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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8.袭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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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军给他的同学打电话,听着听着,一张脸慢慢就变了颜色,放下手机,接连喝了两杯酒,颤声道:“死了……被人杀了……”

“谁被人杀了?”李军紧张地问道。

唐军盯着李军说道:“我那个同学说公安局已经找过他了,陈默已经死了……你说会不会跟和平南路支行的抵押贷款有关,不然,徐萍为什么要对警察说这件事情?”

李军虽然是张淼的亲戚,可对银行内部的贪污**并不知情,所以,他对和平南路支行的抵押贷款并不关心,心里只是想着徐萍在这件事情里面充当了什么角色,隐隐觉得这件事情给他提供了接近徐萍的一次难得的机会。

“你怕什么?难道这事和你也有关系?”李军见唐军一副惊恐的样子感到有点奇怪。

唐军几杯酒已经喝得有点上头了,陈默的死让他成了惊弓之鸟,联系到下午警察的问话,忽然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马上忘记了李军情敌的身份,低声道:

“我倒是没有参与他们的事情,只是个知情者,为了这事,陈行长还给过我十万块钱……你说他们会不会……”说着话,忍不住浑身一阵哆嗦,端起酒杯干了一杯。

李军见唐军吓成这样,鄙夷地笑了一下,心想,就这么一个窝囊废,竟然也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真不明白徐萍为什么会和他忽然亲近起来,这里面肯定有原因,说不定徐萍只是找他探听虚实罢了。

“你他妈真不是东西,拿人钱财与人消灾,你这样出尔反尔早晚有人找你算账。”李军吓唬道。

“可是……我听那两个警察的口气,好像他们已经知道这件事了,我如果撒谎不是自找麻烦吗?再说,徐萍都已经告诉他们了,早知道她这样……哼,也不知道她为什么要故意出卖我……”唐军此刻对老同学一肚子气。

李军虽然还不清楚徐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可已经意识到她最近和唐军来往密切,绝对不是因为对他有什么好感,而是别有一番用心,似乎唐军自己也已经意识到这一点了。这样一想,心里暗自窃喜,有点幸灾乐祸地说道:

“现在明白自己是自作多情了吧,你怎么不早说?否则脑袋上也不用挨一烟灰缸的了,如果让徐萍知道了,没准笑我们两个傻 逼呢。”

唐军摸脑袋上的绷带,怏怏哼道:“你也不用笑话我,咱们两一个球样,难道她会对你有意思……以前把她看的太纯洁了,没想到这么复杂……哼,有本事你去弄她,我是不打算和你争了……”

李军给唐军斟上一杯酒说道:“既然这样,你愿不愿意帮我一个忙?”

“什么忙?难道让我去骗她和你睡觉?”唐军闷闷不乐地说道。

李军笑道:“差不多……我这人有个怪癖,越是追不到的女人越稀罕。以前我还能和她说几句话,可自从上次向她表白之后,现在她根本就不会再给我机会,吴鹏就不信这个邪……

这样,我也帮你一个忙,你这次把和平南路支行的事情告诉了警察,这份工作肯定保不住,我去跟我姨妈说说,让她替你求求情,起码让你不会丢饭碗……”

唐军知道李军的姨妈张淼是分行的副行长,如果她能出面替自己说情,陈进武不看僧面看佛面,到时候也不能太为难自己,只是不清楚李军让自己帮什么忙,徐萍和自己虽然是同学,可关系也算不上太亲密,不可能出面替他拉皮条吧。

“你想让我怎么帮你?”

李军犹豫了一下,冲唐军招招手,把嘴凑到他的耳边小声嘀咕了一阵,然后端起酒杯喝了一口,低声道:“只要我和她成了,以后也忘不了你的好处……”

唐军脸上阴晴不定,似乎在权衡利弊,又像是有点不甘心,可一想到自己拿过陈进武十万块钱无法交差,终于点点头道:“那你明天就让你姨妈去一趟和平南路支行,不然就来不及了。”

李军站起身来,一脸严肃地说道:“我说话自然算数,你可别耍我,否则到时候你的脑袋还要遭罪呢。”

说完就叫来服务生买单,唐军已经喝得有点颠三倒四了,李军在路边叫来一辆出租车,硬是把他塞了进去,看着出租车不见了踪影,他又回头走进了饭馆,冲一名服务员低声说道:“我想见见老大。”

自从警察来过之后,徐萍坐立不安地在家里待了一天,又和母亲王卉密谋了一晚上,心里面总感到不踏实,第二天上午早早就出了门,在解放北路支行附近溜达了一阵,希望能碰见唐军,打听一下警察是不是已经找过他了。

虽然唐军对陈默一无所知,警察不可能从他那里得到什么有价值的信息,可徐萍总有种做贼心虚的感觉,生怕唐军在不经意中扯出点什么,引起警察的怀疑,最好是搞清楚警察都说了一些什么,这样心里才踏实。

不过,她有点心虚,总觉得自己是个告密者,出卖了自己的老同学,所以,在支行附近转悠了半天也么能鼓起勇气走进去,直到中午的时候,才看见唐军头上包着绷带出现在银行门口,禁不住吓了一跳,不知道他头上的绷带会不会和警察有关。

徐萍尾随着唐军来到附近的一间小饭馆,见他点了一碗面吃着,于是悄悄走过去伸手在他肩膀上一拍。

唐军回头一看,神情马上就紧张起来,这个以往一心想接近的女人此刻成了危险人物,恨不得躲着她远一点。

“你……你这从哪里冒出来的?”

徐萍知道自己的老同学是个胆小如鼠的男人,一看他的神情,就知道警察肯定已经找过他了,那样子就像是一只惊弓之鸟。

“你脑袋怎么啦,在哪里碰的?”徐萍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在唐军对面坐下来。

唐军看看四周,见没人注意他们,这才想起了李军昨晚的交代,没好气地说道:“还不是拜你所赐。”

徐萍惊讶道:“和我有什么关系?”

唐军瞥了徐萍一眼,虽然她现在是个危险人物,可那张近在咫尺的俏脸却仍然有着莫大的诱 惑力,尽管心中对她很是不满,却也发作不出来,哼了一声道:“你还好意思问?既然你和李军搞对象,为什么还要来找我?”

徐萍睁圆一双美目娇呼道:“你胡说什么?谁和他搞对象了?”

唐军愤愤道:“还说没有?我的头就是因为和你在一起被他用烟灰缸砸破的,他说你们两个已经……”

“已经怎么了?”徐萍顿时怒火中烧,瞪着一双秀目质问道。

唐军有点心虚,不敢看女人的眼睛,犹豫了一阵才低声嘀咕道:“反正他不让我和你在一起……对了,你怎么把我对你说过的话的都告诉了警察,你这是什么意思?不是纯心给我找麻烦吗?”

徐萍暂时把李军放在一边,脑袋凑近唐军低声问道:“警察真的找你了?他们都说些什么?”

唐军推开面前的碗筷,心烦意乱地说道:“还能说什么?你也别打听了,我可不愿意多管闲事……当初因为相信你才告诉你和平南路支行的事情,没想到你竟然会告诉警察,你到底出了什么事?警察为什么会找你?”

徐萍有点过意不去,咬着嘴唇犹豫了一阵才低声说道:“这些事情警察早就知道了,我说不说都一样,他们早晚会来找你,你说说,他们都问些什么?”

“你还装糊涂,还不是打听那个叫陈默的……我记得在赵鹏家里见过他,李军说那个陈默是你以前的男朋友,现在已经被人杀了,他说上培训班那阵,发现你整天都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陈默的死肯定和你有关系,不然警察也不会来找你了。”

徐萍一听顿时紧张起来,辩解道:“你少听他胡说八道……我已经好长时间没有和陈默在一起了,警察也就是到我这里打听一下他都和什么人有来往,谁知道他做了什么违法的事情……李军为什么和你说这些事情,你们不是打架了吗?”

“还不是为了你?我们之间又没有仇,你给我惹的麻烦事还指望他姨妈替我摆平呢……他倒是挺关心你的,知道你惹了麻烦,想帮帮你,说不定警察什么时候会去找他呢,你还是抽时间和他谈谈的好……”唐军趁机说道。

其实,徐萍本身对李军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反感,只是嫌他没有文化和司机的身份,加上那几天心里有事,所以对李军表现的很冷淡。

她也清楚李军一直对自己有意思,只是碍于两人之间的身份差异,从没有表白过,现在他已经成了银行正式员工了,觉得身份和自己般配了,所以就在一些场合说些不咸不淡的话,那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只是,在被陈默强暴之后,徐萍对男人已经没有什么感觉了,更何况前不久已经在韵真那里找到了感情的归宿,所以,目前根本就不会去考虑李军对自己的暧昧态度。

不过,从唐军话里的意思来看,李军显然已经知道了陈默死亡的消息,而在培训班的时候自己的一举一动都落在了他的眼里,也许这些反常的举动引起了他的某种联想,一旦他把这些情况提供给警察,很可能会引起他们的怀疑。

“奇怪,这些事情他是从哪里听来的?”徐萍皱着眉头问道。

“谁知道,你自己问问他不久知道了……他好像认识公安局的人……”唐军说着看看表,站起身来说道:“我要上班去了,今后如果警察再来找你的话,千万别在提我的名字,我可不想有什么麻烦事。”

看着唐军匆匆离去,徐萍哼了一声,心想,这男人真没出息,前几天还对自己甜言蜜语的,现在一遇到麻烦,恨不得马上和自己划清界限,这一点倒不如李军,他倒是想趁机表现一下,以便获得自己芳心呢。

不过,他显然有点落井下石的意思,妄想利用这件事趁机逼迫自己就范,男人没几个好东西,要么胆小如鼠,只想占便宜却没一点担当,要么胆大妄为,为了美色不择手段。哼,也不知道他想怎么样帮自己的忙,如果他敢承认陈默是他杀的,那倒是可以证明他真的爱自己呢。

徐萍坐在那里呆呆地愣了一阵,忽然决觉得自己的生活在杀了陈默之后变得异常复杂,和韵真的暧昧关系不过是自己逃避现实的一个借口,丝毫都不能改变自己面临的困境。

且不说秦笑愚,就是一个小小的李军都不能掉以轻心,只要不小心露出一点马脚,后果都将是毁灭性的。这是一场死亡游戏,容不得有半点马虎,更不要说怀有浪漫而又不切实际的幻想了。

一阵手机铃声打破了徐萍的沉思,看看来电显示,竟是秦笑愚打来的,自从上次在汽车里见过一面以后,两人还没有通过电话。其实在和警察谈过之后,她一直想主动和他联系一下,不管怎么说,秦笑愚在对付警察方面毕竟比她有经验。

可不知为什么,在和韵真好上以后,她越来越觉得和秦笑愚疏远起来,好像只要和他亲近就对不起韵真似的。

她隐隐觉得韵真和秦笑愚之间好像有点不对经,可又说不出个所以然,凭直觉,她觉得自己应该离秦笑愚远一点,否则,韵真肯定会不高兴。况且,在向警察含糊其辞地诬陷了秦笑愚只后,心里面也有点不自在。

“警察找过你了?”秦笑愚的声音听起来很遥远。

“嗯。”

“都说些什么?”秦笑愚显得有点急迫,这让徐萍产生了一点幻觉,好像两人之间已经成了同谋者。

“还能问什么,和你猜的差不多?”徐萍觉得一瞬间两人之间又亲近起来。

“你表现怎么样?”

“还可以,他们也就是问了一些一般性的问题。”

“但是你为什么要添油加醋?”秦笑愚严厉地问道。

徐萍一愣,惊讶道:“添油加醋?你什么意思?”

秦笑愚犹豫了一下,低声道:“萍萍,你这是在给自己找麻烦,你和警察说的话我都知道,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胡说八道,我下午回来,我们见面再谈……”

徐萍还想说点什么,可秦笑愚已经把手机挂掉了。奇怪,自己对警察说的话他怎么会知道呢?听他话里的意思好像已经知道自己把他扯进来了,这下怎么向他解释呢?韵真可没有告诉她这样做的目的。徐萍心里一阵矛盾。这个时候,韵真和秦笑愚已经成了她盾牌的两面,一面挡住来自外面的攻击,另一面带给她心灵的安宁。

然而,徐萍不知道的是,她在警察面前看似随口说出的几句话,却给秦笑愚带来了意想不到的后果,这种后果别说她没有想到,即使秦笑愚自己也没有意料到。

秦笑愚通过特殊渠道拿到了徐萍和警察的谈话记录,他对前半部分很满意,觉得女孩应对的非常得体且毫无破绽,可看到后面就有点莫名其妙,他不清楚徐萍为什么要把自己扯进这件事情,她明知道自己和陈默不熟悉,可她话里的意思分明是告诉警察自己和陈默相识已久。

还有那个叫唐军的人,什么和平南路支行抵押贷款,这件事和陈默的案子根本就风马牛不相及,警察也没有问到这件事,可徐萍好像是在主动交代一般,难道她是故意在转移警察的视线?

秦笑愚虽然搞不清楚徐萍葫芦里买的什么药,可隐隐预感到她的口供绝对不会是无的放矢,而是有着某种深层的含义。尽管他不相信徐萍会故意害他,可从这份谈话记录中,他似乎看见了韵真的影子,这才是让他深感不安的关键所在。所以,他把王子同送到公司之后,急忙给徐萍打了一个电话,决定马上和她当面谈谈。

女警察邹琳凭借自己多年的经验,断定秦笑愚和陈默谋杀案有着某种必然的联系,即便不是凶手,起码也是一个知情者或是参与者。

邹琳之所以做出这样的判断,一方面是因为秦笑愚过往的劣迹,比如,他盗窃银行财务,在派出所做见习民警期间还莫名其妙地杀过一个人,虽然最终认定属于自卫,可也从另一个方面证明了他有杀人的胆量。

而另一方面的原因则来自一名资深侦探的第六感觉,她总觉得那天秦笑愚和陈默的哥哥在一起很蹊跷,并且他也没有对警察说实话。从徐萍提供的情况来看,他和陈默的来往应该很密切,他应该对陈默来历不明的财产心知肚明,甚至不能排除会产生觊觎之心。而陈默恰好死在他哥哥到来之际也颇令人玩味。

所有这一切都让邹琳对秦笑愚念念不忘,可又苦于没有证据,不能公开传讯他,即便传讯他,如果没有过硬的证据做铺垫,凭着他当过警察的经历也无法让他就范。经过一番深思熟虑,邹琳准备冒个险,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她觉得有必要亲自去对秦笑愚的老窝探查一番。

她知道自己的这个想法肯定不会得到搭档小马的支持,于是干脆就没有向他打招呼,随便找了一个借口,摆脱了自己的搭档,然后就直奔秦笑愚居住的汇佳小区而来。

当然,在来抄秦笑愚的老窝之前,邹琳也做了一点调查工作,她知道秦笑愚和一个女人住在一起,并且两个人都是朝九晚五,生活很有规律,在上班时间家里一般都没有人,这个时候正好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摸进他家里做一番探查,并且不需要任何手续,权当是自己走错了门。

然而,无巧不成书,就在邹琳摸进秦笑愚的家二十分钟左右,房主就开着王子同的那辆大奔进了小区的院子。

其实,这个时候秦笑愚本不应该回家,按照原计划,他下午应该开车送王子同去临海县,可中午吃过饭之后,王子同突然接到一个电话,把行程安排在了晚上,这样,秦笑愚就有了几个小时的空闲。

考虑到要在临海县住上几天,他决定在走之前和徐萍见一面,那份警察的笔录总是让他感到不安,隐隐觉得徐萍在有意无意地把火往自己身上引,他要搞清楚女孩到底在耍什么把戏。不过,在见徐萍之前,他想顺便回家一趟,拿几件换洗衣服。

秦笑愚虽然有一个特殊的卧底身份,可并没有意识到自身会有什么危险,所以,在开门的时候,就像一个下班后回到家里的普通人,丝毫都没有任何异样的感觉。

不过,在走进客厅的一瞬间他犹豫了一下。因为,他知道这个时候南琴不应该在家里,而他在打开房门的一瞬间分明听见了来自里面房间的一丝响动,只是他无法判断这种响动的准确位置和确切含义,

但是,这已足够引起了他的警觉,只是这种警觉并不强烈,更多的是一种意外,潜意识里以为南琴恰巧在家里,至于为什么这个时候她会待在家里,则是他接下来要搞清楚的事情,可思想上仍然没有意识到任何危险。

“琴……”秦笑愚一边换鞋一边像往常一样叫了一声,同时生理上有某种冲动,如果这个时候南琴恰巧在家里,那么,在他走之前准备搂着女人销 魂一次,他相信南琴也不会反对。

没有回答,屋子里静悄悄的,这种突如其来的安静使刚才听见的那声响动变得异常的诡异,这个时候秦笑愚的神经才开始紧张起来,他没有穿上拖鞋,而是光着脚慢慢朝着卧室走过去,凭着直觉,他觉得那声响动应该来自卧室。

卧室的门并没有关严,而是半敞着,秦笑愚就像一只猫一样悄无声息地慢慢接近那扇半敞着的门,一颗心抑制不住砰砰躁动起来,不过,绝对不是恐惧,而是一种莫名的揪心,一种无法抗拒的悸动,他的第一个念头是南琴此刻正在卧室里和一个目标正在做着一份特殊的工作,可随即想到,一直以来自己并没有给她安排过这种特殊的工作,南琴本人没有权力从事这方面的工作,除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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