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卿图听到李治说了句很莫名其妙的话后,还没等他咀嚼琢磨啥东东,就看到长相和气质一样土得掉渣的三条乌黑吧唧的草狗野狼一样凶狠的跳起,跃上半空,张牙舞爪的扑了过来,王卿图发誓他这辈子与人斗与己斗与老姐斗唯独没有过与狗斗争的经验,面对最狠的也是最刁钻的二狗的首先攻击,在女王老姐淫威下完败的王卿图戾气上涌,很漂亮的踹出一无影脚,无能如何是万万不能坐以待毙的,然后神奇的看见空中无处借力的二狗一个侧身躲过了王卿图的老寒脚,大嘴一张,森冷的狗牙闪着骨白色的寒光张大果断的咬在王卿图的小腿柱上,还不等王卿图品尝被狗咬的滋味,大狗三狗立马支援上了,另一面长久被踹的四妹抖擞精神爬起来开始指挥三位哥哥在“唐时明月”中决战王卿图,被狗咬的王卿图没有软货一样呜呜咽咽,但心里却冷的像被三九天的冰水浇筑一般,下意识的觉得自己一世英名可能要彻底扫大街了。
李治这四条土狗可是顶顶的棘手角色,纵横跳跃往来其间堪称无往而不利,招式总不离仙人采葡萄、猴子偷桃这样下三路的下流招式,三狗在四妹的指挥下咬的王卿图大吼连连,时时能听到“滋啦”一声衣帛撕裂的声音,不到片刻王卿图已经狼狈的只顾手忙脚乱的护着一身衣服了,那一身废柴攻击力彻底炮灰了,整个人左晃荡右弯腰的躲避着,隐约间李治甚至能看见王卿图这个嚣张的富n代竟然泪眼朦胧,吓了他一大跳。
王灼华彻底呆住了,等她回过神来弟弟已经衣衫褴褛,四处张望,竟然拎起一个胡凳,可是试了好几下,看那疯狂的三条野狗,愣是没敢冲上去,直到李子衿提醒才醒悟过来的王灼华怒气冲冲的大步走到李治面前,瞥了眼李治,眼神满是愤怒鄙弃,但终究还是没有用言语明确表达出来,指了指那四条狗,“叫你的狗滚蛋。”
眨巴眨巴眼睛,李治盯着女人的脸,又看向女人红色青花瓷旗袍下高耸不断起伏的酥胸,笑容玩味、
“人要有自知之明,你今天的事已经为你的家族惹上了承担不起的麻烦。”女人强忍着心中怒火,显得心不在焉,自己的弟弟正在跟三条垃圾狗斗智斗勇呢。
“为啥捏?”李治此刻也就天然呆一枚。
“听说过七宗五姓吗?”王灼华一脸平静,尽管心中已经急的要烧起来。
“听说过,以前逛窑子鸨母就说七宗的女人跟别家的女儿生养的不同,屁股够翘,胸部更挺,床上最懂的讨男人欢心,生儿子都是个顶个的聪明。”李治一口喝掉杯中酒,对面的金喜善以袖掩面不断的咳嗽,明显是呛着了。
“你找死。”王灼华一字一顿的冷声道。
“你找插。”李治又喝了一杯,给了王灼华一个怎么都预料不到的答复。
“你说什么?”王灼华勃然大怒,像只翘起了尾巴的毒蝎子。
“***啊,没听清?要不要俺动作示范,很霸气的。”李治一脸不知死活的淫笑,果然酒壮怂人胆,跟吃了海狗鞭一样亢奋。
“你知道得罪我们七宗五姓会给你家族惹来多大的麻烦吗,信不信我让你家族臭名远扬,一辈子都抬不起头来做人。”王灼华阴沉道。
“信啊,你们七宗五姓多了不起啊?世家中的贵族,连皇帝在你们眼中都是混血的胡种,真不知道你们家族那些老东西怎么长的,多虎啊,把一个家族延续了上千年,这骄傲的资本雄厚啊,可是今天俺就让俺家狗咬你弟弟了,有本事你咬我啊,哎呦,你看你弟弟,快被咬成太监了,俺家这牲口还真坏,牙口也利索,看来这几日排骨汤补钙是明智的。”
话音落点,令李治错愕的是,王灼华突然露出个颠倒众生的笑脸,点了点李治的额头,“***不知有甚么要求才能放过我弟弟,说来让奴家听听。”
李治和金喜善齐齐对视一眼,夫妻俩眨巴了下眼睛,这个傲气十足的娘们怎么转性了,没刚才狂野奔放啦,不过无意间看到王灼华老实看向已经哭出来的王卿图,李治心里顿时清清亮亮,明白了。
观战的卢婉兮捅了捅李子衿道:“灼华姐把这人恨到骨头里了,要不然绝不会如此的。”
李子衿点点头,“我也是。”
卢婉兮愕然,想起那人的话,心中也是恼怒万分,但又好奇,偏过头津津有味的继续看戏。
“来,喊声亲哥哥听听。”
李治甩了甩扎起来的马尾长发,油光发亮的,帅,保持英俊潇洒的李治侧耳等待那声“亲哥哥”,还笑脸灿烂地眯了眯眼睛,感觉很纯良很憨厚,看得王灼华有点海扁这厮一顿。
“你确定挑衅七宗五姓嫡长女的代价是你和你的家族能承受?”
王灼华笑眯眯道,十几年来阅人无数,多少自称才华横溢的世家子在她眼中不过尔尔,只有这个年轻人最不怕死。
“你弟弟裤子快被咬掉了。”李治装傻威胁道。
“你是哪家的公子,不知我有没有得知公子大名的资格呢?”王灼华笑容更妩媚了。
“哎呀,王公子如此豪放,裤衩竟是红色的,果然败絮其外,风骚其内啊。”李治偏过身子好奇的打量着被大狗彻底撕烂裤子露出里面红色***的王卿图,一脸惊讶,咋和一刀那么配捏,他也有个红裤衩。
一旁观战的众女,脸色通红的扭过头,暗地里咒骂李治的下流无耻和王卿图的没用,那边的王卿图已经哭的稀里哗啦,连声喊姐救命了。
“混蛋!”
王灼华终于忍不住心中怒火,要不是知道自己打不过这货,她早动手了,王灼华已经万分后悔撇开家中护卫偷跑出来。
李治得寸进尺,王灼华发飙样子妩媚英气迷人一个不缺,可是等不到那声“亲哥哥”,一切都是浮云,继续刺激王大小姐,“啊,完了,王兄上身也光了,这下完了,待会了怎么出去了哦,二狗加油,不要功亏一篑了,拿下最后一座红色堡垒就人生大圆满了。
彻底没有办法的王灼华丰腴胸脯一颤一颤的,她是完全不知该怎么办了。
政治舞台上的戏剧历来全是反串,而先天就懂得虚虚实实以退为进的女人原是天生的政治动物,政治家要成功都得学女人,可是世界终究还在三十岁到五十岁男人那双毛腿下婉转***,不外乎男人比女人更懂得舍弃可以舍弃和不可以舍弃的,“男”字七笔,“女”字三笔,合在一起自然十全十美,合家兴旺,道家一点的说法叫孤阴不生,孤阳不长,阴阳和合方是大道,上天注定男人要用七分的无赖和理智去征服女人的三分浪漫,于王灼华来说,自小付出大量心血的弟弟王卿图就是她的短板罩门,舍弃不了的,而恰恰李治已经掐准了这个罩门。
敌明我暗,这对未来夫妻的第一次交战,王灼华完败。
不知为何,王灼华眼神古怪地盯着李治,微微前倾,小声的向李治嘀咕了一句。
李治一头冷汗直流的凑了过去,又缩回去,摇摇头叹道:“大声点,听不见。”然后偏过身子大叫一声:“哎呀,三狗好样的,唉…可惜了,刚才差点就能把红裤衩撕了,就差一步就得成正果了。”
王灼华暗地里咬牙切齿的凄凉悲惨恨呐,她的那声嘀咕别人听不见,李治肯定听见了,她现在觉得李治就是世间最可恶的混蛋,此事过后她一定要这人完蛋。
猛吸口气,王灼华大声的高喊:“亲哥哥。”
这一声过后,王灼华浑身像憋了气的橡胶胎一样,那浑身的傲气也灰飞烟灭了,不光二楼远处观望的客人们惊诧出声,就连观战的六姐妹也面面相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