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丽手指颤抖着治着窗外,惊恐叫道,她…她又来了!她就在那里,她说……她说她不跟我玩了,她要杀死我!
突然的尖叫声,让咖啡厅为数不多的客人错愕看了过来,我一惊,迅速反应过来,急急催促气海内微弱的‘炁’进入双眼,而后快速抬头看去,可余丽所指的位置,没有半天异常,我困惑,该不是跑了吧?
原本想要收回我那点可怜的炁,怕用完了到关键时刻没有了,但心里一动,我又立即转头仔细看了两眼余丽,可她身上附近也同样什么都没有异常。
根本没她所说的面黄肌瘦女人,我一头雾水,是余丽看错了,还是我的炁失灵了?不能吧?我这炁虽然微弱,但还没失灵过,有时候还能利用它发现连秦天戈都发现不了的东西,一直是百试不爽,还从没出过错,而且余丽也总不能拿这事儿逗我玩吧?
这时候余丽还盯着窗外,脸上保持惊恐,但很快就慢慢放松下来了,显然她所说那个面黄肌瘦的女人走了,我一无所获,只好无可奈何收回那点可怜巴巴的炁。
“她刚真来了?我怎么没看到?”我皱眉问,曹胖子一脸疑惑,我解释说,我有办法看到那些脏东西,但不是随时。
“余女士,你有没有可能是因为小玉母女的死,对你刺激太大,所以……产生什么幻觉了?”
我试探性问了句,余丽咬咬嘴唇说,你是想说我是不是得精神病了吧?
我讪笑,连忙说不是,她摇摇头皱眉说,没关系的,我不是那么死板的人,我自己也同样有这方面的猜测,而且我专门去上海找了位小有名气的心理医生看过,他说我的确有心理方面的问题,可能是心理压力太大,又有一段时间大量饮酒,造成病情加重,产生了某种妄想和被迫害幻想。
“只是他给我尝试了催眠治疗,在我的要求下,医生又给我开了些抗抑郁的药物,因为我担心不能长期留在上海,如果再出现其他问题的话,我可能不能及时过来,真会出现危险。”
“那之后我的确好了不少,那个女人出现的次数也变少了,我也真的以为我是得了精神病,毕竟我也没有受到过实质性的伤害,可是……吃了一段时间药,我又发现不对了,精神状态虽然好了,可那个女人却始终没有消失。”
“再之后,一段时间后,吃药不能阻止那个女人出现,我只能听一位朋友劝慰,请了一位当地比较有名气的道士,他问了我大概,就说做场法事就好。”
“法事之后,我的感觉比看心理医生好了更多,而且的确有一段时间那个女人没有出现,我以为我没事了,生活能继续回复平静,但是……前不久她又出现了!这一次,她不再只是出现在我身边,而是乘我不注意的时候,随时都想要杀死我,有很多次,我差点被她害死!”
“那个女人、逼的越紧,我就越害怕,我几乎快要崩溃,什么都帮不了我了,我想继续求助,可不知道要求什么人才可以,那个道士也去向不明,最后…我只能带着存款在国内四处游荡,连药房都不敢回去,只能每次给我信任的店长打电话,让她帮忙运作药房,把赚的钱给我打到卡上……”
“你一直四处游走,但还是没有摆脱她吧?”我看着余丽问,她点点头,看着她,我又想起一个至关重要的问题,我抓住了问题的一个关键点,知道了余丽除了无法确认那个女人究竟是不是小玉的母亲外,另外一个让我感到不对劲的地方。
我问了余丽一句,你是否现在还在服用抗抑郁药物,而且加大了剂量,余丽吃惊的问我怎么知道,我笑而不语。
这问题我再看不出那就真是白痴了,抗抑郁药物,有着镇定成分,而余丽在跟我诉说那些可怕诡异的经历后,一直表现的太平静,平静的让谁见了都会觉得古怪,毕竟那是亲身经历,而不是再给别人讲鬼故事,她这么平静,反而不正常了。
看样子,不管是余丽的平静,还是她无法确认那个女人是谁,最终四处旅行,看似是在躲避,或许是本能想要找有本事的人救她,这都是一种自我保护机制。
余丽遇到我们也算是缘分,毕竟我们真的懂行,或许她没遇到我们,这么走下去,还真能遇到更厉害的人物看出她的问题,并且成功救下她,这都是难以预料的事情,眼下只能看看秦天戈是不是有办法救她了。
随后我又跟余丽聊了几句,让她暂时不要着急,晚上我会找搭档商量一下,并且劝她最好少吃一些抗抑郁药物,毕竟是药吃多了总会有害,而且或许她也不是真的是精神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