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可精神一震：“是? 师父。”

她喊的顺溜，跟在苏槿后头，走路带风。

苏槿又去了一趟保洁部的工作室? 此刻里面静悄悄的。

“师父? 还有什么问题吗？不是已经认定程方方是嫌疑人吗？”袁可蹲在她身边? 歪头问。

苏槿没吭声，正翻看一辆工作车。

工作间内有十几俩这种车，平常保洁员轮换着用? 并不固定。

她一辆一辆检查? 非常仔细，车上每一处都摸索过去。

看她如此严谨、认真，袁可不再说话? 蹲在她旁边? 用心看? 不敢上手? 怕出错。

过了半个小时? 十五辆车全部检查完? 苏槿起身，双手插兜，环视整个工作间。

袁可走到她旁边，小心翼翼地问：“师父，你在找什么？”

“肌肉结构图背熟了？”苏槿冷不丁地问。

“呃……”她面有难色? “你给的那本书? 好复杂……”

在太平间验完尸后? 苏槿给了她两本解剖学? 两本书比字典还厚，字又小，密密麻麻看得眼睛疼。

“你可以放弃。”苏槿往外走。

袁可跟上去：“不复杂? 一点儿也不复杂！你考考我，师父！现在就考！”

“我还不是你师父。”

“呃……”袁可有点尴尬，她立即转移话题，“苏法医，你跟老大在谈恋爱？”

苏槿斜她一眼，没说话。

以为她默认了，袁可更加来劲，一激动，什么都敢往外说：

“你们刚才在会议室亲热了？看不出来啊，老大平常那么冷，私底下这么热情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