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马骏安排要拿应急预案,所以张云鹏这一两天不用再到大棚里去工作了,他坐到沙发上,打算美美地补个觉,午饭也不计划吃,等晚上起来吃完饭后再写预案。谢晓玉中午从泵站下班回到家里,看到了张云鹏留下茶几上的便条,笑了。张云鹏留言道:补觉勿扰,蓄精养锐,大鹏展翅,一马平川。
晚上,谢晓玉特意做了洋葱炖牛尾,她需要一个强壮的男人给她一个疯狂的夜晚。张云鹏洗了澡,看到桌子上的菜,捏了捏谢晓玉的脸,说:“婆娘,今天就让你见识一下什么叫一夜七次郎。”谢晓玉打开了他的手,说:“一夜七次?牛都被你吹上了天,梅开二度都困难,今天你要是能玩个帽子戏法,我就谢天谢地了。”张云鹏挥挥手说:“上酒来。”
酒不是茅台五粮液,也不是剑南春,而是春常在。这酒是绿坝镇一个酒厂独家酿造的,听说加了什么祖传秘方,虽然没有大张旗鼓地广告宣传,但民间流转的一首打油诗,比任何广告都管用,常常是需要预订才能喝上。打油诗曰:呡口春常在,憨男也变坏。喝了两三口,赶紧往家走,喝下酒一杯,门不用手推。酣品三四两,床铺哐哐响。痛饮五六盅,七次算稀松。若是一整瓶,招招夺人魂。
张云鹏立下了要做一夜七次郎的宏大志向,所以他喝了整整六杯,谢晓玉看着张云鹏脸放红光,双目赤红,心里乐开了花。她赶紧脱得一丝不挂跑去洗澡,做好迎接甘霖的准备。张云鹏看着谢晓玉如同大白兔跳动的乳,以及水蛇腰下丰硕的莲盘,欲火如炽,血脉贲张,口水不住地吞咽着。
等谢晓玉一出来,张云鹏就如同饿狼一样扑了过去,可谢晓玉也非等闲之辈,她此时是山中饿虎,于是两个人开始撕咬搏杀起来,正在两个人准备剌刀见红的时候,敲门声响起来了。张云鹏不管这些,掰开谢晓玉的腿就往里闯,可是敲门声一阵紧似一阵,把张云鹏气得七窍生烟,他怒喝道:“谁呀?有事明天再说。”
杨柳在门外脆生生地喊道:“张站长,马局长通知开会。”张云鹏骂道:“妈的个逼。”杨柳生气地质问:“张站长,你怎么骂人呐?”谢晓玉说:“小杨,你别误会,张站长是找不到拖鞋心急哩,他怎么会骂人呢?”杨柳说:“这样啊,我先下去了,大家都到齐了,就等张站长哩。”
张云鹏看着自己雄风犹在的小鹏,在谢晓玉的胸上捏了一把,说:“等我回来。”然后套上裤衩,穿上衣服,佝偻着腰走向了门口,回头看了看谢晓玉,她正把手放在乳上,来回搓揉着。张云鹏带上门,又朝马骏的门吐了一口,向会议室走去。
(矢志不渝求情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