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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8.家庭秘史(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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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你还爱他吗?你是不是一直爱着他,根本就没有爱过爸爸……我能感觉到……”

韵真从后面搂住母亲低声问道。

其实韵真心里清楚,母亲并不是刻意对孟桐隐瞒自己这个私生女,很大程度上是为了他的前途考虑。

即便在今天,当她得知真相的时候,母亲还试图保护自己的心上人,所以,这个时候,韵真已经不再抱怨母亲的背叛了,而是觉得两个人之间长达几十年的这种爱慕具备了爱的要素,不能再和偷鸡摸狗相提并论,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父亲不仅仅是个受害者,同时也成了一个多余的人。

祁红被女儿问得面红耳赤,无法回答,不过,听女儿的口气好像已经没有了怨恨的味道,虽然仍然觉得羞耻,可心里反而轻松了一点,良久才幽幽说道:“都这把年纪了,还说什么爱不爱……哼,真要是算账的话,这笔账最终也只能算在你爸的头上,他是自作自受,怨不得我……”

“妈,你们到底是怎么回事?既然你都告诉我他的名字了,为什么不让我知道整件事情的经过呢……”韵真趁机说道。

祁红知道,如果自己不把这件事的来龙气脉交代清楚,女儿绝对不会善感罢休,与其再让她纠缠,还不如痛痛快快说出来算了,毕竟,这件事在自己的心地压抑了几十年,此刻很有一种倾诉的愿望。可一想到其中的某些细节,心理上却有一种羞耻感。

“妈,告诉我吧……这里又没有外人……”韵真小声道。

祁红叹了口气,背对着韵真,用一种忧郁而感慨的语气开始述说起来。

那个时候,刘定邦和祁红结婚还不到半年,两个人之间也谈不上爱情,只不过是一桩门当户对的婚姻。不过,那个年代这种婚姻很有代表性,如果没有什么意外,这样的家庭也能平平安安地过下去。

那时的祁红只有二十三岁,从今天半老徐娘仍然风韵犹存就能看出她当年的美貌,不知道有多少人暗地里羡慕刘定邦呢。

当时刘定邦从银行抽调到农村工作小组做半年的宣讲员,祁红则刚调到市政府宣传部当干事,顶头上司就是宣传部副部长孟桐。

由于工作关系两人在一起的时间比刘定邦还要多,耳鬓厮磨中难免会擦出一点火花。所以,在众多男性惊羡的目光中,孟桐那双温柔而忧郁的眼睛常常让她面红心跳,只是考虑到自己已婚的事实,让她在孟桐面前不苟言笑。

只是这种日子并没有持续多久,刘定邦下乡之后,孟桐几乎在同一时间调到临海县当了副县长,并且是刘定邦所在的农村工作组的组长。

一切都是突然发生的,记得那是一个炎热的夏天,宣传部领导找祁红谈话,说是临海县委宣传部要借调她一段时间,祁红得到这个消息还挺高兴,因为丈夫就在临海县工作,这样一来两个人就能够经常在一起了,毕竟已经结婚半年了,她刚刚品尝过鱼水之欢,怎么能不渴望床第之欢?

不过,等她在县委宣传部见到副县长孟桐的时候,一看他的眼神,她马上就意识到这次借调并不是什么工作需要,而是孟桐假公济私做出的安排,这让祁红忐忑不安的同时,忍不住脸红心跳,内心竟有着一种莫名的兴奋,只是一想到丈夫刘定邦,才让她狠下心来对孟桐不假辞色。

虽然孟桐是刘定邦所在的农村工作组的组长,可他同时还是副县长,所以,工作组基本上是由副组长带着下乡,他本人经常待在县政府,时不时就会到宣传部转上一圈,用那双会说话的眼睛看的祁红一颗心小鹿一般躁动不已。

这天刘定邦从乡下回来,两人已经有一个星期没有见面了,所以,天还没有黑,两个人就在宿舍里抱在一起亲亲我我,不会一会儿,祁红就羞羞答答地被丈夫剥光了衣服,她只能一只手咬在嘴里,生怕被外面的人听见不雅的声音。

可是,就在刘定邦激情勃发的时候,却忽然传来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刘定邦在妻子的娇躯上静静地趴了一会儿,听见外面叫门的竟然是孟副县长,只得恋恋不舍地爬起身来开门。

孟桐一进门就急促地说道:“小刘,你马上带人去一趟莲花乡,刚刚得到消息,那边有几个渔民抓到了一个可疑分子,说不定是台湾特务呢,你和公安局的同志一起去一趟,先了解一下情况,明天我要亲自去一趟,车已经在门口等着了……”

刘定邦那个时候充满了工作激情,一听发现了阶级斗争新动向,马上抓起一件衬衫,都没有来得及招呼一下躲在被窝里羞臊瑟瑟发抖的妻子,边出门去了。

倒是孟桐在临出门之前,朝着床上看了一眼,他没有看见祁红的脸,看见枕头上一对散乱的青丝,看见被子下面的那个娇躯好像在微微颤抖。

祁红躲在被子里一直等到四周安静下来,这才一下掀开头上的被子大口大口喘气,一方面是因为羞臊,另一方面是因为刚刚被挑逗起的浴火,所以,一张俏脸胀得通红。

就在祁红闭着眼睛沉浸在绵绵的快干之中的时候,她好像听见了一声轻微的响动,好像是开门的声音。不好!门没锁!

祁红一下睁开眼睛,发现房间里已经是一边漆黑,借着窗外微弱的星光,她看见一个高大的身影站在窗前,正在低头俯视着她。

“啊!”祁红嘴里一声惊呼,用另一只手掩住了小嘴。

“别怕……是我……”

男人气喘吁吁地说道,话音刚落,一抬腿就上了床,还没等祁红回过神来,娇躯已经被男人紧紧抱在了怀里。

“不要……”

祁红只来得及说出两个字,根本就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小嘴就被堵住了。

祁红自然已经从声音里得知来人是谁了,她此刻不是感到害怕,而是被一种深深的羞耻感攫住了,浑身战栗着被男人紧紧搂在怀里。

祁红的嘴虽然已经被松开了,可却张得大大的发不出声音,一双眼睛震惊地盯着面前那张模糊的脸,似乎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

直到男人伸手开始撕扯自己身上的衣服,祁红才再次发出一声娇呼,一双手无力地推拒着男人,一边压抑着嗓子挣扎道:“别……不行……你……想干什么……放开我……我要喊人了……”

男人好像真的怕祁红叫起来,马上停止了脱衣服的动作,伸手又把女人抱在怀里,一边雨点一般在她的脸上嘴上脖子上落点密集的吻,一边悄声道:“红……我爱你……我快被你折磨死了……你喊吧……我什么都不要了……我只要你……”

祁红扭着脸躲避着男人的热吻,身子却不在挣扎了,显然,男人的情话在她心中引起了反响,因为在听了男人的话之后,娇躯又是一阵剧烈的颤抖。

“别……我已经有丈夫了……求你……别坏了我的贞洁……你这么好的条件,难道还怕找不见比我好的……求你放过我……”祁红越说声音越小,一个身子却像是怕羞似地紧紧贴在男人的怀里。

男人一翻身,半个身子压在祁红的娇躯上,一只手温柔地撩开女人披散在脸上的秀发,黑暗中盯着她泪光莹然的双眸,低声道道:“红……曾经沧海难为水啊……我也知道自己不应该这样……可就是控制不住自己啊……红……给我吧……”

祁红闭上眼睛,脑袋在枕头上一阵乱摇,哽咽道:“谁让我们没有缘分呢……下辈子吧……我不能给你……不然,我……我怎么面对他……求你别再逼我……不然……我……我恨死你……”嘴里抽泣着,一双手却不由自主地搂住了男人的脊背。

男人见祁红开始低声哭泣,似乎也有点心软,叹口气倒在炕上,把女人搂住,叹口气道:“我别无他求……只求和你亲近一次就心满意足了……红,就让我这样抱抱你……我真是羡慕他……如果能得到你,我什么都愿意和他交换……”

祁红心中一阵起伏,原本想要阻挡的那只手,这时松开了,一张脸埋在男人的肩窝里,眼睛沿着他背后的黑暗,喃喃自语道:“有什么可羡慕的……我有什么好……如果……如果我现在是个干净的身子……随你怎么样……

可一切都晚了……再说,我可不想因为我影响了你的前程……你想抱,今晚就随你……今后再也不能这样了……你听不听话?”

男人一听祁红的话,顿时一阵躁动,揉着的手加大了力气,一低头就吻住了,含糊不清地说道:“我听你的……让我好好亲亲你……”

祁红嘴里轻呼一声,一只手作势要去拉扯被单,结果抓了个空,意识到自己没穿衣服,顿时羞得一声娇啼,嘴里娇嗔道:“不要啊……”。

不过,祁红心里还有一丝清明,心想,今天如果给了他,一方面显得自己过去轻浮,另一方面将来也无法面对自己的丈夫。

如果他真的一心爱着自己,就不应该只想着对得到自己的身子,已经被他弄成这样了,如果在不控制自己,反而让他小看了。

想到这里,祁红用力把男人推开,坐起身子,用被单裹住娇躯,幽怨地看了男人一眼,幽幽哭泣道:“你怎么得寸进尺?你不是说抱着人家就满足了吗……哼,亏你还是个领导,说话一点不算话……人家可怜你才这样……如果你再不知足就马上滚……”

男人一听,知道今天不好在强求了,只好强忍着克制住自己冲动,忙不迭地向女人赔礼道歉,屋子里一阵沉默,过了一会儿,只见火光一闪,男人点上了一支烟,坐在那里默默地抽着。

……

祁红也慢慢坐起身来,幽幽说道:“没有下次了……你也要顾及自己的身份……我不想害我丈夫,也不想你啊……”

男人掐灭烟头,深情地说道:“一切都随缘吧,如果真的没有缘分,我们就做个红颜知己……我也不想有过多的奢求,只要你心里有我,只要能够经常看见你,我也就知足了……”

祁红似乎有点陶醉,低声道:“难道我还能忘记你……只怕你今后发达了……忘掉人家呢……”

男人盯着她信誓旦旦地说道:“即便我当了皇帝,在我心里也永远有你的位置……”说着嘿嘿一笑,继续道:“要是我真能当皇帝就好了,率土之滨莫非王臣,那个时候你就再也拒绝不了我了……”

祁红娇嗔地掐了男人一把,娇哼了一声说道:“那好啊……等你当了皇帝,只要你不嫌弃,人家自然为你羞解罗裙……

不过,你要想当皇帝,现在就要控制好自己,不要为了几秒钟的快干,把自己的前途断送了……”

男人一听,双手捧着祁红的脸凝视了一阵,正色说道:“你真是个好女人……刘定邦何德何能用沾芳泽啊……不过,我会记住你说的话……我心里有数……”

说完,男人已然下了床,走到门口,忽然又折过身来,捧起女人的脸一阵痛吻,沉声道:“我还是不甘心……早晚要真正占有你一次……”说完,抛下女人自顾出门去了。

祁红在黑暗中呆呆坐了一阵,一歪身子倒在炕上,一阵气喘吁吁之后,嘴里哼哼唧唧地抽泣道:“但愿你能登堂入室呢……但愿你有这个本事呢……”

刘定邦被打发到莲花村待了三天才回到县城,他觉得老婆在炕上似乎比以前跟羞羞答答的放不开了,虽然心中奇怪,可浑然不觉半顶绿帽子已经扣在头上了,没过两天,他就兴致勃勃地去了临海县最穷的柳家洼。

在接下来的两个多月的借调工作中,祁红一颗心忐忑不安,既期望见到孟桐,又怕见到他,每次一听见他的声音就忍不住浑身颤抖,有几次,当男人站在她身边和别人说话的时候,一张脸红的就像是要燃烧起来。

好在孟桐最多也就是意味深长地看她几眼,并没有什么出格的举动,不过,就这几眼已经让她气喘心跳了。

可一想到丈夫刘定邦,羞耻心马上让她极力抑制住心猿意马,告诫自己,那天晚上的事情不过是做了一场梦,现在,那场梦结束了,她必须把全部的心思用在丈夫身上。

她甚至在心里安慰自己,副县长又怎么样?自己的丈夫吃苦耐劳、年轻有为,将来的成就不一定就在孟桐之下,更何况,用不了多久,自己还将会有儿女,即便不为丈夫考虑,也要为将来的孩子们着想啊。

这样想着,祁红就收敛心神,在孟桐面前表现出一副冷冰冰、拒人千里的模样,每次看见他走进办公室,马上就找借口迅速离开,不给他留下一点机会。可当她发现孟桐对自己的表现并不在意的时候,内心里却又隐隐有种失落感,心里愤愤地想到:哼,幸亏没有把身子给他,不然,现在可能已经被他玩腻了呢。

眼看着借调的期限就要到了,按道理来说,祁红应该高兴,因为,一旦离开了临海县,她就不用担心孟桐的骚扰了。

而实际上,随着回城的日子一天天临近,祁红却有种坐立不安的感觉,每当办公室外面响起脚步声的时候,一颗心就砰砰乱跳,渴望着听见那个洪亮而又让她心惊肉跳的声音。

尤其是晚上,当她一个人躺在床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睡的时候,她甚至渴望那天晚上的情景能够重演,并为自己的这个想法羞臊的用被单蒙住滚烫的脸,心里尽是对男人的哀怨之情。

当回城的日子还剩下两天的时候,祁红的一颗心渐渐凉了,因为,这几天她不仅没有听见过男人的声音,就连他的影子也没见到,就像消失了一样。她忍不住悄悄从侧面打听了一下,才知道男人下乡了。没想到临走之前都无法见上一面,祁红的一颗心不知道是喜是忧,心里早就把那个忘恩负义的王八蛋骂了一百遍,同时,痛下决心今后好好服侍自己丈夫,用爱和温情弥补自己对他的不忠。

然而,就在祁红即将离开临海县的前一天,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这天晚上,天已经擦黑了,祁红正在宿舍里收拾着自己的一些衣物,心里盼着丈夫晚上能够赶回来。

屈指算算,又有一个星期没有得到雨露滋润了,不知道为什么,最近一段时间身子总觉得痒痒酥酥的,即便衣服的摩擦都能生出绮念。

虽然心里羞臊的要命,可那种渴望却是越来越强烈,一想到临走之前都不能得到男人的安抚,心里面沮丧的只想躺在床上痛哭一场。

就在祁红心神不属地慢腾腾收拾着衣服的时候,忽然听见外面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由于正处于情思昏昏之中,竟然把那脚步声听成刘定邦的了,心中顿时雀跃起来。

天呐,莫非老天爷听见了我的心声?老公啊,你肯定是特意赶回来和老婆告别的吧,哦,亲爱的,今天晚上人家就放开身心,让你好好……

祁红的手还没有碰上门把手,那扇门就被用力推开了。

“啊!怎么是你……”祁红看着站在门口的孟桐,吃惊地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心里骂道:该死,怎么连他这头蛮牛的脚步声都听不出来了。

“你是不是身子不舒服?”孟桐一眼就发现女人的一张脸红得厉害,忍不住问道。

祁红臊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身子微微抖动着,两条腿阵阵发软,眼看着就要倒下去似的。

“你跟我来……”孟桐说了一句就转身朝外面走去。走到一半,回头看看女人仍然痴痴呆呆的站在那里,又大声说道:“你跟我来,我有重要的事情跟你谈。”

祁红这才醒悟过来,心中一阵忐忑,不知道他找自己干什么。随即就明白过来,他不仅仅是一个和自己关系暧昧的男人,同是还是自己的领导,看他那一脸严肃的神情,不像是对自己有什么非分之想。这样想着,祁红就摇摇晃晃地跟着走了出去。

门口的一台吉普车没有熄火,祁红走出来的时候孟桐已经坐到了车上,他冲女人摆摆手,示意她上车。

祁红原本还有几分警惕,可当她看见孟桐身边那个司机的时候,就再顾不上多想,马上拉开后门爬了上去。

汽车沿着穿过县城的几条主要街道,一路向着城南驶去,祁红几次都想问问要去哪里,可她分明感觉到车里面有股压抑的气氛,好像发生了什么大事,再说,有司机在旁边,她也不敢开口跟孟桐说话,怕自己掌握不好语气被司机听出什么玄机。

汽车行驶了十几分钟,最后停在了一栋独门独院的建筑前面,孟桐先跳下了车,也不招呼祁红,自顾推开大门走进了院子。

祁红忐忑不安地跟着走了进去,在进门的时候,她朝后面看了一眼,惊讶地看见那辆吉普车已经开走了,心里忍不住一阵惊慌。这家伙善于搞阴谋诡计。哼,上次就是中了他的算计,难道今天也是……

院子不大却很整洁,靠近门口的地方种着一颗老榆树,树上一只归巢的黄莺正不停地鸣叫,似在呼唤自己的伴侣。树下面有石凳石桌,上面还有一把农家常见的大茶壶。

这屋子里应该还有其他人。

祁红这个念头在脑子里一闪而过,却见孟桐已经打起了门帘,虽然没有说话,但那眼神明显是在邀请她进屋。

祁红在走过男人身边的时候,闻到了那股熟悉的气息,眼神自然和他对视了一下,这一眼就让她的一颗心惊颤不已,因为,她从男人的眼神中看见的竟是一种无法遏制的冲动,甚至觉得那双眼睛都有点发红。

天呐,这下好了……又上这个坏人的当了……现在离开还来得及……

祁红心里虽然这么想,可却不受控制地走进了屋子里,一边愤愤地安慰自己,哼,他要是假公济私,把自己哐到这里乱来,明天非到县政府告他不可。

“你……带我到这里来有什么事?”祁红进屋之后才发现自己的判断是错误的,因为屋子里黑洞洞、静悄悄的,根本就没有人。

“这是我住的地方……”孟桐哐当一声关上了门,一伸手就脱下外套扔在旁边的一把椅子上,一双眼睛盯着女人看了一阵,眼神中似乎充满了怜悯。

“你……住的地方……你带我来这里……你想干什么?”祁红盯着只穿着背心的男人颤声问道。

“因为我今天要和你谈的事情很特别,不合适在办公室……当然,如果你坚持要在办公室谈这件事,我也没有意见……”孟桐边说边走过去打开了灯,然后从裤子口袋里掏出一封信塞到祁红的手里说道:“你先看看这个……”

祁红见孟桐让自己看一封信,心里反而踏实了一点,毕竟男人并没有骗她,叫她来还确实有事请,只是不知道这封信和自己有什么关系。

祁红正想问问,可发现男人已经走进了厨房,接着就传来一阵哗哗的水声。他在洗澡。一想到男人在距离自己不远的地方洗澡,祁红一颗心又是一阵砰砰乱跳。

她瞥眼看见墙边有一张沙发,边走过去,心神不宁地展开那封信看起来,一边看,一边竖起耳朵倾听着厨房的动静。

那哗啦啦的水声搅得她定不下心来,把信上的几句话看了好几遍,竟然都没有明白其中的意思,等她收敛心神,看明白了那封信的内容的时候,差点没有昏倒在沙发上。

孟桐从厨房里出来,身上只穿着一件背心和一条大短裤,他见祁红手里拿着信坐在那里发呆,于是走过去轻轻揽着她的肩膀,低声道:“你不必在为我们之间的事情内疚了,和他相比,我更爱你……

如果你和他离婚,我会毫不犹豫地娶你为妻,我从来都没有为自己这个念头感到羞耻过,并且我也不想掩饰……”

祁红身体一震,仿佛并没有意识到自己肩膀上的手,而是扭过头来,盯着男人低声道:“为了满足……你竟然不择手段编出这种谎话,你以为我会相信?”

孟桐松开女人的肩膀,从桌子上拿起一支烟点上,这才眯着眼睛盯着女人说道:“没想到我在你心目中竟然如此卑鄙,如果我不考虑你的感受,那天晚上就不会……

好了,别疑神疑鬼了,这件事情目前只有他们小组的副组长知道,这封材料也只到我这里,我今天叫你来就是要听听你的意见,你希望我怎么样处理?”

“你是他的领导,怎么处理是你的事情,和我有什么关系?难道我让你怎么处理你就怎么处理?”

祁红彻底崩溃了,心中一团怒火熊熊燃烧,没想到自己为了他苦苦守护着最后的贞洁,而他却公然在海滩上和别的女人公开宣 淫,并且还被人看见告到了县里面,他就是这样报答自己的。

孟桐感到有点意外,在他想来,祁红看了这份材料之后,肯定会像个怨妇一样哭哭啼啼。然后就会彻底倒在自己的怀里,没想到她居然表现的很平静,就像是这件事情和她没有一点关系似的,难道她已经打定主意准备和刘定邦离婚了?

“就算你打算和他离婚,我也不想让你有一个身败名裂的前夫,我准备冷处理这件事……”孟桐说着,一只手悄悄地环住了女人的腰肢。

“谁说我要和他离婚了?”祁红转过头惊讶地盯着男人说道。

“那……你的意思是……”孟桐皱着眉头不解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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