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水的蓝钺,也不在穿衣服,径直走向幻罗帐,低头看着已经躺在榻上的绝妙魅惑,喉结不受控制的滑动着。 榻上美人缓缓睁开水目,眼神中是万张秋波,身上仅一件薄纱锦袍,玲珑的躯体在锦袍下若隐若现,胸前的一抹粉色嫩红看的蓝钺浑身的情愫蔓延,很快便到了根源。 伸手抓住女子的双肩,寻这那有人的柔唇便吻了下去。 身下女子身子软的厉害,口中声音,让男人欲罢不能,甚是娇媚,令人难耐的一个尤物。 带到根源的de欲yu望找到发泄的地方,蓝钺低头看着在自己身下如痴如醉的女人,却想到了她在自己儿子身下,是不是也是这幅模样,心中妒火大烧。 “寡人如何是不是没人能比得上寡人”蓝钺不停的运动,身下女人的每一句娇羞都让他心潮澎湃。让他作为一个男人,得到了极大的心里满足。看,这个女人被我征服了,看样子就是离不开我的,离了我,她再也不会有这样的快乐,这种快乐,除了我这么强大的男人,谁还能给得了她 “圣上”女子的声音软的如水,又娇媚似狐,“你可是禾儿唯一的男人” 蓝钺身上、心里都舒服极了,此刻,即便是身shen下的女人要他的命,怕是他也得给。 “那你还舍得离开寡人,去色se诱”此时此景,蓝钺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蓝逸非,儿子舔犊之情何在情敌对手让人费解。 尤其是,在这种,现在还在他身shen下的女人,之后便要承欢于那人身下的状况下,蓝钺说不出,心里的滋味。 “禾儿都是为了圣上,若圣上嫌弃,还是让禾儿去以死明志吧”还被自己猛烈贯穿的姚禾,竟然哭了起来,梨花带雨,好生惹人心疼。 一场大战之后,蓝钺很快疲惫的睡下,姚禾缓缓起身,偏头看了眼睡得死死的蓝钺,脸上哪里还有方才的欢愉,只是满脸的嫌弃。 他有那神水,自己的蛊虫近不得他的身,可是,他却挡不住自己对他使用媚术。此时,怕是天塌下来,他也醒不了了。 走下广榻,姚禾也不多穿衣物,依然是那一件如沙般的薄透锦袍,迈进一旁的浴桶,洗去一身令她感觉恶心的味道。 忽然想起在城门远远看过一眼出征的太子,那一眼,便让她充满了幻想。 她从十二岁便不是处~子了,而破了她的清白之身的,正是蓝钺,这让姚禾心里有恨。 从她被破了身,母亲和那个神秘人,就接二连三的让她去伺候各种男人,她知道,她只要从他们那里得到自己或家人想要的,这幅身子便是值得的。 那些男人看向自己的眼神让她觉得恶心,他们的嘴脸也让她觉得恶心,可是,偏偏她还要做出一副如痴如醉的表情去迎合他们,让他们觉得,在她面前,自己是多了不起的男人 那日匆匆见了出征的太子一眼,姚禾竟然想要与他丝缠,想着他紧抿的嘴唇,她会想,如果被拿唇吻上,该是何等的那身板,是她见过的所有男人里,身板最硬是的一个吧虽然他身穿铠甲,并不能看出身形,可那高高大大的影子,就是在她的头脑里,挥之不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