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鱼虾多,我剑未出鞘。
长歌笑,时光已渐少,
孤山枯藤,无悔残阳独寂寥。
苍茫云海,美酒伴我眠,
曾为红颜,月下抚琴醉。
无争俗世事,只为伊人敞心门,
夜雨相思情,昨日良宵已成梦。
沧海桑田,波澜云帆,长啸震九天。
巅峰之上,陌路尽处,浊酒空自怜。
满月清辉,傲气冲牛斗,杀破九重天,
冰雪连天,铁骨吞山河,大道我掌间。
刚吟完诗,那血灵就一个个到了我们身前。血灵们不仅围住了我和李东,也将我们所有人都围在了中间,我放眼望去,却不见了那穆南川,这狗东西,鼻子灵敏,也许看见血灵来了,一溜烟跑掉了。酒太白一声大喊:“让我酒太白再战血灵,范棱,你当如何?”
我喊道:“我范棱与你并肩作战,不杀退血灵,誓不罢手!”
李东喊了一声“好”,我和他就冲入了血灵之中,这次我们一定要主动出击,绝不让血灵抢占上风。我挥舞着银剑,边战血灵边向柏昭和勺子大喊:“阿昭,勺子,你们千万看好阿寒,这血灵,就交给我和酒太白了!”
我和酒太白力战血灵,这次,我的视力完全恢复了,对付血灵,没那么吃力了,血灵在我和酒太白的攻击之下,节节败退。另一边,妖怪已被西岳华和七那步围住了,七那步在念咒语,而西岳华摇着阴阳铃,妖怪尖利地叫着,逐渐瘫软下去。林铁东一声猛喝,扑过去,推开了七那步和西岳华。他大吼着:“不许你们伤害她,不许你们伤害她!”
我们大惊,觉得林铁东的神智也有些不清。七那步和西岳华被推开后,那妖怪恢复了,飘起来,舌头一伸,就缠住了林铁东,而尖利的抓子刺进了林铁东的肉中。林铁东痛苦地叫喊着,七那步再次念咒,西岳华也摇起了阴阳铃,嘴里念念有词。妖精再次瘫软下去,林铁东被扔在了地上,那地势是斜坡,林铁东滚着,到了阿寒那里。阿寒被惊醒了,坐起来,看见林铁东的样子,惊恐的地叫了一声:“爸爸,你怎么啦?”
林铁东挣扎着,想要说什么,声音却很低,阿寒把耳朵凑近林铁东的嘴边,林铁东说了两句什么,头就歪在了一边。阿寒摇晃着林铁东,但林铁东再无回应,他死了。另一边,那妖怪已经被收服,七那步停止了念咒,而西岳华的阴阳铃却不停,而且还在念经。片刻之后,那妖怪逐渐变小,再变小,随后,一股青烟升起,妖怪魂飞魄散,彻底消失在了月光之下。
阿寒痛哭着,哭声让我心里一阵发痛,在场者,也都黯然神伤。片刻之间,亲生父亲悲惨死去,而妖变的母亲魂飞魄散,彻底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血灵不再上前,逐渐退去,我和酒太白走到了阿寒身边。
我正想安慰阿寒,阿寒抬起头来,狠狠地扫了我们所有人一眼,说:“你们!你们所有人,为什么合起伙来害死我的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