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5笔趣阁

繁体版 简体版
365笔趣阁 > 前妻,再给我生个娃 > 第一百五十章 以后我单独一个房间

第一百五十章 以后我单独一个房间

章节错误,点此举报(免注册),举报后维护人员会在两分钟内校正章节内容,请耐心等待,并刷新页面。

第一百五十章

小爵有些困惑,有些迷茫。

对此,骤然间生出许多异样的情绪来。

以然深深地叹了口气。

怜惜儿子的处境,这都是人之常情。

以然纤细如葱的手指正又一下没一下地抚着小爵柔软的发,只因小爵越过了冷宸瀚,小脑袋瓜子凑了过来。

眼瞅以然心软了,冷宸瀚忙适时开口,英挺的剑眉微微往上一条,轩昂之气顿时流露了出来,无形间,多了三分若有似无挥之不去的凛冽,声音低沉带有磁性。

“小爵,你难道忘了跟爸爸的约定吗?”

小爵先是一怔,接着是心急如焚瞥了妈妈一眼,然后秀气的小脸上稍微染上了几分润泽的红,极不称他的肤色。

他最后呐呐地道,“我知道了,以后我单独一个房间。”

这算是他言不由衷的妥协,不过他这一番前思后想,还有那些细微的小动作,早就被城府极深的冷宸瀚完完全全解读了出来了。

儿子其实心里并非如此斟酌的,只不过他心虚的神色出卖了他,想必他将与自己的约定内容,透露给了他的母亲。

冷宸瀚也没戳穿,毕竟这效果是达到了,他只是若有所思地打量了以然几眼,以然有些不自然地避开了他的视线。

小爵这分明是欲盖弥彰,她原本就后悔当初盘问了小爵内容,那差点让她颜面尽失,母亲的尊严都为之荡然无存。

其实,这个男人是那般的聪明,想必自己跟儿子这一番往来,早就在他的预料当中,被他算计进去了吧。

反正他都已经洞悉了,也就没必要遮遮藏藏,以然是这般想的,不过迎上儿子恳求急切的眼神,她将心底那一丝骤然浮现的杂念给强压了回去。

她是无所谓,可儿子明显还是十分在意爸爸对他的看法的,那自然只能白白便宜了某人,计谋得逞还被他人感激涕零,毫不自知。

小爵的心虚在后头依旧持续着,协商明了后,他就乖乖倒头就睡。

以然也不知道他是真睡了还是假寐了,因为他是睡在最里头的,而冷宸瀚如愿以偿霸占了中间的位置。

冷宸瀚仿佛一座巍然不动的大山屹立不摇,以然哪能越过他看到小爵的动静,何况小爵还是极有自知之明背对着他们。

他一只大掌还不恣意张扬地覆在了以然的小腹上,力道控制得极好,轻柔有力地揉着,适时还真纾解了以然体内某种淤滞。

他温热的大掌,每到之处,宛若带了一股源源不绝异样的暖流袭过,比热水袋的功效还来得好。

冷宸瀚是自学过按摩的,因为他肌肉经常会不适,并不想麻烦到小吴,有时候在健身的同时会自己动手帮自己舒缓麻痹抽筋等带来的症状影响。

都说久病成医,加上他天赋极高,认真想学的,自然是不需要花费太多的时间就学会了。

“是不是舒服点?”

他的手并没有停下来,喷出来的气息却是咄咄逼人地落在她的耳边,声音尽管压低了,但还是透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暧昧。

这话,还十分令人想入非非。

以然心头一跳,暗暗叫苦。

这男人,在床弟之事间,也经常动不动问以然这句话,当即就让以然闹了个大红脸,不自在极了。

要不是小爵也是睡在这张床上,她肯定要拔高声音教训他一番,现在碍着小爵在,心里到底还是存了顾忌。

或许就是这样,他才这般的放肆,想要挑逗她毫无反击之力。

“你别说话行不?”

以然声若蚊呐,神色尴尬得不行。

冷宸瀚却不以为然,耐着性子继续问她,“到底有没有舒服点?”非要逼她正面回答他这话题。

以然咬紧了牙关,不过被子下的手却没有客气,在他腰间的肉上狠狠拧了一圈,疼得某人当即面色狰狞,呲牙咧嘴了起来,以然这下心里才好受了些,算是报了这一箭之仇了。

这男人,太过无法无天了,这胆子,要是任由他恣意妄为下去,吃亏的还是她,她可没有某人的厚脸皮。

“你谋杀亲夫啊,方以然。”

那声音,如同敲在以然的心尖上,让她心头一震,气得两肋生疼,这男人居然还没有受足教训。

他想**,也不该选在这个时刻。

不过,她总算是看透了,她生气,某人是越来劲,于是她干脆选择了无视,由着这男人的手在她身上游移,反正她此刻仗着姨妈傍身,这男人真擦枪走火,也拿她束手无策。

她打着这样的主意后,心跟着定了下来。

可这定并没有多久,他那手,开始变了味,不安分了起来,她觉得她姨妈的流量都跟着急了几分。

“睡觉。”

她不耐烦地转身,冲着他挤眉弄眼,然后将他那只作怪的手搂紧,他这才付诸一笑,没有继续“行凶”了。

这一场无声的硝烟,以以然牺牲色相,终结了。

以然这一回姨妈是真的来势汹汹,竟然比起以往来,多盘旋了两天才恋恋不舍地告别。

在姨妈走了的那天,陆习染给以然来了电话,那个时候,以然正在办公室收拾等下开股东大会的资料。

习染应该是在刘家,闲得发慌了。

因为中间隔着陆晋鉨的缘故,以然跟习染之间的交情,也渐渐有了嫌隙,生分了些。

两个人或许都试图努力过,还是较为无力,这就跟松紧带一样,穿得时间长了,太紧肋得生疼的到最后也会松得穿上去就会掉下来。

那一回陪以媛去医院孕检在妇科等待的走廊上碰到习染,她跟陆晋鉨仓促离去,离开前明明说过会给自己打电话的,可时候习染并没有打来,或许是遗忘了,或许是有意而为之。

以然知道,她跟习染之间的裂痕已经模棱两可地形成了,不是双方信誓旦旦地保证就能够修补好的,一旦真的修补平整了,可表面上的光鲜,还是取代不了内部的分崩离析。

以然并不怪习染,也不能怪她。

如果她们立场对调,自己也不一定比习染做得更好,陆晋鉨毕竟是她最亲的二哥,最值得骄傲的二哥。

在法国的时候,习染可是口口声声以她二哥引以为傲的,觉得他是世上最美好最拔萃的男子,没有任何一个男人能跟他比肩而立。

她甚至爱屋及乌想要撮合自己跟她的二哥,殊不知有些事情早已注定。

他想要的,她给不了,也给不起。

一个女人的心,只能给一个男人,她心中残存着最初的执念,最后还是绕不开这个光怪陆离的圈,没能走出来。

“以然,你在干嘛?”

习染轻松悠闲的声音听着分外的舒心,办公室浮躁的空气也都跟着鲜活了起来。

隔骇归隔骇,两个人都主动避而不提。

除却两个人之间的这一层芥蒂,她们还算是一对较为投合谈得来的朋友。

“上班啊,哪有你这么清闲。”

以然笑着抱怨道,将手中的资料给推到了一边,在办公椅上调整了个更为舒适的姿势,打算开会前的时间都把挤出来陪习染聊会。

“我现在觉得上班也挺好的,在家烦也烦死,成天三姑八婆轮流过来,表面上打着陪我的旗帜,暗地里么,其实是监督我的,行动都不自如,更别提自由为何物了。人家都说怀孕的时候,像个高高在上的皇后,我觉得我就是一个品级低等的嫔妃,被太多的人给束缚着。”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