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因为蠢么？

三只丧尸明白了，立刻各自转身，分开逃跑。

“吼！”

小狗蹿出，扑到一个，张嘴咬中它的后脑，把一大块脑髓都扯了出来。

“啊——”丧尸的惨叫忽地停止。

下一个！

小狗已经感受不到西的气息，小眼睛里充满愤怒，弹腿跃起，扑向另一个。

……

“开始了么？要想只有一个声音，这才是最稳妥的方法。你说是么？”

八级丧尸叉着腿坐在地上，面前放着死透的七级丧尸，它拽下一大块骨头扔向不远处的六级丧尸，然后低头继续狂啃，口齿不清地说。

六级丧尸哆哆嗦嗦地捧起骨头，却没去吃，它听着远处丧尸的哀嚎，总算知道八级丧尸的意思是什么了，它需要听话的下属，越弱越好，稍微强一点的，还是做食物吧。

天际。

一朵白云悠悠飘来，前一刻还在很远很远的天边，下一秒就出现在八级丧尸的头顶。

咔！

八级丧尸刚刚咬下一块骨头，还含在嘴里，正要用牙齿碾碎它，身体忽然不动了。在它旁边，已经认命的六级丧尸张开嘴，发干发紫的舌头微微抬起，无神的眼珠子转了一下，也不动了。

无形的风在空中荡开，两只僵直的丧尸歪倒在地上，身躯酥化，像砂砾一样融开，血、肉、骨骼，全部粉碎，短短几秒钟，原地只剩下一片浓稠的血浆。

远处。

小狗终于解决三只七级丧尸，浑身是血，不过这都是丧尸的血。

它蹦蹦跳跳地来到西旁边，正打算邀功，看着西紧闭的眼睛，低头蹭了一下，毫无反应。

小狗有些落寞地蹲下去，靠在西的衣领上，正想着等西醒过来就去找吴振。

西睡着了，一定是。

白云飘荡，从西和小狗头顶飘过，从坑底的吴振上空飘过。

哒哒哒！

有东西来了。

小狗抬头，龇牙，恶狠狠的。

“小狗，你好呀！”

咦？

小狗看向远处，那是一团黄光，声音是从那传来的，很熟悉的声音。

黄光从小狗眼里消失，再次出现的时候已经站在小狗面前。

“汪！汪汪！”

小狗站起来，摇头摆尾。它不能说话，却有它自己的方法表达喜悦，或者是哀求。

“可是我不会救人呀！”看着小狗亮晶晶的眼睛，黄毛小熊露出为难的表情。

小狗听到这，一下子安静下来，默默地转过去，朝着吴振的方向，使劲嗅了嗅，发现吴振的气息还在，若有若无。它还想着，要是西和吴振都死了，就刨个坑，把他们埋一块的。

“不过佛王会。”黄毛小熊挤挤眼睛，往旁边一站。

天地间被披上一层金光，朦朦胧胧，看不真切。

光中，一个佝偻的影子缓缓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