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的采购还是相对比较顺利的,一股脑准备妥当了,也差不多忙到了晚上八点多的样子,直到这个时候,段储非才把我和张氏兄弟正式介绍给了其他台湾同胞认识,说是介绍,也无非是大家坐下来吃一顿饭,台湾人很少有在餐桌上称兄道弟的,互报姓名后,就是点一下头,示意认识了。我对那像是老大的台湾女子挺感兴趣的,四十不到,半老徐娘,风韵犹存,非常有气质,不苟言笑,席间,好几次我都想找个由头跟那台湾女子聊上两句,但可惜的是,都被段储非给应了回来。张氏兄弟在旁不断的提醒段储非,说今天采购的这些东西如果要带上飞机,有些困难。段储非有些不耐烦,对着张氏兄弟责备道:“要你们干嘛?哪怕是托运,这些东西也要跟着上飞机。中国人不就爱钱嘛!都给钱呀!难不成在中国还有钱办不成的事情。”我听到这话,就有些不服气,NND,中国人?难不成你台湾人就不是中国人?要不是邓主席跟你们达成“九二共识”,老子还不伺候你们呢......可转念一想,最近这段时间,也靠着这台湾人发了一点小财,如果不伺候,哪来的发财机会?想到这里,我不免又双眼成缝,凑到了段储非的跟前,指天画地的表态道:“保证这些东西都能带上飞机!”面对这样的表态,那段储非也就是勉强的“嗯”了一声。
10月8日那天,我们早早的来到了兰州机场,王佐权也早早的在候机厅等着我们,见我们到来,又是一阵疑虑的话,对着我和张氏兄弟说道:“由于包机还是新生产物,你们是第一个吃螃蟹的人,所以,很多地方我们得摸着石头过河,对吧......所以,登机前的流程,我们还是按照常规的登机手续来办理!”
我和张氏兄弟心中清楚,身上带了不少的违禁品,再说,还有这么多台湾乘客,他们身上带了一些什么,我们还真不得而知,到时因为安检出现了这个或那个问题,又是一番周折,比较麻烦,于是我和张氏兄弟唱起了红白脸,张氏兄弟率先发难的说道:“按照普通流程,这还算什么包机?开玩笑吗?那我们还不如去买普通的机票好了,要给你们武航这么多钱干嘛?”还没等王佐权反应过来,我在旁连忙递过去一个红包并补充道:“王主任,既然是摸着石头过河,那什么样的规定都是由你说了算。我们帮台湾人张罗包机,就是要方便,安全问题必须要考虑,所以,我们也不为难你,就把所有的姓李都托运,你看可以吗?”王佐权在我和张氏兄弟的“威逼利诱”之下,摸了摸口袋里红包的厚度后,最后还是点头说道:“这事就这么着吧!但话还是要说清楚,此次包机也算是开创了中国的先河,我们武航原本想通过媒体来正面宣传这事的,但由于你们的要求,我们才放弃了这次极好的宣传机会。在机组人员的人数上,7人,不能再少了!”王佐权之所以会这么说,那是因为先期我们就机组人员的数量商讨过,一架正常航班的机组人员,差不多在十人左右,我们之所以要少人,那是希望可以多运载一些东西,但貌似武航方面在这一方面似乎并不愿意让步,这次谈到了7人的指标,从态度上已经可以看出是最大的让步了。对于这个事情,我们暂时还不能做主,主动找到了段储非去沟通,段储非听到了我们的意见后,又去跟那台湾女子沟通,最后反馈过来的消息是可以,反正回来的时候,很多装备都用不上了,可以原地扔掉。
就这样,我们一行15人外加7名机组人员上了飞机。
根据官方报道的飞行日记中可以看出,这趟包机从兰州出发的时间是10月8日下午的14点18分,我可以非常负责任的说:这个时间是被篡改过的。飞机失事时间是10月8日的下午15点35分,起飞没多少时间就失事了,这典型的是说明飞机有问题。大家可以试想一下:中国首趟包机就以失事为告终,这样的国际影响也太坏了一点了吧?毋庸置疑,在起飞前,飞机的每一个零部件都是最高标准的检查,机组人员也是精挑细选出来的,怎么可能会因为飞机的质量问题或者机组人员的驾驶问题而出事呢?所以这个时间的公布并不是我们所经历的真相。
确切点说,应该是10月8日早上的9点我们一行15人开始登机,对于我而言,是头一回坐飞机,所以,这包机和普通飞机的区别,我还真难说的出来。反正登上飞机的那一刻,规格非常的高,机上的空姐都是笑脸相迎(后来有人告诉我,普通乘坐飞机时,空姐也会笑脸相迎。),反正我和张氏兄弟两人有点不自在,张氏兄弟的眼睛,自打进入机舱后,就没从空姐的身上移开过。台湾人和姆博塞夫倒是非常的自然,找了一个自己比较喜欢的位置坐下,而我和张氏兄弟刚想坐下的时候,段储非走了过来对着我和张氏兄弟说道:“你们三人跟我一起去一等舱!”当时我们也不知道这飞机还有舱位的区别,走进这一等舱才知道,其空间和位置的舒适程度是经济舱所不能比拟的。
除了段储非带着我和张氏兄弟四人以外,还有一个人也在一等舱——那个风韵犹存的台湾女人。
“都请坐吧,段储非跟我说过了,在大陆的很多事情都是让你们出面去做的,对于你们的辛苦,我们心中有数!”那台湾女人礼节性的让坐后,又叫来了空姐,给我们每人上了一杯咖啡......
社会大学毕业的我们,见到这阵势,心中明白,这个女人找我们进一等舱肯定有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