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万!我心头一跳,兴奋起来,这笔钱算是除了张志超那次之外,得到酬劳最多的一次了,虽然事情有些复杂,但有这份回报也足够我满意了。
之前还在考虑该怎么开口,要多少钱的好,老金主动提出,还直接付钱了,我当然也有想多要点,但知道这种事情不能贪心,或许他已经从曹老板那里打听到了行情和收费问题,肯出多少钱主要还是靠自己判断,还有此事始末应该给多少钱才过意的去。
之后我想了下,还是把老金儿子的事情说了,不过我还是隐晦提及老金这似乎有些不老实,前面问的时候居然说不知道儿子的感情生活,险些对这次事情造成一定不良影响。
老金听完脸色有些不自然,随后他仔细追问了这是否会对他儿子造成什么不良影响?
得到答案后,老金脸色变得阴晴不定,我还想再说什么,他立即挥手打断,我这时才发现他脸色突然转冷了,低头沉默一下,老金这才抬头,看向我和秦天戈,指指我胸口,一字一顿说,不管这小子再怎么混账,他也是我的儿子,过去他可能的确做了一些混事,但他也受到了应有的惩罚,所以我想……还请两位不要把这事外传,以便以后会对他造成什么不良影响。
说完老金立即起身,向我们告辞,没有要求我们处理那些婴灵,也不提他儿子,显然不想继续这个话题。
我没想到老金居然是这么个态度,虽然能看出他对儿子的厌恶和不高兴,但袒护起来毫不犹豫,不但要求我们不要再管,甚至还拿出有钱人的威严,隐隐在威胁我们不许乱传。
老金出门后,秦天戈哈的一笑,重重朝地上吐了口吐沫,骂道,什么JB鸟人!
我赞同点头,不爽说,管他去死。
老金虽然没多说,但态度已经表明,他儿子的事情他还是要管的,只是可能他会找更信任的人来解决,不会外传他儿子‘小秘密’的人。
三天后,老金打算动身去美国,我和秦天戈一道来到他家祖宅,完成老金一家事情的最后一个环节,彻底解决送子观音法相的麻烦,也让老金能彻底安心。
按照秦天戈的说法,这座送子观音法相,最麻烦的步骤已经解开,不用再考虑用什么办法,毕竟我已经理出事情的来龙去脉,知道了根源,解决方法也就自然而然的显现出来了。
现在只需要做一个法事,斩断除去婴灵对法相所造成的污染就是。
但老金不知道这件事,再次进入供奉送子观音法相鬼气森森的房间,老金请教我现在要怎么做的时候,我瞥他一眼,心中一动,突然改变了想法。
“这座法相原本真的有法力,而且的确让你们如愿了,但是因为金夫人请愿方式不对,又有一些特殊外因造成的影响,使它彻底被污染,虽然还是有法力存在,但已经不适合供奉了,继续供奉不带为祸主家,还会造成更多危险的后果。”
老金点头不迭,说,那到底该怎么办,都看两位先生的了。
我点点头,一指送子观音法相,说,我们必须毁了它!虽然我知道这是金先生高价请来的,但这座法相对金先生一家现在有害无利,不毁了它,法相与您夫人和儿媳的联系还在,迟早会造成贻害……所以,万全之策现今唯有我和秦天戈冒险带着它进入深山,找一处秘地持续作法七七四十九天,除去它的戾气,斩断与金夫人和你儿媳的联系,深埋地下才能彻底断绝联系。
老金听的一愣一愣的,连连点头,一边秦天戈则是目瞪口呆,错愕看着我,毕竟我是临时起意,根本没跟他商量,也没说这事。
老金犹豫半天,随后一咬牙说,行!都听余先生的,虽然花了三十多万,但我也不敢留着这鬼东西了,马上要去美国了,也没时间转手卖掉,带着肯定心里瘆的慌,没别的办法,就按照你说的做吧!
当天我们就坐上去敦煌的火车,口袋里还揣着老金多给的两万块差旅费,秦天戈盯着我抱着的送子观音法相问,有病吧你?带着这鬼玩意儿想干啥?
我哼了声,说,你知道个屁,你不是说能斩断上面的怨气和邪气吗?
秦天戈点头,我指指太阳穴说,修炼修傻了吧,你也说过虽然这样做,很可能会让法相法力减弱,但法相的确还是有法力,还是个老物件,你说有人需要会花多少钱买?
秦天戈愣了下,眼睛开始微微睁大,随即伸手指在我胸口划圈,挤眉弄眼的贱笑说,张嘴就骗来个三十多万的东西,这么做不地道吧,你这人好坏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