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习习已经抱起了被摔在地上的琪琪,回头一看不可置信的长大了嘴巴!
“说——你错了!”宁作铭死死的拽着他的头发。
“说曼云爱的是我,我就放了你!”
“哼!陈曼云爱沈一诺!”沈一诺的犟脾气上来了。
“就知道你嘴硬!”宁作铭掏出一把黑色钨钢的特制手枪,紧紧的抵在了沈一诺的太阳穴上,“说——陈曼云爱宁作铭。”
“如果陈曼云是爱你的,你何必要这么不自信?”沈一诺突然笑了。
“好!你不怕死,我就不信你不怕琪琪死!”宁作铭突然把枪口对准了离自己几步之遥的郁习习和琪琪。
“我给你一分钟的时间,如果不说,我就让你眼看着琪琪脑袋开花!”
“宁作铭这个疯子,他是你的儿子!”沈一诺大吼着,拼命地挣扎却别他死死的牵制。
“那有怎样?你问问郁习习,宁蔡晨还是我的好弟弟呢,他跟我摊牌了,他跟我对着干,我还不是照旧灭了他!”宁作铭已经杀红了眼,狂躁的将下巴怒向了郁习习。
“不是的!”郁习习大声的哭喊起来,“我没有杀晓晨!不是我!”
“郁习习,怎么,敢做不敢当?”宁作铭阴森的笑着,“不管是谁,只要他拦住了我们的事业,我绝不手软。”
“当年,陈曼云也是被你害死的,是吧?”沈一诺突然挺直了身子质问。
宁作铭一愣,“哼,你倒是聪明,不愧是黑桃king!”
“什么?姐姐是被你害死的?”本来正在纠结着申辩的郁习习突然瞪大了眼睛,“怎么可能,姐姐是难产死的,我亲自送姐姐进的手术室。”
沈一诺轻轻地哼了一声,“要不是他给陈曼云吃了引产的毒药,曼云怎么会突然血崩!”
宁作铭听了突然松开了手,被他挟制的沈一诺就像一面没了骨头的旗,轻飘飘的垂落在地。
“这件事,曼云没有机会跟任何人说。”宁作铭挑了挑眉毛,“你是谁?”
郁习习愣了,他这是什么意思?
沈一诺慢慢的站了起来,带着血迹的嘴角凄美的笑着,“你从一开始就已经知道了,不是吗?”
哗——!沈一诺伸出一只手慢慢的撕去了脸上的一层硅胶面具,连着那一头仿真的灰发一起脱落,展现在宁作铭面前的是他最不想面对的一张脸。
“姐姐?”
虽然只是一个背影,可是那头柔柔的乌发,还有那圆圆的头顶,让郁习习一眼惊呼。
琪琪突然不哭了,(⊙o⊙)哇,我爹地怎么变成女人了?!
“陈曼云,真的是你!”宁作铭几乎是咬着自己的嘴唇吐出了这几个字。
“宁作铭,我来向你讨债了!”陈曼云毫不气馁死死地对视着宁作铭。
“就凭你?”宁作铭笑了。
陈曼云的伤口一直在流血,哪怕穿着充气的锁骨塑性外衣血迹也已经殷透了厚厚的衣层,黄土的沙地上呈现出两个鲜红的血脚印。
“还有我!”郁习习突然跑了上来,跟陈曼云在了一起。
“还有我!”琪琪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他很讨厌这个男人,他恨不得再咬上他两口。被郁习习抱在怀里的小家伙突然就有了男子汉气概,挥着肉呼呼的小拳头,皱着短短的小眉毛很是给力。
吱嘎——!
一辆车子就像咆哮的豹子,尘土飞扬的冲上了山顶,车门打开的一刻,一股浓浓的敌意瞬间弥漫,“还有我!”沈一诺,带着一身孤傲走下了跑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