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卫东似乎感概万分，一口气喝完一杯酒，他没有问泰叶现在过得怎么样？生活好不好？虽然他很想知道。他只是连连感叹世事难料，世事难料！

不一会儿，有人进来了，酒菜很快换了一桌。

胖子没有回来，不知干什么去了。

菜一点一点冷却，酒一瓶一瓶喝干，我渐渐感觉头晕脑胀两眼模糊，模糊中我看见胖子走了进来，跟他一起进来的还有两个人，两个女人，这是我从她们身上散发出来的胭脂味做出的判断。

其中一个女人径直走到我身边坐下，一只细细长长白白嫩嫩的胳膊很随意地往我脖子上围过来，我下意识地想伸手去挡，却感觉到浑身上下沉重无力，手举到一半就掉了下来，软软地晃来晃去。

我听到李卫东说了一句什么，另一个女人也走到我身边，两个女人一左一右像挟持犯人似地将我架了起来。我的脚步不听使唤，跟着她们一步一步往外走。

走到包房门口时，李卫东又说了一句什么，我仍然没有听清，两只耳朵嗡嗡直响，犹如耳鸣。

走出包房，我几乎完全失去意识。

当我醒过来时，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宽大柔软的床上，床上除了我，还有一个赤身祼体的年轻女子，雪白的肌肤晃得我眼花缭乱。我吓了好大一跳，差点从床上跳了起来。女人的一条腿压在我的身上，我仿佛碰到炸药，慌慌张张把那条腿用力推开，女人睡得死沉，“嗯哼”了一声又继续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