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君将自己看的比他那亲生父亲还要重,行云自是感动真如行君所说的去做,心道:“师弟外冷内热,实是重情之人,他此言虽是发自真心,可我真要是杀了萧寿臣,师弟的心下定不会好过,再如何说来,他父子亦是血脉相连。”
可一时却无良策,行云只得叹道:“如今胜负还未可知,谈这些还早,不如你我早些恢复,赶去太室才是正理。”
见行君再是要说,行云摆手道:“如今时间紧迫,抓紧时间修养才是,莫要是误了大事。”
行君闻言默不做声,片刻才道:“师兄可否答应师弟一个要求?”
见行云一怔,行君继续道:“师兄的伤可是不轻,绝不能再战,就算一会去了太室,也要答应师弟,只在旁观战,莫要出手,一切自有师弟来做回护。”
行云闻言笑道:“我自有分寸,师弟且放心便是。”
行君闻言点了点头,闭目调息,他却不知行云之意。
看着行君闭目调息,行云面上微现歉意,心道:“那太室山上,萧寿臣十有八九已是动手,虽说有郭老和秦老在,可郭老寿数将尽,实力已是大损。水姑娘和夜魔此去助阵,可他二人已是战过一场,又是一番急驰,早不是十足新力,此去也不知能帮上多少忙!”
合了双眼,行云运转两股内罡在体内做着循环,心下再道:“那萧寿臣的奇谋叠出。既然他有了行动,便绝不会简单!太室山上真要是难做收拾。怕是我要食言了。”
秦百程与萧寿臣斗了一个多时辰,从峻极峰斗到了山腰,心下渐已烦乱,尤其是听了方才萧寿臣之言。
“这贼子说宗主就算回来,他也有了布置,而且是要宗主硬闯才能过!那是什么布置?””
秦百程心下暗数道:“这贼子手下地实力。我大多知晓,此刻太室山上朝剑门下齐聚,有千余人,剩下的朝剑门弟子都在安乐谷。可这贼子说地是:宗主驰过数千里,再来闯阵,也便是说,这埋伏是在山前!
那除了朝剑门下,这贼子能用的,便只有那些投靠了他的残派!难不成他要那三百余残派一起阻击宗主不成?”
秦百程想到这里,心下暗自焦急。可却毫无办法,萧寿臣如此明告于他。自然是有恃无恐。
再看战局,自己这方仍是占优,朝剑门的那些护法还被自己的徒弟伤了几个实力不济的。
可这落了到秦百程地眼中,非但没觉得是好事,反更让他烦躁起来:“这贼子当真可恨!他那护法院虽是十二人,可有不少根本便不是魂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