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彩又是用握着手电筒的手推了我一把,没好气说道:“你给我走快一点,慢吞吞的,还有那只绿毛鸡,也走前头!”说着,她还缓了缓步子,示意绿毛鸡走到最前头去。
绿毛鸡无法,也只好照做,走在了我前头,我看他一脸憋屈的模样,估计是想骂不能骂,毕竟,我的命可在她手中,要想让我变成尸体,也是分分钟的事。
不知是我耳鸣还是怎么回事,隐约间,我竟然听见了一道嘶吼之音,有点模糊,就像老虎在嚎啕一般,我晃了晃头,心说我也太紧张了,连幻听这种事儿都能发生。
可这一晃头,我的脖子好像碰到了一个清冷之物,唉哟,这可不能乱动,刀就架在脖子上呢,万一我一乱动,自己把自己脖子给抹了,可不是丢大发了。
也不知道绿毛鸡和云彩听见了这道隐约间的嘶鸣没有,我只是感觉到他们齐齐愣了一下,应该也是听见了。
甬道里空气潮湿,还有点冷,更有一种莫名的阴森诡异感,我又想到了我的桃木剑,这次可亏大了,妹的,之前还放地上忘记拿了,我的心头一痛,本来想和云彩说说来着,但她应该不会让我回去。
我还在后悔呢,目光一转,嗨,得了,走在前头的绿毛鸡手中不知何时起多出了一把桃木剑,咋一看,果真是我的桃木剑,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帮我收着的,其实也挺不错,没想到,他还有如此细心的一面,神经总算不大条了。
他娘的,他帮我收着桃木剑我还感谢他来着,可他的行为却是让我忍不住想冲上去对着他的屁股来上那么一脚,如果不是刀架在我脖子上,我还真冲上去了,桃木剑是用来玩的吗??我见他怎么把桃木剑放在胯下,烊着骑走,口中还念叨着:“驾!驾!驾!”,他以为他是哈利波特啊,骑着把扫把就能飞天。
也许是感受到了我心情的波动,云彩问了我一句:“你怎么了?不就刀架在脖子上吗?也不同这么怕吧,莫非,你还是胆小鬼不成?!”
她这么说,我也很无奈,但谁他妈的是胆小鬼啊,所以,为了保住我的脸面,我当时就回了一句:“谁胆小啊!?其实我的胆子大的很呢,你看你刀架在我脖子上我都没多说什么,如果换作别人的话,指不定还把裤衩给尿了!”
这时,绿毛鸡突然插上了一句话:“嘿嘿,兄弟你就别嘴硬了,我知道你胆小,所以才屈服于这个小娘们,不然地话。如果是刀架在我脖子上,就算被抹了脖子,我才不怕咧!”
我去你妈的,神经又大条了,搭哪哪出错,什么时候都爱来插上一脚,这话是你该说的吗!?说话也不经过大脑!我强压住心头的愤怒,说道:“你不怕,有本事你来啊,笑话,被刀搭在脖子上的又不是你,站着说话也不嫌腰疼。”
云彩也不耐烦了,打断我的话语道:“你们两个别吵了,先出去再说,出去了就别进来了,这墓穴里实在是危险,我不想这墓中又多上两只冤魂!”
唉哟,凑和着是谁劫持谁啊!?怎么我感觉我和绿毛鸡打翻了盘子!?还是那句老话,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
“吼!”我正准备收口呢,突然听见了一道怒吼之声,这下可是真真切切听到了,而且,声音的源头处来自甬道外部,不知为何,我的心头竟然有喜色漫延开来,嘿嘿,来的可真是时候啊,如果那里真有什么东西的话,那我们不就是过不去了,那就意味着不能出去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