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胖子站出来:“臣木华丽听旨。”
太后道:“马上去找烈焰大使,送上礼物,请烈焰国出面调停,不行就把南部两州的税权给他们吧,但要记住,一定要讨价还价”
木华丽道:“遵旨”当下喜悦不已,上次烈焰大使曾说,只要南部两州的收税权给了烈焰,就送给自己天京边上的两座庄园和无数仆役。这下可成了。赶紧去找使臣商议去了。
太后柳氏,自从当政以来,处处小心谨慎,在四面楚歌间斡旋活动,这才保的一时平安,为此不惜杀尽哪些自以为是忠臣良将的人,这些人只想尽忠尽职,甚至死而后已,来保全自己的名声。他们哪里知道,他们尽忠的代价就是亡国灭种和雄兵百万,团结一致的别国比,苍松算什么,凭什么和人家打?没钱没粮,个个胆小怕事,身材渺小,最重要的是每个人都各想各的,战场上杀声一响就抱头鼠窜了,就算有一个半个忠臣猛将,赢了一场半场的胜利有什么用,只会招来更加猛烈的军事行动,这些人到时一死了事了,整个苍松千万人众和皇室上千人呢?不自量力的东西想到这,太后当场昏了过去,大殿上一片惊呼:“太后太后您怎么了”
“快~传~御医~”
登时大殿成一团,唯有皇帝心里高兴不已,哈哈,这会子自己可以继续回去睡个回笼觉了。
雷震子一行连续几天赶路,连夜赶到河阳城北,河阳北是yù龙山,古yin山的余脉。山高千尺,峰如立刃,雷震子一行共一百一十人,到了山下,把马匹藏好,留了二个人看守,剩下的人换上灰黑è的轻装,腰带短刃,背上背包,翻山越岭而去,天è快亮的时候,众人到了山顶官道,只见一条马道弯弯曲曲,仅三马可并过,沿路是小关口,有的甚至是隧道,众人专走密林,一路上雷震子发现不少珍奇野果草也无暇去捡,众人好不容易在天è大亮前来到河阳城北下。
离城五里,雷震子命胡孙带领大家原地在林中休息一日,派了四个高手站岗,四个铁翼人飞到树上了望。雷震子叫上白莲姑娘、紫莲、和许邵、冰倩,五人换上寻常衣服,简单的化装成樵夫野各自挑上一担柴,慢慢走到官道上。
河阳城内变成了供应百万大军的粮库,自然守备森严,但是城里10多万熊族大军也要吃饭,不得已谴了上千樵夫上山砍柴,特别是早晨,官道上净是樵夫,五人迹其中,也不引人注意。雷震子等人到了一个官办驿站的茶厅,是专给苦力喝水的地方,jia上一个铜版,就可以喝一大桶苦茶,好的也没有。许邵上前买了桶茶,掏出半个饼子,装作吃饭,和众人攀谈。
一个老者道:“这次狗熊们可打了败仗了,哈哈,听说他们的一个头都死了,昨天晚上送回来了,哪个惨啊则则”
一个中年黑须汉子,瘦的肌如栗,怒道:“他老子的,就该这些狗*养的挫到姥姥家去“许邵道:“谁把那头头打的这么惨?”
那老者道:“我昨天夜里给帅府送柴,好家伙,灯火通明啊,听里面的说,什么长老打苍松河间城,叫人了一箭,死活不知也医治不了,送了回来。后生啊,这些事你可别说,叫狗熊听了不好砍头的”
许邵道:“哪里哪里,我们说哪个干吗?又不干我事,不知诸位送柴到哪里?”
老者道:“我们刚出城,今晚才回去,我们是给帅府送的,看,这是腰牌。”说着把腰牌一亮。
许邵眼前一亮道:“历害,您老是帅府的人啊”
那老者吐了一口痰道:“呸**,帅府的人,老子的家小都叫他们抓了,bi我出来砍柴。说晚回去些,就把我孙nv当柴烧了,真他**的蛋”
许邵连连吐舌,道:“不好意思,我还以为,呵呵。”
那老者道:“你以为我是伪军狗贼,是吧?哼,老子生是木族的人,死是木族的鬼。”
黑须者道:“贾老爷子好骨气不过还是小声点,周围隔墙有耳”说着做了一个苍木堂的手势。
那老者一看,连连点头,也做了一个苍木的手势。两人低头喝茶。
许邵一看,心中大喜,看来这两人是苍木分支的。
于是在桌子上有意无意的用筷子摆了棵树,一干四岔。那老者看了,惊奇的看这许邵道:“树有根,根有须,地上一个树,地上十里根啊。”
许邵道:“树有枝,枝有叶,地下一棵根,枝上十万叶。”
那黑须者也不吃了,对许邵道:“根有根丫,枝又枝丫,你是那个岔。”
许邵道:“东南第一枝,上有黄金ua。”
两人大惊,知道是坛主以上的人物到了,连忙站起来道:“肚子疼,去解手。”拉这许邵去了房后,到了后面。两人跪倒道:“苍木根须下属古根香主座下副香主山土龟拜见神眼坛主。”
许邵笑道:“免礼,我不是神眼,也不是坛主。”
老者道:“那您是?”
许邵道:“我是奇王”
两人大惊,立刻跪地不起道:“臣下日夜盼望教主,终于等到了”
许邵道:“慢慢说,我们今晚要进城,可有办法。”
那老者道:“这个简单,你们随我等进城就是,不知教主有和安排?”
许邵道:“进城后我要见你们古香主,事关重大,到时再说。现在我们回去,一定要不动声
老者遵命,两人拜退。
许邵回来给雷震子一说,雷震子道:“看来你这教主够历害,天下无处不是你的教众啊。”
许邵哈哈笑道:“哈哈,晕,我再历害还不是你的兵”
五人带老者回去安排众人在城外守候,留下黑须土龟作为接应人,五人当晚潜入河阳,城官每日看到老者带众樵夫出入,也不在意,对老者道:“老山土龟那小子呢?”老者恨恨道:“叫山猫子叼走了,就剩下了鞋”
那官一听没趣,不再多问,放众人进了城,到了河阳,城里到处是吊着的死人、垃圾、牲畜和粪便,臭气熏天,许邵道:“不用我们动手,这些人也早晚臭死了。”
大家把柴送到帅府,许邵和雷震子没有进去,雷震子道:“如果有修为很高的高人,恐怕能感受到我们,还是原地待命。”
天完全黑了,山老人领众人到了一处山神庙,此庙连年征战,无人再来祭拜,庙里一无所有,只有山神还在,雷震子打量一下山神,头生三角,身生四臂,各拿着刀、斧、蛇、龟四物,分掌、拳、爪、指四种武术的基本手形,对许邵道:“这山神好像还是个高手来。许邵道:“你看他的脚步,是密宗踏云式”
雷震子正说话间外进来一队壮汉,当前一个正是古根,此人皮肤黝黑,一看就是木系功夫高手。
古根倒地拜道:“教主在上,受小的一拜。”
许邵道:“还不先拜雷帝”
古根惊的坐在地上,半晌才连连叩头,道:“迎接木祖小的有眼不识泰山,饶小的一死”
雷震子笑道:“众位请起。”一扶古根,雷震子皱眉道:“古根,木系内力讲究吸收天地灵气,以下身为根,吸养地气,你怎的走入魔道,吸食人的骨髓?”
那古根大惊,道:“雷帝圣明,小的不是恶人,只是熊族杀了我的妻子烹死吃了,小的气不过才杀了几个熊族的nv人,吸食她们的骨髓。雷帝饶命啊。”
雷震子道:“以暴易暴,我们和他们还有什么区别吗,我们是正义之师,仇,自然会给你报,吸食他人骨髓不是正道中人所为,你练的木系内力几乎被人血烧坏,这是一枚固本培元丹,回去服食一些沙土和熟石灰,可以缓解。”
古根连连叩头,许邵道:“你们马上打探清楚,熊族的粮食如何堆积,分布在何处,马上回报。”
古根立刻领命出去,一个时辰后,来了三十余人,木根道:“这些是各城弟兄头脑,共查出敌人有屯粮大营二处十三个仓库,牲畜二万余头六十余栏,可用井水一百三十口,木柴仓库十五处,军械处五处。另外,这里驻军十二万八千人,主将为沙里佛,擅长功夫叫“仟里因缘一线间”,不知是何等功夫。”
雷震子道:“好的,你们出城,看看能把山里的弟兄们带进来吗,尽快带他们到这来。”
古根道:“这个不难,只要出去上百个弟兄,叫他们换上衣服就可以了,武器可以藏在扁担里,明晚就可以来到这里。”
雷震子道:“外面巡逻很严,要多加小心。”
古根退下后,雷震子道:“我们去探探帅府,用浑元珠可以隐形,不过我试过,这珠子隐形也有缺点,就是如果连头脸也隐住,外面看不到我们,我们也看不到外面。不知是什么缘故。”
紫莲道:“也有相公不知道的,我以为天下没有您不知道的事情呢?”
雷震子道:“啊?我不知甚多甚多,比如你在想什么我就不知道。”
紫莲知他会潜神术和搜神功,赶紧扭头装作不理了。
五人来到帅府外,夜间已经宵禁,凡是出现者必被杀,所以街上空无一人,连老鼠都没有,仅仅枝头上还有不少嫩芽,显示un天来了。
晚风很爽,温和而猛烈,劲吹在身上也没有什么冷或热的感觉。五人心旷神怡,雷震子一纵身,跳上山墙,张天目看里面四下无人,巡逻队刚过,一招手,五人飞落院里。紫莲拿出浑元珠,在个人身前一点,头部一下就想消失了一样,只lù着眼睛以上,大家一看,不禁哑然失笑,个个和猛鬼一样,雷震子只能把头一摆,大家跟上向前院mo去。
五人路过一个柴房,里面传来一阵呼救之声,雷震子探头一看,几个熊族军官正赤lu上身,在戏几个双手反绑的年轻木族nv子,其中一个被牢牢帮在木柱上,全身赤lu,一个熊族军官正在烧水,道:“哥几个要玩快点啊,上面等着这几个下酒来。”一个高瘦熊族道:“他祖母的,听说帅府死了几个丫鬟,好像是木族杀的,倒便宜了咱哥几个来当这美差了。这些个妞,又能玩又能吃,真不错。”另外一个大胖子手持尖刀,一把捏柱那nv子脖子,看来正要解剥。
冰倩再也忍不住,一道刀光飞到柴房,众人眼前一ua,灯光一下亮了十倍,飞刃破空,仿佛是匆匆而来,又急急而去,有好似随风而至,不期的而遇的梦。
一阵惊叫声里,五个熊族军官脖子各有一道红印,然后通通几声,人头落地,鲜血飞溅如同涌泉,登时柴房如同修罗场一样外站岗的两人听的不对,持枪进来,刚一进屋,电光一闪,眼前就象星空中的明谋一闪,两人心口一疼,来回中了十记穿心针,针上是毒功,破体入脑,两人登时倒地。雷震子等人进了柴房掩上雷震子道:“看来计划要变,如果熊族发现死人,明日必然全城搜索,我们的偷袭也就无用了。”
许邵对冰倩道:“都怪你,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雷震子道:“不能怪冰妹,大家都是情中人,这也算是历练之一吧。”
“冰妹,我们去这的厨房看看,不是有客人吗?我们给他们下点料。紫莲,你把这几个姑娘用浑元珠带回去安置。”
紫莲点了几人哑准备带走,那差点被活杀烹煮的nv孩道:“我知道厨房在哪?愿意领你们去。”
雷震子道:“这位姑娘如此勇敢,就信你一回。”
紫莲忙给她穿上衣服,那nv子泪流满面道:“大家跟我来。”
雷震子等人随着来到柴房前不远,无数奴婢正来往穿梭,正把美酒佳肴承上前厅,冰倩拿出几大瓶mí魂散――神仙醉,吃了全身麻痹昏睡不醒的和雷震子潜入厨房,菜、汤、酒里下了不少,剩下的倒在水缸里,一整瓶倒在水井里。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