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东南亚三大巫术,或者说是邪术,我就眼皮直跳。
想到最接近的可能性,那货……难不成玩的是降头术?这样想着我立马拿出笔记本,翻看了下资料,果不其然,看来我没记错,降头术里也有虫降,难道这里村民身上中的不是蛊,而是虫降术?
一边朝下翻看,我一边快速思索,很快,我的目光定格在电脑屏幕上的‘灵降’与‘役鬼法’上,作为东南亚三大巫术之一,降头术自然霸道无比,有自身其独特一面,而且种类繁多,驾驭鬼魂听命修法者差遣的术法,自然不会落下。
而且随着国内科技与经济进步,还有许多历史原因,巫术在国内早已衰落,这些东西反而在东南亚其他地区,更加壮大兴盛,繁荣无比,大有愈演愈烈的趋势,想不发展壮大都不行。
这样看来,那晚唐志鬼魂纠缠我的事情,就绝不是巧合了,那必然是役鬼法在作怪,唐志是被人操纵了。
看来这货学的挺杂啊,一般来说降头术也很驳杂,一般修法者学一种,就够受用一生了,学的太杂反而学不出什么成就,像东南亚其他地域的法师,静修一种法术,练到极致一旦施展,据说几乎无人可破,中降者几乎就是等死的结局,或者请这位降头师亲自解降才行,但这事儿基本上没什么可能性,因为降头师压根不会去解自己下的降头……
难怪我能破了这家伙的虫降,看他的年纪和体格应该不算大,而且他学的比较杂,就算只有两种,对降头师来说,也算是挺杂的了,这么说来……极有可能这家伙没我想象的那么厉害啊。
我想的差不多了,不动声色问秦天戈,你确认那人不是养蛊人?
“基本可以确认,除了传女不传男的习俗外,我听说还有一种说法,养蛊术男人是不能学的,换句话就是男人不能养,不知道是不适合,还是仅仅是传说,我觉得养蛊人的想法可以抛弃,那边村民中的,也有可能是苗疆巫师按照下蛊的方法,依葫芦画瓢弄出的法门。”
看来秦天戈跟我刚开始的想法不谋而合,随即我得意的说,那人是降头师!
“降头?”秦天戈显然愣了下。
我说没错,还记得我刚跟你说的吧,昨晚上我被一个曾经被害死村民的鬼魂摆了一道,差点搞出人命来,我没猜错的话,这应该是降头术里的役鬼法,而孙家兄妹和之前村民所中的,无疑是降头术里的虫降。
“似乎……的确挺像那么回事儿。”秦天戈若有所思的说。
我说,哪能叫还像,丫的就是降头师!这孙子不知道从哪学来的降头术,跑这故意害人,肯定是想借此修炼法术。
随即我跟秦天戈推测起此事的可能性,这很关键,修法者不管是否要斗法,只要对上了,必定要千方百计想搞清对方的底细,就算不知道全部,好歹要明白对方的路数,就像医生给人看病,总得先了解病情,之后才能对症下药吧。
按照对方是降头师的可能性去推测,很快秦天戈也感觉对方用的挺像是降头术,虽说他对东南亚其他地方的术法不是很懂,但有时我看到的资料,也会跟他说一些,而且他大部分是顺着我的了解去推测,并没有靠自己的理解去推测复杂。
虽说泰国不跟云南挨着,但降头术鼎鼎大名在外,像周边越南、缅甸等国,也常见降头术的踪迹,所以说白了,在云南这里,其实有心的话,这降头术还是能学到的,而且没想的那么难。
而且根据我的了解,这降头术修炼起来,最简单的方法无疑就是给人落降了。
像蛊也是如此,给人下蛊才能修炼起蛊术,而湘西赶尸术,想必也会有相同弊病,因此这东南亚三大巫术,或多或少的都有些邪性,这三术修炼提升的方式,也是令人畏惧的根源。
“照你这么说的话……的确很有可能是降头术,难怪你说当地人不觉得是蛊,而是认为是诅咒报应之类东西,做为当地人,肯定对蛊的了解,要比外界人知道的更详细,蛊的可能八成是被他们最初就集体否认了。”秦天戈若有所思的说。
我说,没错,这一点刚开始我也觉得奇怪,但要是换成降头术,那就能说通了,他们一直找不到问题根源,而且也解决不了麻烦,很有可能是因为术法不同,有的修法者就算来了,也一头雾水根本解不了。
“之前来了后,被害死的那个法师,应该是对蛊比较了解,并且从此下手,又运气不错发现了虫卵,于是用特殊的方法破了对方的降头,但因为不清楚对方降头师的身份,最终还是被阴死了。”我自信满满的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