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母亲离去以后,就在没有人这样的关心自己,司徒萱是第一个这么紧张自己的人,还是一个大大的美女……
窗外的明月飘出了云层,把月色如水一般的洒下来,也湮没了躺在床上的唐伟超。
屋子里这么一亮,唐伟超忽然醒觉了什么,自己太可笑了,一个什么都没有的穷光蛋,竟然对那样一个美女动心,拜托,人家肯对自己动心吗?
不管是地位还是收入,也不管是气质和外貌,似乎自己都差的太远,唯一可能与她相提并论的,也就是对电脑硬件方面的知识,但人家不过是个女孩子,就能知道这么多,作为一个专业做这行的从业者,还是一个大男人,不应该觉得羞愧吗,人家可不是靠这个吃饭的啊!
思想回到了现实,唐伟超有些萎靡,是啊,不管是司徒萱,还是江若娟,舒甜,随便一个什么女孩,自己似乎都配不上,作为一个男人,至少应该有一定的能力来养女友,共同建造属于两人的家庭,可现在,他什么都没有,没钱没事业,没房没车,难道靠这一张脸去吃白食啊,哪个女孩子能看上自己呢!
不过据说,当小白脸做鸭也要有一定的资质,比如谈吐学识,还有身体素质,更要有人带入行才行,唐伟超挠挠头,去年过年之前最惨的一段时间,他无路可走,还真差点照着车站广告栏贴着的夜总会招聘电话打过去,要是真的打了,还不知道现在会如何呢,也许会成为一个只知吃喝玩睡的牛郎,也许会成为一个端盘子送酒杯的普通招待,还有可能只是被骗一笔钱自认倒霉……
把手里的手帕塞回枕下,目光落在了自己的右臂上,那里的疤痕更加浅淡了,唐伟超迷惑起来,这里的伤口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怎么会这样的?好的也太快了,实在无法解释!简直是不可理喻!
如果母亲还在就好了,自己可以问问她,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小时候,发现自己这一点和别人不一样的时候,惊奇的去问母亲,可是母亲一点都不吃惊,而是很平淡的告诉自己要保密,不要告诉任何人。
从小到大,他很少得病,即便偶尔有了发烧感冒,也是母亲自己去给他拿药,从来不带他去医院,渐渐的,他意识到了什么,知道了自己身上一定有什么秘密,才会造成这些奇怪的现象,可究竟是为什么,现在又为何这般的明显,他实在是想不明白。
唉,想不明白就不想了,看看柜子上的闹钟,夜光指针很清晰,不知不觉间已经十二点多了。
闭上眼睛,唐伟超什么都不再想,在沉沉的夜色中朦胧睡去,这一夜,他似乎什么梦都没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