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芹以为刘洪兵跟他说了，今天她被人包了，不能再接客。可她不能当着这么多的同事说，就走到领班面前，轻声对她说：“吴姐，你给刘洪兵打个电话吧，今天，他已经给我安排好了。”

说到刘洪兵的名字，吴姐脸上立刻显出敬畏之色。她二话没说，拉起电话就拨起来。拨通后，她轻声说：“刘总，你给126号安排好今天任务了？哦？是这样，这里有人要两个钻石小姐，各出一千。一个已经去了，还缺一个，其它的还没有来，所以我想叫她去。她不是第一天上班吗？本来我想照顾一下她生意的，让她来个开门红。嗯，嗯。好，刘总让你听电话。”

说着把话筒交给梁芹，梁芹接过电话，刘洪兵在话筒里说：“你就去做吧，他不会马上来的。现在才三点半，你抓紧时间完成它，没有问题的，有生意就做嘛。完成后，你到哪个空着的房间里去冲个澡，明白吗？”

“嗯，好。”梁芹嘴上这样应答，心里却想，这不是骗人家了吗？这样做，就不是头台了，那人家出五千元的头台费值得吗？

什么头台啊？梁匠转念一想，醒悟到，头台昨晚，不，应该是一个多星期前，就被刘洪兵搞去了，还头台呢？都是骗人的，现在这个社会，只要能把人家手里的钱骗出来，就是本事，唉。

于是，梁芹解除了思想上的顾虑和负担，挂了电话，对吴姐点点头说：“我去吧。”

梁芹拿了自己的小包出去，寻找着往25号房间走去。这是她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接客服务，说难听点，就是做卖身赚钱的生意。

可这会儿，她既没有耻辱感，也没有神秘感，而且一点也不紧张。她完全把它当成了一种赚钱的游戏，只是觉得有些好奇和好玩而已。她在心里问自己：这是一种进步，还是退步呢？

走到25号房门前，她轻轻敲了敲门，里边一个男人声音霸道地说：“进来。”

梁芹走进去，见一个五十岁左右的大块头男人，坐在沙发里，正抱着42号小姐在**。衣服都没有脱，只是互相在抚摸着说笑。

梁芹走进去，站在他们面前，笑吟吟地看着他们：“老板，怎么安排？”她没有按照培训时的程序和话语说，而是随景发话，显得自然而老练。

这个老板一看就是一个大款，脖子上挂着一条小辫子一样粗的金项链，手上一共戴了两只大板戒，衣服也是一身意大利名牌，唯恐这里的小姐不知道他是一个富得流金的大老板。

老板抬眼去看梁芹，眼睛不禁一亮，同时露出一口被烟烤得焦黄的牙齿，有些淫邪地笑了：“唷，是个美女，你是新来的吧？以前，我好像没有看见过你。”

梁芹点点头：“是的，今天，是我第一天上班。”

“那太好了。”老板放下42号小姐，从沙发上站起来，大大咧咧地说，“我的运气不错啊。今天，让我在无意中碰上了一个头台。”

他走过去，把门关上，保好。走回来，上上下下打量着梁芹，有些不相信地问：“你真的是头台吗？”

42号小姐为她作证说：“是的，她刚刚培训结束，今天第一天来上班。”

老板是这里的常客，不，是皇冠会员，所以对这里情况知道得比较多：“刚刚培训结束，怎么是钻石小姐呢？”

梁芹自我推介说：“考试成绩好，直升的钻石。”

“好，很好。”老板高兴地笑了，“我喜欢玩双凤戏龙，也叫姐妹花，你应该会吧？”

梁芹在培训课上学到了这种技巧，在理论上知道怎么做，但从来没有做过，所以有些好奇和羞涩。

老板见她有些脸红，就上前抱住她说：“你很可爱，先让我抱一抱，吻一吻。”

梁芹放下手里的小包，让他抱，也让他在自己的脸上吻，但老板要把烟味很浓的嘴巴凑上来吻她的嘴，她仰着头，躲着不让吻。

有钱的老板都是玩弄女人的老手，骚扰女人的色狼，追逐女人的流氓，甚至是性虐狂和性变态。这一点，梁芹早就听说，也有这个心里准备，可她上班后接待的第一个客人，就是一个要做姐妹花**的大色鬼，还是感到有些意外和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