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好吗?姨丈还好吧?若是有需要帮手之处,尽管开口,我们兄弟不是外人。”
煜熠此言一出,秦潇予觉得很讶异,但很快便也了然,同时心里泛起一丝丝波澜与感动。
“没事儿,我们都很好,许婉的事情,或许对我爹来说是个不小的打击,但因为有我娘的情况在前面挡着,我想,他此刻心里应该满满都是担忧和牵挂,至于伤心应该顾不上吧。”秦潇予淡淡的道出自己的见解。
“没事就好,如今时局动荡,血煞盟似乎已沉不住气,与此同时,苍狼又想没事儿挑事儿,所以,近来,不仅是我,煜云他们都很忙,无暇顾及你这儿,希望你能理解。
若是家里的事情都已处理妥当,就早日回朝,对于苍狼,我想我们应该重新合计,这一次,咱们就趁此机会,来个一劳永逸吧。”人生几许无奈,那就是无法自由和支配自己的时间和行为。
这一点,从煜熠懂事的那天起,他就明白,只是曾经他只知道一味的承受,而现在,他竟是想要逃避。
“我明白,一切待回京后再作安排吧,只是,小诺她……”见煜熠从头至尾不曾提起一诺,反而让他有些疑惑了。
“我去看看她。”轻叹一声,可见他也无可奈何,但他尊重她的选择与决定。
再说了,她的选择,似乎现在他还没有参与的资格,那丫头是否会接受他,他还不得而知呢。
此次回秦家堡,因只是短时间停留,所以,除了许婉之事发生的头两日,因为担心秦楚,一诺与秦潇予轮流的宿在主院外,其余时间,她仍宿在秦潇予的院子里。
许是想到明日之后就要赶赴边疆,很快便要见到冉哥,同时也要面对去留的选择,所以,一诺睡得很不安稳。
当秦潇予将一诺所宿之处指给煜熠,煜熠推门无果,从而想办法将门弄开,进去的时候,一诺已经惊醒。
别说今日情况特殊,她根本不曾熟睡,哪怕是在她熟睡时,有人靠近,她同样能够察觉,这,便是做为一个军人所具备的最基本的警觉性。
煜熠发现,此刻,他心跳的频率似乎比平常要快了许多,越是靠近那张牀,他越是紧张万分,真正是让他体会了一把‘近乡情怯’的感觉。
练武之人,视力都较常人要好上许多,哪怕此刻屋子里黑灯瞎火的,但他仍能如入无人之境。
近了,近了,更近了。
牀上的人儿,呼吸平稳绵长,一听就是熟睡的样子,坐在牀边,痴痴的看着那个让他牵肠挂肚的小女人,煜熠觉得这一刻,他的心被填的满满的,再也容不下任何东西。
这个没良心的小丫头,只顾自己睡的香甜,或许,她永远都不会知道他在收到潇予的通风报信后连夜赶来看她之事儿吧。
思及此,煜熠心里产生了一丝波动,是那种心里不平衡的波动。
这时的他突然就想作恶一把,为自己如此痴狂讨要一点儿盈头小利。
爱怜的,轻轻的抚了抚她明显消瘦的脸颊,心尖泛起一丝丝刺痛。
这丫头,吃的饭都不知道养到哪儿去了,怎么就越来越瘦了呢,再这样下去,前往边疆一路奔波,她能够承受得了吗?
悄悄的,不容弄出任何动静的,俯下身,在她那嫣红的嘴角偷了个香,见她毫无动静,心下窃喜不已。
此时的他,就像是情窦初开的毛头小子,哪怕是能摸摸心上人的小手,也会像吃了蜜似的感觉到甜蜜与幸福。
见她仍没反应,心里当下又暗叹一声,没心没肺的小东西,然后很是无耻的,整个人钻进了一诺的被窝里。
原本,在煜熠走进屋内时,一诺便有所察觉,她之所以没有任何动静,起初是很好奇来人是谁,有何目的?
毕竟,这里可是秦潇予所居住的院落,守卫之森严那都是无形的。
可是,随着那人越靠越近,她闻到了一股淡淡的熟悉的龙涎香,猜到了来人,她果断的选择了以静制动。
同时,心里也在暗恼,秦大哥还真是鸡婆,临近黄昏时才商量好的行程,赶情好,人家一转眼就将消息给卖了出去。
但是,能在临走前,再见到煜熠,她心里还是很开心的。
不过,此刻,她倒是想看看,这个男人不辞辛苦的连夜赶来,到底想要做什么?
心里做着各种猜测的她怎么也没想到,这个平时看起来一本正经的男人,居然敢趁着夜色正浓占她便宜?
她这边还没来得及因他占便宜有所反应呢,那厮又突然钻进了她的被窝。
这真是让人……
一诺当下决定,不能再装睡了,若继续放任下去,这色 胚还指不定对她做出什么出格的事儿呢?
身随心动,思及此,一诺一跃而起,同时卷起的还有盖在她们身上的那牀锦被。
“皇甫煜熠,你个色 胚,谁让你爬本小姐牀的?”用那牀锦被将自己层层裹住,神色凛然的指控着仍躺在牀上一脸惊愕的男人。
“你醒啦。”煜熠也是奇葩,居然公然装傻,答非所问。
“滚下去,臭流 氓。”对他的反应很是无语之下,一诺自然不会回应,只是兀自表达自己的意思。
“我只想对你耍流 氓,我以为你是知道的。”
“噗!”淡淡的一句回应,却是差点儿没让一诺喷出一口老血。
“下去,你若乖乖从牀上下去,咱们俩还能好好说会儿话,否则,我……”
一诺话还没说完,我字之后的所有言语皆被成功的堵住了出口。
“嗯……嗯……”一诺拼命的挣扎着,这突如其来的一吻,看来是有些吓到她了。
只是,她似乎低估了煜熠的执着,不论她如何挣扎,那男人仍紧紧的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按住她的后脑勺,狠狠的贪婪的吻着,吸 吮着,看那架式,好像恨不得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方才罢手。
挣扎,捶打,其目的很简单,她感觉自己好像就要断气了,可是,她却是无能为力,根本逃脱不了。
许是感觉到她的气息越来越紊乱,手上的动作慌且无力,他终于松手,放她自由。
“你……你这个混蛋,你想憋死我么?”贪婪的呼吸着新鲜空气,一诺为自己差点被一个吻给憋死羞愤不已。
真是太丢人了,想她堂堂生长在新世纪的女子居然差点儿死在一个古文的嘴下,真是丢人丢到家了。
“傻瓜。”此时的一诺,在煜熠眼里就好比那可口的餐点。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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