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天使，但是，那不是人类。

“啊？”我根本就没有反应过来，还处于视觉震撼中。

不耐烦的双眉紧锁，袁静看着眼前的处于呆楞状态的女生。女生看到他通常就这一反应。薄唇缓缓吐出伤人的字眼。“花痴。”

什么？花痴两个字让杜小沫回过神来。立马火山爆发。“什么？你居然敢骂本小姐花痴？你以为你长得帅就可以骂本小姐吗？我是花痴，你就是花瓶，没事长的一副不男不女的样子，还以为自己宇宙无敌霹雳帅？其实，说败了，也就一小白脸外加一花瓶。你拽什么拽啊？”

“你——”袁静愣住了。他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凶的女生。女生在他面前装温柔和可怜还来不及。所以他是第一次遇上说话这么直接和脾气这么火暴的女生。一时间还不知道怎么反驳。

“我什么我啊？没见过美女骂街啊？”杜小沫抢过他的话。“你以为我在对你犯花痴啊？我呸——就你这样还不够资格。”

袁静的脸色越来越黑、越来越黑。双拳紧握。他真的很想冲上去给杜小沫一拳。

“算了，骂你这样的人简直就是在浪费本小姐的口水，我还不如留着口水养牙齿。”杜小沫骂完就想溜，看这小白脸的脸色越来越难看。难保他不会在下一秒动手。

杜小沫绕过袁静就想走。却被袁静一下拉住胳膊。“想走？”

杜小沫白了他一眼。“你想怎么样？”

“你是圣殿学院的？”袁静看着杜小沫的校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