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孩子让我不要出声,他手里的录音笔亮着灯,一直在录着。他在录什么?这个房间里除了王厂长间歇发出的怪叫,再没有其他声音。听一个大男人叫,还至于这么大张旗鼓进行录制?这里处处都不太正常,所有人都透着鬼气,我不敢什么,坐在柜子一角。
这个孩子录得非常专心,时而侧脸专注地聆听,嘴角会淡淡一笑,像是听到了什么极为美妙的声音。看着他的样子,我忽然诞出一个匪夷所思的想法。这个孩子藏身此处,莫不是有意为之?他就是为了在这里专门录制人尸交合的声音?!
我现在没别的想法,只想外面赶紧完事,我得离开这里。在这里多呆一分钟,便有一分的危险。可这王厂长看着五十多岁,人衰体胖,可干起那事耐力到真是很强,吭哧吭哧啥动作都上,嗨到时刻不停,动作越来越快,透着一股尽力发泄的劲头。
我抱着头坐在柜子一角,等了很长时间,外面**碰撞和王厂长怪叫的声音依然不断,就在这时,一样料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我手机突然响了。
我吓得那一瞬间差尿了裤兜子,赶紧把手机掏出来,电话是解铃打来的。看样子他和李大民已经谈完,可能是要回去了,打电话来催促我。我苦不堪言,不敢话,赶紧关机。正手忙脚乱的时候,柜门突然拉开,外面光线透进来,我看到俏俏冷着脸站在柜外。
俏俏看到藏着外人,回头就走,来到墙边伸手去摁报警铃。我一看坏了!一个箭步窜出去,从后面拉住她。俏俏没有回头,冷笑:“你胆子真够大的,居然敢闯到这里。你出不去的,杀了我也没用,你就等着人间消失吧。”
我头上全是冷汗,知道这件事如果泄露出去,后果会相当严重。这个房间发生的一切,是钱先生私人官邸的核心秘密,为了守护这个秘密,他们什么都能干出来。
我急切道:“俏俏,是我!”
俏俏停了一下,转过头看我,又拿起白蜡照了照我的脸。她眉角一挑:“你是阿辰的那个乡下朋友?”
“对,就是我。”我急切地:“我是邀请来做客的,误闯此地,实在不知道会有这样的事。”
俏俏看看我,又看看陷入迷幻之境只知干那事的王厂长,她叹口气:“你胆子真大!你知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如果被外人发现,你根本没有可能活着出去。”
我几乎要哭了:“俏俏,千万别告发我,看在赵辰的面子上,救救我!”
俏俏举着蜡烛走了两步,指着柜子:“进去,不要出声,一切听我的。”
我一个箭步窜回柜子,看到里面的那个孩,用手指了指他。俏俏:“没事,他不会出去。”
孩稚稚地问:“俏俏姐,这个人是你的朋友?”
俏俏咬着下唇:“离,不要告诉你的师父,不要告诉其他任何人。”
这孩的表情有些木讷,嘴角微微翘起,露出似有似无的笑,什么也没。在我看来,这孩子身上也有鬼气,笑起来很是诡诈。
我躲到柜子里,俏俏把柜门关好。她深吸口气,也在平复心情。
我有些内疚,其实她也背负了相当大的风险和压力,如果让上面人知道她私通外人窥探这里的秘密,不光我要死,估计她也要危险了。助池低巴。
大概又过了十来分钟,王厂长忽然气喘如牛,喉咙里发出一阵阵类似杀猪一样的怪声,“啊,啊”狂叫着,全身一僵,一泄如注。整个人瞬间瘫软趴在女尸上,一动也不动。
俏俏打开一盆清水,蹲在床榻旁边,轻轻拧着毛巾。
又过了很长时间,王厂长悠悠苏醒,手脚无力,勉强从床上坐起来,扶着头笑:“真他妈爽,给个神仙都不换。”
俏俏拿出干净湿毛巾,开始给王厂长擦身子。王厂长闭着眼,伸手伸脚任由她擦着,俏俏擦得很用心,伺候爹也无非就是这样。
俏俏居然还要给他清理下身。用毛巾细心擦拭王厂长的双腿之间。王厂长很受用,舒服得直哼哼,可是没有多余骚扰动作,看样子他是真累了。
擦完身子,俏俏把这盆水倒了,然后在桌子抽屉里翻出一张黄色的符咒,在蜡烛上燃,放在一只空碗里烧成黑色纸灰,用热水泡散,端到王厂长面前:“大厂长,把这个喝了,可以驱邪避鬼,这个女孩的怨灵就不会骚扰你。”
王厂长一饮而尽,擦擦嘴,回味了片刻,从床上跳下来开始穿衣服。俏俏在一边伺候着,帮他披衣服穿鞋子。王厂长穿戴整齐,拍拍俏俏的肩膀,从裤兜里掏出钱包,里面拿出一沓红钞,全都塞到俏俏的胸衣里。
俏俏摁动警铃,时间不长门打开,管家笑眯眯走进来:“大厂长,感觉如何?”
“赛过活神仙。”王厂长狂笑。
管家叫过服务生,带着王厂长出去休息。等人都走了,他对俏俏:“把尸体收拾干净,一会儿安排人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