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不说,妖鬼丹和木盒,都跟着我很长时间了,木盒无疑是嫌疑最大的,而妖鬼丹也不一般,这东西以前拿着,我始终觉得是帮我修法的东西,带来的只有好处,但细想这东西的来路,以及梁改之提起,瞬间让我有些不安心,疑神疑鬼起来。
木盒我拿到一年了,到现在还没摸清这东西底细,而且这是大伯最后给我的东西,我自然是不会跟别人随便说,包括秦天戈我都保守了秘密,刚见面的梁改之,我就更不可能说了,这几乎是我最大的秘密了,我怎么可能随便就告诉别人?
正因为木盒的关系,让我刚才对梁改之的询问有点慌乱,这会儿已经走挺远了,我又有些懊恼了,木盒的事情不能乱说,好歹应该把妖鬼丹给梁改之看一下。
凭借梁改之入行这么久,积累下来的经验和眼力,或许他能看出更多秦天戈没发现的东西,至少也能消除我的一部分疑虑,让我少担心点确认到底是哪个东西引起的。
命理这东西难以捉摸,但的确有一些奇人,能通过种种细节把人的命理推演出来。
今天的接触来说,我对梁改之的相面之术,还是比较信任的,他看不透归一码事,可他连这种事情是好是坏都分不出,那就让人心里没底了,命理是每个人都有的东西,梁改之说不清我这是单纯的看不透,还是彻底就没有了,这点就足以让人忐忑了。
或许这是好事,但是坏的可能性更大,毕竟是丧失了每个正常人理应拥有的一部分,很有可能造成不可预测的灾难性后果,这好比普通人某方面身体的缺陷、残疾。
我这么比喻也不是无的放矢,普通人命运前程遇到大变乃至是灾难,可以寻求修法者、相师的帮助,改变自己的命运,从而消灾避祸。
其实不光是普通人,甚至是修法者和相师,遇到不可预知的祸事,乃至生死大劫,都可通过自己的手段,或是他人的帮助,度过这些劫难。
虽说修法者的命理很难看透,但随着修法深入,修法者的预感也会越来越强烈,不用他人来提醒,灾难临头,冥冥中心中自然会有警示和预感,甚至于一些第六感敏锐的普通人,都能预见灾难和死亡。
而命理变得模糊甚至是失去,最可怕之处无疑在于,我以后或许是失去对危险的察觉,别的修法者,在要做某事之前,会有性命之忧的话,可以提前警惕起来,而我做事几乎就等于毫无防备,这种情况会有多危险,一想就知道了。
难怪我的警惕性,比之秦天戈和鎏要低那么多,或许问题就出在这里?
妖鬼丹会压制感知,让我预警性变低,木盒就更邪门了,细想之后这两件东西,都很有可能,而不是木盒可能性更大,头疼不已的想了阵,出租车已经把我送到地方,下车后左右观望下,周围宾馆挺多,也懒得仔细选了,随便找了家看上去应该不错的宾馆,就直接进去要了间房。
登记后,我直接去了房间,被这问题搅得有些心神不宁。
思前想后,暂时是摸不到头绪,但眼前的事情是必要及早处理的,不管事情会怎么样,周蓉这边的事情处理了,我才能安心思考命理这方面的事情。
不过想的多了,我倒是对此稍微有些眉目了,到时候估计免不得还得麻烦下曹胖子,上次他就说过,他那边认识一位很厉害的相师,梁改之这边不行,或许我能从另一边找到突破口。
唯一让人有些头疼的是,曹胖子怎么说都是商人,我找他帮忙,他自然也乐意帮忙,但这掮客的规矩不能破,找他就相当于要散财,不过也没办法,散财总比自己瞎猜来得好。
返程的机票我来的时候就订好了,第二天一早就得出发,匆匆洗漱一下,就立马上床睡觉,准备养足精神尽快处理掉周蓉这边的事情。
第二天我匆匆返回,给周蓉发了条短信,告知我已经回来了,能不能帮我找辆车,我需要在附近办一点事情。
等到下午的时候,周蓉才给我回电话,说是找个车挺容易,问我还有没什么其他需要,要车是要去什么地方吗?
我说已经找到咒器处理的方法了,而且也有办法让蒋学文改变心意了,不过我需要去附近找处葬的人足够多的荒坟地,这种地方你要是能给我提供确切位置,那就再好不过了。
周蓉闻言有些紧张的问,找这种地方做什么?
我笑说,这种事情三言两语解释不太清,到时候见面详谈吧,对了,你这两天有发现蒋学文有什么异常了吗?
听到这问题,周蓉的声音变得有些怪,她说,最近……蒋学文经常跟一个陌生女人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