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钟后,我忽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于是吩咐手下的兄弟照顾好阿姨,然后就走出了病房,
我赶紧拿出手机给蜢哥打电话,电话通了,但是沒人接,不用多想了,蜢哥肯定离开这里回乡下去了,
我匆匆回到病房交代了一下,然后就追出了医院,拦下一辆出租车,上车之后立马给猛哥发了一条短信:我跟來了,如果你当我是兄弟,就在前面找个地方等我,
发了短信之后,心情十分忐忑,也不知道蜢哥会不会看短信,会不会在前面等我,总之,我不希望他一个人跑去冒险,当然,对方那点人,我丝毫不担心蜢哥会被他们打伤,我担心的是,蜢哥一气之下把他们给打死了,这样蜢哥就等于把自己给毁了,
在出租车上,我拿着手机焦急的等待着蜢哥的回信,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我的手机还是沒有动静,我不禁心慌起來,等到了乡下,如果蜢哥还不联系我,我去哪里找他啊,[
沒办法,我又给他打了一个电话,可是这次更令我失望,他居然关机了,
“我艹。”
我气得差点把手机摔掉,太冲动了,蜢哥真的是太冲动了,我心急如焚,只能不停的让司机加速,希望可以追上猛哥,
“司机,能不能再快点啊,你这个样子,蜗牛都要超车了。”
司机不耐烦道:“已经是最快了,你急什么啊,赶着去投胎啊。”
我却懒得和他计较,反正现在我身上一分钱现金都沒有,你跟我凶几句,等会我不给你钱就是了,
大约四五十分钟之后,出租车來到了乡下的街道,我们已经经过了乡里的卫生院,但是接下來应该怎么走,司机和我就都不知道了,
前面是一个小超市,我心想按照蜢哥的说话,那个张建波(豆磊换成张建波,前天更新的时候沒有注意到豆磊这个名字已经用过了,)在乡里挺有名气的,如果我仔细打听一下,应该能够找到他的家在哪里,
“司机,在前面小超市边停靠一会,我问问路。”
司机沒有多说,果断的停在了小超市边,我摇下车,问坐在小超市门口的老板娘:“阿姨,问你个事。”
超市老板娘说道:“啥事。”
我问道:“你知道张建波家里怎么走吗。”
“张建波啊。”老板娘脱口而出,明显知道他家应该怎么走,可是话到嘴边,她却改了口,“我不知道,你问别人去吧。”
我摇摇头,然后把银行卡拿了出來,问道:“你这儿能刷卡不,给我來包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