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秀和甄天琪两个人正在争论究竟检不检查的问题,突然旁边有人插嘴将两个人吓了一跳,回头一看两个人都愣住了。甄天琪是因为纳闷刚才的那个中年女人怎么突然插了话,而甄秀却是因为在这种地方遇见了熟人而有点尴尬。
“徐少青……老师?”甄秀抖着嘴唇有点犹豫的说。
那个中年女人笑呵呵的站起来走过来,“我还以为是谁呢,感情刚才和我聊天的这位小姑娘是你的女儿啊。小姑娘孝顺,好不容易请个假陪你来医院,你这当妈的也是,就随了你家姑娘好好检查检查呗,也省着她担心——”
甄天琪瞪大了眼睛在那个被称作“徐少青”的女人和甄秀之间扫来扫去,“……你们……认识?”
“你说这世界上的事情巧不巧,我和你妈是同事呐,办公室都是隔壁,虽然不是一个教研室的,平时来往的也还算密切——我心里还说呢,这碰见一个大学老师的女儿,也算是听有缘分,可没成想竟然是你!我刚才瞧着被这女孩儿扶着的怎么那么想你,我眼神又不好,就没敢吱声怕这要是认错了多尴尬,可一听见你说话我心里话的这可就没错了,准是你甄老师——”徐少青爽朗的笑了几声。
原来这人就是之前和甄秀办公室是隔壁,在甄秀不慎摔倒地上接不了电话的时候过来帮忙的那个同事——也是沈思嘉的导师的那位。不想竟然在这里又遇见了,真是各人有各人的缘法儿。
甄秀见到徐少青倒是没什么表示,只简单的点了点头就不说话了。甄天琪那边倒是有些惊喜,和徐少青攀谈了几句。
“妈妈的脾气挺怪的,徐阿姨你一定要多多包涵——您的资历比我妈妈高,也多照顾她一下——她一天天的像个孩子似的,连自己都照顾不好——你看,这不,在家的时候不小心把花瓶打碎了,然后又一脚踩了上去,这才弄伤了,刚才听徐阿姨的意思,好像妈妈在学校也出过这种事情吧?”
徐少青哈哈笑了几声,“你这孩子我真是没看错,果然是个孝顺孩子,你妈妈呀在学校还是很稳重的一个人,不过这几日似乎心情不太好,我们教研室的人私下里还说呢,是不是孩子在家惹她不高兴了什么的,所以才搞的一惊一乍连坐凳子好好的居然摔倒地上去了——”说着还特意看了一直一眼不发的甄秀一眼,然后继续说,“算了,看你妈妈的样子估计也不像自家姑娘知道这些糗事,我也就不说了——你快下去交款吧,我陪你妈妈坐在这里,没事的,不用担心。”
“可是徐阿姨不是也是来看病的么,不耽误您吗?”
徐少青笑笑,“没关系,神经科看得很慢的。我估计得在外面等一会了。”
“神经科?”甄天琪炸了眨眼睛问,“徐阿姨的精神不太好吗?”
“有些睡不好。”徐少青笑着回答,“没什么大碍,但是家里催得紧,就过来瞧瞧,挂号单已经交过去了——排在后面呢,估计还要等上一个小时,所以没关系的。”
甄天琪点点头,然后就对甄秀说,“那我下去交款拿药了,妈妈在这里坐着,记得脚不要沾地,碰上灰土就不好了。”
甄秀刚想说什么可甄天琪已经跑远了,手臂又被徐少青抓着,没办法只好坐了回去。
甄天琪走下扶梯,在经过七楼的时候她看了一眼七楼标牌上面的“神经科”三个字笑了笑。然后掏出手机“帮我查一个人,徐少青,A大的研究生导师。”
“那人是谁?”对方问。
“不知道,但是可以确定既不是我们的人,也不是余珉的人,更不是公安厅的人。”甄天琪冷笑,“而且她似乎是在有意像我挑明她的身份。”
“这话怎么讲?”
“她应该是看见了我去过七楼的神经科。然后故意在骨科外面等我们,还主动和我搭话。”
“甄秀不是皮外伤么,你们跑到骨科做什么?”
“伤口很深,已经有些能看见骨头了,怕有什么损伤所以挂的骨科。”
“那个叫徐少青的和你搭话之后呢?”
“然后和我说她精神不太好,挂的号是神经科的,并且也已经把挂号单交上去了正等着叫人——”
“徐少青——”
“我想。”甄天琪说,“如果不是我们三方的人的话,那么会不会是——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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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饼节快乐哦~~~没办法回家过节的我吃了月饼啦,大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