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眼下情况,孙文成身上虫卵蕴含了法力,而且极其的微弱,用破灵障的话,清除掉这些法力,再想办法弄死这些虫卵,那就万事大吉了。
虽然对此我挺有把握,一次性清掉孙文成和孙文静身上的蛊,但在陈老爷子面前,我没敢把话说的太满,担心到时如果做不到,给玩漏了那可就丢人了。
琢磨下,我问陈老爷子,有没什么能弄死水蛭,或是水蛭卵的办法或是东西?最好是调配对人体无害的草药,另外还要一把足够锋利的刀,能找到手术刀最好,还有相应的消毒东西。
陈老爷子看了眼昏睡的孙文成,说,水蛭的话比较怕盐水,用盐水就可以了,不过看这孙小子的状态,可能直接上盐水太疼,他会受不了,这样吧,我去弄点止疼消炎的草药,混在一起给他用上试试。
我立即点头,说了句麻烦老爷子了,陈老摆摆手,头也不回的走了,出门后,我听到他似乎在跟孙父孙母说我家大侄子有办法了,随即就听到外面孙母喜极而泣的声音,还有其他人将信将疑的询问,陈老爷子也不多废话,让问话的人住嘴,立马去筹备东西,这边马上就要动手救人。
外面随即闹腾起来,孙文成还在昏睡,一边床上孙文静忽然开腔,用很低的声音弱弱问,余哥,你是不是有办法了?
我立马说有了,就算治不好,也能缓解这种痛苦,只要能缓解,慢慢就能想到其他办法了,不要担心,肯定没问题的。
孙文静闻言连连对我感谢,这会儿显然是很害怕,也没那股泼辣劲了,为了让她放松,我故意找了些轻松话题,跟孙文静聊了一阵,说着说着她忽然问我一个不太好回答的问题。
“余哥,这世上……真的有鬼神吗?或者说诅咒这种东西真的存在,我们是得罪了山神,所以才会这样?又或者说是跟他们说的一样……我们是上辈子造了什么孽,所以才会遭报应?”
孙文静问的我哑然,鬼和诅咒这东西,当然是有的,至于神仙是否存在,那我就不清楚了,现在孙文静心里本来就不平静,万一我说世界上真有鬼和诅咒这些东西,万一吓着她了,没准会出什么乱子,所以这事儿肯定不能说。
她说得罪山神的时候,声音有点迟疑,那肯定就是没做过什么出格的事情,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得罪所谓的山神了,至于造孽一说,她直接提到上辈子,那这辈子就是保准没干什么坏事了。
我绞尽脑汁想了一阵,才含糊说,别胡思乱想了,那些都是无稽之谈,我看你哥的情况了,他身上的问题,应该是我在一本古书上看到的一种怪病,跟那些一毛钱关系都没有,这事儿只限于你们村子里发生,肯定是附近有什么东西,或是误食什么东西得了这种怪病,这事儿不是也偶尔才会发生?
“这是病,跟其他的没关系,你放心好了,我一定有办法治好你们的,放宽心就行,不要胡思乱想,真是什么报应或者诅咒,我看这世界上起码一大半人都得遭报应吧?”
孙文静闻言笑了声,心情似乎转好了一些,我松了口气,还好我刚跟陈老爷子说话,特意压低了声音,没让她听见,不然这会肯定不是三两句话就能解释清楚了。
这次陈老爷子去的挺久,毕竟筹备这些东西,肯定不是随手就能找到,跟孙文静聊了约莫半个小时,陈老爷子才赶了回来,草药和盐水他已经调好了,准备的很周到,令人意外的是,他居然还搞了把崭新的手术刀来,我刚才也只是说说,没想到人真给弄来了,这让我不禁对陈老爷子侧目,这老爷子够厉害啊。
“我有个亲戚在村里当医生,一些简单的外科手术能用到,要一把就行了,有啥好奇怪的?快动手吧。”陈老爷子看透了我的想法,立马对我这么说了通。
我点点头,也不含糊立即给手术刀消毒,既然看过那个法师的视频,眼下情况我只需要依葫芦画瓢就行,虽然细节上有所不同,但应该效果都是差不多的。
恰巧这时候,孙文成迷迷瞪瞪醒了过来,他一醒就下意识想伸手去挠身上那些疙瘩,我赶忙阻止他,并跟他说我有办法弄好他身上的问题了,就是有点痛,能不能忍一下,我这儿可弄不到麻醉药。
孙文成还有清醒的意识,当即苦笑说,疼点那不正好,我都快痒死了,疼了就没那么痒了吧。
我点头说好,那你撑着点,我尽量动作快,完了就没事儿,放心吧。
孙文成点头,我拿着手术刀,在他那些包上比划下,突然有点儿心虚,毕竟第一次在人身上下刀子,不光有点下不了手,还得注意分寸,这么看来,那些当外科医生的也不容易啊,这心理素质不好好练,还真不敢在人身上胡乱动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