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已经回去休息了,说是要静一静,就派我们过来了。”松萝挣开了澌风的手,说,“主人还说已经找到可以做出解药的药材了,让你们别太担心。”
“松萝!”松萝转头看向澌风,见到原本一向是玩世不恭的模样的澌风,一脸的严肃,不由得一愣,“你老老实实地告诉我,遥姬她到底出了什么事?!到底是谁伤了她?!”
“主人她……”松萝看着澌风,想了想还是说,“没人能伤到主人,除非是她自己愿意。”
澌风一听,就如同被定住了一般,直直地站在那里。
这时,天葵站了起来,对身旁担忧着的凛暮四人说道:“没什么大碍,不必担心,你们守好郁王府就行啦!”
松萝犹豫地看了眼澌风,澌风对自家主人的感情,她们几个不是不知道,想了想,便转头对琚如冥说:“主人刚才情绪很不稳定,大门主,先行告辞了!”
情绪很不稳定?
琚如冥虽有疑问,但是一想到前几日遥姬为了将天蚕灵玉融入轩辕熠体内耗费不少真气,再加上吐血了,便连忙对松萝和天葵说:“现在是云芝守在遥丫头身边吗?”
“云芝有别的任务。”松萝摇了摇头,说,“不过,主人命我和天葵来之前,我已经调集了毒鸩守在主人身边了。”
“你们赶紧回去保护好她!”
“是!松萝(天葵)告退!”
澌风站在那里,脑海里一直回响着那句话。
除非是她愿意?
到底是什么能让她愿意被伤到吐血?
情绪不稳定?
她还说想要静一静?
难道是因为那个人?
其实,他一直都是知道的,在遥姬的心里一直住着一个人。她说过她训练毒鸩,是为了那个人;她不辞艰辛,不怕困难,上刀山下火海去寻找各种珍贵稀有的草药,是为了给那个人治病,她所学的,所做的一切,全都是为了那个人。
从一开始,他就是知道的,他从来都不曾在遥姬的心里,甚至是眼里。可即便是知道,也想欺骗自己。
你看,遥姬不是没有不在乎你,在看到你受伤的时候,她也会难过。她不是还经常会用毒药来欺负你吗?
可澌风始终欺骗不了自己。
都说,情只一字,却是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