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宁一听苦着脸说:“大哥少喝点行吗?”
钟大彪摇摇头,天宁只好捂着鼻子,一口气喝写去,喝完血酒之后,我们五个人就成了兄弟,虽然濯清涟和罗熙菡是女扮男装,但是这个我不说破,大哥钟大彪也不问。拜完把兄弟之后,我们就开始收拾去东北的东西,濯清涟在山上带下了两支步枪,这个我和天宁用,钟大彪自己身上有枪,濯清涟和罗熙菡身上也有短枪。
酒里,对我们说:“咱们把血滴在酒里,让五个人的血流在一起,那样咱们就是歃血为盟的兄弟了,喝了酒就血脉相通了,和亲兄弟一样。”
说完把刀子递到我的手里,我一看钟大彪都割破了手指头,也一咬牙,用刀子割破手指头,把自己的血滴在了鸡血酒里,然后把刀子递给濯清涟,濯清涟手里拿着刀子,看着自己娇嫩的手指愣了一愣,她的手和我们粗糙的大手没法比,她的手十分的纤细和好看,我在那里看着她舍不舍得把自己的手割破。
叙说完年庚之后,我们开始结拜,按照顺序跪下,然后钟大彪高举血酒,大声的说道:“皇天在上,关二爷作证,今日我和杨振东、濯清山、罗熙峰、于天宁结成生死兄弟,皇天厚土,实鉴此心,背义忘恩,天人共诛!纳投名状,结兄弟谊;死生相托,吉凶相救;福祸相依,患难相扶。不出卖兄弟,不走漏风声,如果做不到,天打五雷轰。”
钟大彪说一句,我们跟着说一句,说完之后,钟大彪喝了一口鸡血酒,然后把鸡血酒递给了我,我只好皱着眉头,闭着气喝了一口鸡血酒,快速的咽下去,然后递给了濯清涟,濯清涟也皱着眉头喝了一口,接着
一切收拾好了之后,我就找来保国师弟,跟保国一说,我们要去东北,保国就急了,说什么也要跟着我们一起去,我好说歹说的,终于说通了道理,我让他在三宝观看家,等着师父回来,如果有什么处理不了的事,可以去清风寨找人帮忙,濯清涟给保国留下一封信,说要去清风寨,把信捎给大寨主。弄好了之后,我们带足了来回的路费,坐上马车朝县城里赶。
刚到县城就听人说卢沟桥那里同东洋鬼子打仗了,北方大乱,这个消息是从北方做买卖的那些人口里得到的,县城里到处议论纷纷,其中有一些学生,举着旗子,喊着打倒日本鬼子,还我河山的口号,这时候大多数人,还没有意识到灾难就要来了,就在几个月之后,国民政府的首都南京沦陷,鬼子展开了惨绝人寰的大屠杀,也仅仅是几个月后,占领南京的鬼子和北方的鬼子,来了个前后夹击,台儿庄大战暴发了,这个是后话。
我们在县城里吃了点饭,里面是各种谈论,
濯清涟只是愣了一下,然后用刀子划过手指,当时手上就出现了殷红的血珠子,我看到这里居然莫名其妙的一阵心疼。濯清涟手割破之后,只是皱了皱眉头,把血滴到血碗里,接着就把刀递给了罗熙菡,罗熙菡看看鸡血酒,再看看我们,这时濯清涟朝罗熙菡点了点头,罗熙菡毫不犹豫的割破了手指,然后把血滴到鸡血酒里。
最后是天宁,天宁看着我们都割破了手指,没有办法也闭着眼睛割破了手指,把血滴在血酒里。弄好了之后,我们各自说了姓名和年庚,濯清涟和罗熙菡随口起了假名字,濯清涟的假名字叫濯清山,罗熙菡的假名字叫罗熙峰,其中钟大彪最大,是大哥,我第二大,濯清涟第三大、罗熙菡老四,天宁最小。
大家说着卢沟桥的战事,听他们的话音,卢沟桥恐怕是守不住了,那时卢沟桥在的概念里,还基本上没有,也想象不出他们嘴里说的日本鬼子是什么样子的。
吃了点饭,我没有去找马县长,也没有去看我的师兄张善,而是坐上马车匆匆的赶路,朝着北方行进,晓行夜宿,这一天就来到了一个地方,在这个地方,不知道怎么回事,十分的荒芜,到处是荒凉的坟墓,说不出的凄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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