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好相反,她倒的确是一个好女人。”余琛苦笑,“她当年是一个很有名检察官,有名的漂亮,也有名的铁面无私。我虽然不想见到她,但是既然是和父亲有关联的人我总还是会格外的留心。人们总是会抓住这种话题不放,也让我听到了不少关于她的传闻,在传闻中她和我梦里见到的模样很像,都是长头发,很清丽,很优雅的样子。”
“这种女人……怎么会去做——”葛天羽犹豫了一下,还是把那个词汇憋了回去,“我有些想象不到。”
“要是按理来说,似乎她和我父亲开始的更早一些,余珉比我早出生了好几年,我母亲则是在嫁给父亲之后很快就有了我。”余琛说道,“我不太清楚父亲当时为什么没有娶乔木,可能是因为生意声的往来,我母亲家当时也算的上是w市有名的大家,自然比一个小小的检察官要更适合父亲。”
“所以说有的时候人爬得太高,野心也就越大。”葛天羽扯扯嘴角,“真够可怜的。”
余琛抬眼看了葛天羽一眼,然后笑,“我不是那样的人,你倒是可以放心。”
葛天羽瞥了他一眼,脸色微红,连忙又回到话题上,“那后来呢?乔木怎么样了?你刚才说余珉恨你们——”
“乔木后来去世了。”余琛的眉心又皱起来,“我不清楚具体是什么时间,怎么回事。但是偶然的我得知乔木在一次车祸中去世了,后来我很长时间没有见过余珉,但是我隐约觉得余珉之所以今天走到了这样一步,和当年的事情大有关系。有的时候我在想。是不是当年乔木的死和父亲有什么干系。”
他突然站起来,眼睛里面闪过一抹了然的光,“所以说余珉在知道了我很可能活下去的情况下却并没有干涉甄秀,而是提前找了一个很相像的人打算替代我。他并没有打算一定要置我于死地,因为他的目标一直都是父亲。”
“因为是父亲害死了乔木。”余琛突然笑起来,但是那种笑容无论如何都显得古怪,就像是一直以来信奉的某些东西呗打破了一样。“很多一直想不明白的事情终于套起来了。”
“怎么?”葛天羽不解。
“他对于其他人的执念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重。我活着,二叔活着对他来说并没有什么分别。他的重点永远都只有父亲一个人。”余琛垂下目光,地板上的木质纹理很像那种被植入梦境中的某种东西所形成的紫黑色波纹。“他想要得到余氏集团也是一样的目的。他清楚的明白他要的是什么结果。他并不是不聪明,而是足够的聪明,他之所以遗漏下那么多的信息让我们足够去追踪,是因为他并不在乎。”
“亦或是还有其他的什么。”他转身走到窗前。窗帘微微透着光,“他现在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把父亲逼出来。”
葛天羽瞪大眼睛,“叔叔——不是已经去世了吗?”
余琛回头看着她,“我怎么会在知道所有的事情的情况下那么轻易的让我父亲死去?当然,他还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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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新新下了车。掏出十块钱递给司机,“麻烦您了。”
她站在原地看着面前的检察院,这里是省级检察院。乔木生前就就职于这里。廖新新之所以到这里来是为了看看能不能打听到一些关于乔木的事情。
有着公安厅的证件在很多地方都是相当有便利的,毕竟都是执行公务的人员。很少有人会去闲的找这些人的麻烦。
“我想问一下,你们这里可以查到以前就职人员的档案资料么。”廖新新问,“我是省公安厅的,因为现在正在调查的一件案子和多年前就职在检察院的一名检察官有关,所以希望可以可以查到她的资料。”
“哦,她叫乔木。”廖新新补充道。
“乔木?”突然有人在后面用很惊讶的口气说了一句。
廖新新回过头去看,是一个年级大约在四十岁左右的女人。后面有职员向她问好,“申检察好。”
申检察官上下打量了一下廖新新,然后向她招招手,“你过来。”
“呃,您好。我是省公安厅的,因为一件案子所以过来希望可以得到一些资料。”廖新新又把那些话组合了一下说了一遍。
“恩。”申检察官点点头,“省公安厅的?是为了余家的案子?”
廖新新顿时激动,“您知道?”
“余家的案子外面铺天盖地的,我们还等着你们把案子交到我们这边来呢。”申检察官撇了撇嘴,“就是查了这么久还没个下文,你们上司的效率也不成啊。”
“这不是正在查么,很多证据拿不到,没办法逮捕。”廖新新笑了几声,“您和乔木检察官认识?”
“我们当年是同一届进来的,你要问什么问我好了。他们存的那些档案无非就是那么点东西,你看了和没看有什么区别。”申检察官说,“不过我倒是好奇你们查余家的案子怎么又把乔木给牵扯进来了?都是陈年旧事了,你们查这个做什么?”
“和一些作案动机有关,所以——”廖新新不好多说,“总之我就是想知道乔木在世时候的一些事情。”
申检察官似笑非笑的瞥了她一眼,“你就直说吧,你是不是为了乔木和余家的那点事来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