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枚符印再化为红莲,古“相”字也化成佛佗,凤惊虹体内剩余的生命力疯狂地注入两者当中,红莲慢慢光华流转,金佛也身体更见清晰。
待凤惊虹体内过剩的生命力全部注入红莲和金佛中后,红莲竟由十三品开到十四品,金佛也凝实了身体,又过了片刻才化为原形回到戒指上,而那朵红莲却一分为二,每朵各有七品,飞入凤惊虹左右两掌中不见。
此时齐非天听凤惊虹一声闷哼,赶紧上前,才发现是凤惊虹醒了,虽然脸色依旧有些发白,但精神却也上很多。
凤惊虹醒来不久那老者也醒了过来,倒是尚的些萎靡。见凤惊虹醒来,大喜道:“小友可否告知,老头子能否得道?”
“此去亿万里之外,”凤惊虹指着正北方说道,“有一片海域,海之西方有一水滴状巨岛,其底有一先天之物――癸阴真水。”
凤惊虹说完,老者眼中异彩连连,即而大喜道:“此番还要多谢小友,我观小友身体尚虚,不妨在我梅花谷小住几天,老头子还有重礼相谢。”
老者说完,双手大挥,只见在其草舍旁边又缓缓长出两间木屋,“还望小友莫嫌简陋。”
“哪里,既如此就打扰前辈了。”凤惊虹说完拉着一脸木然的师兄进去小屋内。
“师弟,你刚才说那话为兄怎么听不大懂?我见那前辈却甚上开心。”齐非天刚进屋子,就急忙开口问道。
“师兄难道忘了?这位前辈是何物化形?”凤惊虹笑笑道。
齐非天一想,拍拍额头,一幅恍然大悟的样子:“原来如此,水生木,但师弟说的那癸阴真水是何物?”齐非天又问到。
“我也不知,但想来是什么神水吧。好了,师兄,我着实的些累,现在天色不早,等明天再与你说。”
凤惊虹说完将师兄齐非天推了出去,掉头倒在床上便睡着了。
次日凤惊虹一直睡到午时才醒,起来推门而出,见师兄齐非天和那老者正在欢快的说话,径自走过去调笑道:“前辈与师兄是故意在此笑在下的么?”
“小友误会了,老朽和令师兄怎会如此无聊,我早上起来来寻你,你师兄说你还在熟睡,就没有打扰你。”老者看出凤惊虹在开玩笑,也不以为意,解释道。
“呵呵,小子无状,让前辈与师兄久等了。”
“无妨无妨,昨日小友所耗心神太过,多多休息正是应该。”
齐非天也笑道:“师弟昨晚睡得可香?”
“还好还好,今日起来倒觉得心神比昨日更见欢悦。”
老者道:“这是自然,大耗心力后及时得以补充,再熟睡一夜,自会觉得心神愉悦。”
说完又拿出一个葫芦对凤惊虹道:“老朽并无他物相赠,只有化形时收集的一些天降甘霖与自身三九之时的花瓣自配自酿的些许灵酒还可以拿得出手,望小友莫嫌粗鄙。”
凤惊虹一看此物正是昨日在施法之前喝的那液体,心知其珍贵,连忙拒道:“在下已取了前辈酬劳,不敢再拿前辈神物,”
“小友不必多想,此物于我如水,根本没有半点作用,倒是对两位小友现在境界颇有助益,就不要推辞了。”
老者说完,将那葫芦硬塞到凤惊虹手中,又对齐非天道:“我看小友灵根主火,我昨夜从本体上取了一段木枝,炼了这把飞剑,就送于小友你了。”齐非天大惊道:“晚辈并未对前辈有丝毫帮助,怎可收您如此重礼?”
“不然,相逢即缘,何必定要有助于我?小友若无此心境,日后怕是很难有所作为啊。”老者劝道。
齐非天一听,想到凤惊虹曾替自己算命后说自己日后成就还看自己,难道竟是要有坦荡的胸怀?齐非天想到这心情一阵舒爽,为自己找到心结而庆幸不已,当下谢过老者,接过那柄木剑。
老者见齐非天孺子可教,一声大笑道:“哈哈哈......今日老朽能得见两位未来豪杰英才,当真该痛饮一番。”
说完拉着凤惊虹两师兄弟,在梅花谷一边喝酒,一边论道,足足畅饮了三日。
三日后,凤惊虹与师兄齐非天告别梅花神算,临行前不过午非要给凤惊虹看看相,说什么“医者不自医,相者不自相”,强行给凤惊虹看了一相,说出一番让凤惊虹必绪不宁的话来。
好在有师兄齐非天开脱,凤惊虹也不至太过消沉,只是一路无话,一边思量着不过午的那番警示之言,一边向着京都方向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