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皇贵妃笑容甜甜,本就绝美的眸子弯弯的像个月牙儿,里面星星点点的,引得人想要深入其中。
“大王可还记得,能让臣妾得以进宫,得以来到大王身边的人是谁?”
“孤自然记得,是莱夷王将爱妃送来‘交’与孤。”
若说恶来是殷商的守‘门’神,忠心耿耿的大将军,那么莱夷王就是帝辛手中的一柄锋利的剑,剑锋所指,莫敢不从。
“那陛下便不曾想好好的赏赐莱夷王吗?”
羽皇贵妃忽闪着长长的卷翘的睫‘毛’,很是俏皮的问着帝辛。
“怎么?这是莱夷王的意思?孤都给了他世袭罔替的尊荣,他还想要什么?异姓王还不够?那爱妃到是说说,孤难道要请了他进朝歌?”
做君主的,便没有不小气,不严防死守的,现在羽皇贵妃又为莱夷王开口。
最要命的是,莱夷王的爵位已然不低了,若是再不满足,这所图就当真匪浅了。
“大王,您这是男人的眼界,我们‘女’人家想的却是不同,男人的眼界在朝,在祖宗基业,在千秋万代,‘女’人的眼界很窄,只在相夫教子,这一点一块,不说莱夷王会不会傻到让臣妾帮着说什么,便是真有那个心思,臣妾难不成还会为了一个臣下,叛了大王?”
羽皇贵妃不似旁的嫔妃,听到这等话,慌里慌张的跪地请罪,恨不能涕泪‘交’加的。
开什么玩笑,若是怕,便不会说了,羽皇贵妃嗔怪的睨了帝辛一眼,仿似对方冤枉了自己,在撒娇的等着帝辛来哄。
“既然如此,那爱妃所说,难道全为了报答莱夷王的成全之恩?还是说是有着什么‘女’人的眼界选择在里面。”
“大王还真的说对了,臣妾这么说,还真就是从‘女’人的眼界来看的呢。”
“哦?此话怎讲?”
“大王有所不知,那莱夷王生‘性’好战,本是有勇无谋之辈,不过胜在忠心,也便够了,大王便是赏他爵位,世袭罔替,他远在薄姑城,也是不好拿捏的,不若便给个恩典,结两姓之好,既可圆了大王的爱护之情,又把薄姑牢牢的抓在了手里,这岂不是好?”
羽皇贵妃是不会如妲己一般处处小心的,这话很是有干政之嫌了,却也丝毫不避讳。
帝辛也没有任何不悦的表情,仿似羽皇贵妃这般说话,一点也不为过,本就份属应当一般。
“和亲本是早便有的,这联姻也是个钳制藩属的好办法,只是爱妃有所不知,这些藩属才不会真的介意区区一‘女’,往往目的便是为了麻痹朝廷,甚而是想以‘女’‘色’博取利益,侵吞的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