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事情变故的太快了,我们所有的人几乎都要被这情况弄得一楞一楞的。
最先反应过来是铁布里,他一脚将我身上的尸体踢开,把落在我身上的几只老鼠赶跑。
“妈呀,这些煞鼠怎么这么大,那双眼睛长得跟牛眼睛那么大了,而且还贼眼神。”我惊恐地说道,这几只老鼠却跟人脑袋那么大,真不知道它是怎么钻进人体里头去的。
紧接着,一声震破空间的惨叫响起来,我回头一看,只见有一只煞鼠趁着屠仔没有注意的时候,在他的小腿上啃了一口,顿时,一大块血肉就没有了。
这只畜生一口把那块肉吞了下去,眼珠溜溜地转着,死死盯着屠仔,似乎还想扯块肉下来。
这只煞鼠似乎不惧怕人,听到我大声呼喝地吓它,反而是一脸凶光地转头对着我,把我吓骇了一大跳。
“这破鼠还要翻天了不成。”欧阳火大了,她伸手抓了一把手枪,朝着那些煞鼠打了过去,那煞鼠尖锐地叫了几声,虽然体型庞大,但是吃痛之后却跑得贼快,一下就蹿入林子消失不见。
我立马蹲下身子赶紧给屠仔检查起了伤口,这一口可咬得不轻,起码得给咬去了二两肉,放在工薪阶层可以做顿四喜丸子了。
药物已经留在了那间拱门屋子里头了,根本无法消毒了,只是用水清洗了下,于是,我就伸手扯开了衣服,再用绷带紧紧把伤口箍住。
这荒郊野外的,消毒都没东西消毒,如果没有预防针打的话,感染起来屠仔的腿就废了。
如果放伤口伤在背上的话,恐怕就是非常容易处理,毕竟发炎的话,可以采取别的方法来处理。
只见屠仔的脸色煞白,那个伤口上直接就看到了骨头,估计那份疼痛不是一般的指数,疼痛导致屠仔的整个身体都忍不住哆嗦起来。
“妈拉个逼的,疼死老子了。”屠仔忍不住的抽着气,嘶叫起来。
铁布里把其他几具尸体都给翻遍了,从耳朵里面,鼻子里,居然钻出来一群大大小小的煞鼠,有几只身上,还叼着一截大肠,看的我他妈的心里面直反胃。
其一只煞鼠被同伴啃了一口,整个头顿时就被吞掉了,没头的尸体左右翻滚,周围几只煞鼠顿时冲过去撕咬起来。
屠仔吞咽了一下口水:“我终于知道它们是怎么活下来的,原来是靠这种方法活下去的。”
只见屠仔面色惨白,他哆哆嗦嗦的指着一个方向,我这一回头,头皮立马就毛发就竖了起来,之前在山上棺材里坐着的那个老太婆,在一棵树后面透出半个身子来,嘴角还露出诡异的微笑。
欧阳见到那个老太婆,面色也大变起来,但她并没有像我这样身体也抖得跟筛子一样,她只是吸了一口气。
“赶紧走,这破林子邪门的很,不去管那个死老太婆了。”我也不愿意多惹麻烦,天知道这死老太会弄出些什么玄机来,不去管她就是了。
我可不想那样呢,那东西简直就是诡异到骨子里头去了。
走了一会儿,总算是发现了一条一米多宽的小河流。
那一米多宽的小河中,里头的水倒也挺清澈的,我用手电筒打了过去,探首过去,只见光芒之下有晃动的影子,我将手电筒给定了下去,只见那小河里头,几条鱼在自由自在的游动着。
见到鱼,我心里一高兴。
这下,有鱼吃了。
鬼知道我自己有多久没这种富满了营养的东西,哈哈,我卷起衣服,准备下河去抓鱼。
铁布里一手将我拉着,他摇头说:“别瞎来,万一惹什么麻烦了。”
我一听,心里有些不舒服了。
这都什么话了,他说成那个样子,哪来的麻烦了。
我他妈的像是惹麻烦的人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