担心也没有办法,只能祈祷明天天气能够晴朗。卫宁对何婉清瞧瞧施了一个眼色,示意她不用担心,何婉清瞧见了,看了他一下,就又低头吃饭。饭间边吃边聊,卫宁害怕二狗子在给自己弄出那些敏感话题的问题,于是就主动出击,把握住席见谈话的主动权,频频发问,让二狗子只有回答的份。这个法子果然奏效,在二狗子回答卫宁第六个问题的时候,晚饭时间终于结束了。
二狗的媳妇动身收拾桌上的碗筷,做饭后的家务。而卫宁和二狗子此时正聊的投机,于是就全都坐在那儿没有动。何婉清瞧见二狗子媳妇开始收拾桌子上的碗筷,于是起身帮她忙。二狗子媳妇瞧见了,连忙阻止,何婉清道:“大姐,没事的,反正我闲着也是闲着,帮你收拾收拾吧,也好能有个说话的伴,坐在这儿听他们两个男人谈话有不太合适。”。
听到何婉清这样说,于是二狗子媳妇也在坚持了。于是房中两班人分界分明,卫宁和二狗子坐着桌子旁在谈聊,何婉清和二狗子媳妇在灶台旁边做家务便拉呱。好在何婉清虽然是个大家闺秀,但也有几次亲自下过厨房的经历,此刻做起家务来虽然不太娴熟,但是好歹也没引起二狗子媳妇的怀疑。
又聊了会儿,卫宁突然想道二狗子说过他们家还有一个孩子,但是在吃饭的时候却没见到那小孩,卫宁不由感到有些奇怪,于是开口问道:“哎,对了,二狗大哥,你不是说你还有个儿子吗,怎么没看到他出来吃饭呀?”。
二狗子闻听卫宁之言,脸庞明显的抽搐了一下,有些难以启齿的迟疑的开口说道:“他,他病了。”。
闻听二狗子之言,瞧见二狗子脸庞的变化,卫宁不由地更加好奇,试探的再次好奇的问道:“病了?很严重吗?是什么病呀,以至于连吃饭都不能出房?”。
闻听卫宁之言,二狗子脸色不禁有些更加变色了,他闻言支支吾吾迟疑着最终说道:“他、他,大夫说,他可能得的是瘟病。”。瘟病卫宁知道,那时古代人对瘟疫的一种叫法。而瘟疫卫宁也知道,那时一众可以大范围流行的传染疾病,死亡率还是蛮高的。瘟疫就是在可以如此发达的现代还时有发生,造成严重破坏,更不用提医疗水平严重落后的古达人对它有严重的心理恐惧了。二狗子不让他儿子出来与他们一同吃饭,也算是一种隔离手段吧,这个卫宁是理解的。
所以闻听了二狗子的话,卫宁不禁有些同情地说道:“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二狗大哥居于山间,助迷路过往者无数,是个常怀慈悲之心的好人,老天爷不会降难于你们家的,贤侄吉人自有天相,想来只是小病几日,过后定然会无恙的。”。
闻听了为了卫宁的话,二狗子回答说:“但愿真的像你说的那样,若是那样,我就能保住我刘家的香火,也对的起刘家的列祖列宗了。”。
卫宁知道古达人封建迷信特别深,所以当闻听了二狗子的话后他并没有感到吃惊,而是借口说道:“一定会的!”。
外面的暴雨开始哗啦啦的瞎了起来,他们又在房中聊了一会儿,最后二狗子对卫宁说道:“宁二兄弟,你们走了一天的山路,一定累坏了吧,今日你们就早些休息吧,我们不打扰你们啦。”。话说完二狗子还为他们找出了雨伞,以供他们回厢房时用。
闻听二狗子之言后,卫宁连忙谢道:“谢谢二狗大哥了,你这说呀,我还真有些困了。那,二狗大哥,我们就先回房去了。”。其实卫宁早就希望回房去了,此刻闻听到二狗子言,他便正好顺坡而下,起身告辞了二狗子夫妇,携带着何婉清回到了二狗子为他们安排的厢房内。
打着伞,与何婉清回到厢房之内。卫宁合上伞,把雨伞放在了房门之后,顺手栓上了门闩。何婉清打着火折子进入房间之后,最先来到房间的桌子旁,点燃起桌子上是油灯。油灯亮燃,照亮了整个房间,虽然那油灯不能跟后世的电灯比,但是在这伸手不见五指的山间房屋中,它已经是很亮的了。
卫宁栓上门之后,来到桌子旁坐了下来,抬头瞧看了何婉清一眼,开口说道:“今晚你去床上去睡就行了,我在这儿将就一下。”。
何婉清闻听卫宁之言,没有吭声。房间里只有一张床,并且也只有一床被子,这一次他们做不到分开睡了,卫宁也打不成地铺了。虽然卫宁说他在桌子旁将就一晚,但是在何婉清看来,那是不可能事情,因为现在已经进入了十一月份了,冬天已经来临了,天气已经变得非常寒冷了,况且外面还下着暴风雨,卫宁他能睡的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