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鸿德这么一,全屋子的人都静下来,一起看向他。请复制本地址到浏览器看首发
老成眯着眼,抱着孩子,挥动草扇,笑眯眯看着姨:“大妹子,我口渴难耐,求你一杯水酒,可好?”
现在的成鸿德和他平时话的做派完全不一样,任谁都能看出他变了个人。姨磕磕巴巴地:“你别在那装神弄鬼。”
成鸿德哈哈笑:“大妹子,最近可有心慌,失眠的症状?有时还上不来气。”
“你……”姨张大了嘴:“你怎么知道。哦,我明白了,人上岁数这些都是正常现象,你少拿这个糊弄我。我是有二十多年老党龄的……”
“你,得了冠心病。”成鸿德打断她:“冠心病可真要命,平时觉不出,关键时候就要你的命。”
“妈,你真的有冠心病?”她儿子吃惊地问。
姨咬着嘴唇低声:“我到医院偷着查过了,还真是,大夫让我动手术。”
“动手术要开刀,元气大伤难恢复,从此卧床难自起。大妹子,你你何苦的,给孩子们添麻烦。”成鸿德笑眯眯挥动扇子。
姨不由自主道:“那我能怎么办?怎么就让我摊上这个病了?那天从医院回来,我脑子都大了,就没敢告诉他们爷俩。我就一个心愿,看孙子长大……”眼圈红了,开始抽泣。
她的儿子还挺懂事,几步来到成鸿德面前,“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哐哐磕了三个头,一边磕一边:“济公活佛,你救救我妈妈,救救我的孩子,我给你捐功德钱,我给你盖功德庙。”
成鸿德悠然扇着风,就看着他磕头,磕满三个,这才轻轻一扶让他起来,眯着眼:“不要你的钱也不要你的庙,到村口给我打二两好酒。”
他还傻愣着,赖樱过去拍拍,低声:“还不去打酒。”岛私乒划。
这子推开门,外衣也不穿,嗖一下跑出去,钻入寒风里,不见了踪影。
姨憋红了脸,悻悻坐在那,慧慧一直低声安慰着她。
我和铜锁最是轻松,这里没我们啥事,这一幕幕闹剧看得津津有味。
成鸿德抱着孩,用扇子轻轻拍着孩子的后背,那孩趴在成鸿德肩头,正呼呼大睡,哈喇子流出来老长。
成鸿德:“把孩子的八字和名字报给我。”
孩子的妈妈赶紧报给他听,成鸿德道:“知道你们这孩子出了什么事吗?他这是撞煞,遇到了啖食夜叉。”
我们面面相觑,这是什么意思。
成鸿德看了赖樱一眼,赖樱会意对大家:“啖食夜叉是一种鬼,专门夜间出来巡视。因为孩的阳气最足,啖食夜叉就吃孩子的泪水、鼻涕和唾液,来滋补它自己。据未满足岁的孩,身上的唾液和鼻涕这些东西,是一种天地精华。”
她完,屋子里一片死寂,众人面面相觑。好半天,铜锁问道:“那这个孩是怎么遇到这种邪东西的?”
“有人在养啖食夜叉。这种鬼一直在吃你们家孩子身上的精华,以你们家里人的精血为食,它的法力逐渐高深。”成鸿德慢悠悠道。
孩子的妈妈问:“济公师傅,你是有人在养这种什么夜叉,一直在祸害我的孩子?”
成鸿德头:“这孩如果再拖延的时间久一些,身上精华阳气亏损,长大就算不夭也会变成个药罐子。”
姨骂道:“谁这么缺德,这么祸害孩,还有没有人性了?!老头子,是不是你那些竞争对手干的,我看那个老张最不地道,会不会是他?”
一直闷不吭声的姨父憋出句话:“别胡,我结交的都是正经商人。”
这时,孩子的爸爸从外面卷着一身寒气回来,手里提着一瓶精心包装的白酒。他打开盖子,确实是好酒,酒香四溢,倒进杯子里递给成鸿德。成鸿德一饮而尽,笑眯眯的眼睛成了一条缝。
“一会儿我会布置七星火法事,给孩子驱邪。”成鸿德把孩递还给家里人,然后抬起扇子招呼王凯:“伙子,你过来。”
刚才整个过程里,王凯闷不吭声,坐在黑暗的角落里像个孤独的老人。
他慢腾腾站起来,慢慢走到近前。成鸿德脸上泛着酒晕,一边扇着风,一边掐着王凯的脉搏,闭着眼摇头晃脑。半晌,猛地睁开眼,眼睛里精光四射:“唔呀,古古怪,怪怪古,好怪好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