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嗯嗯’应着。
“杜科长说,‘干处那个是真好啊,“宁吃新桃一口,不吃烂杏一筐啊。”’
“被杜科长选中的那个小/姐拍打了一下杜科长,说,‘谁是烂杏啊!’
“大家哈哈笑。
“小木紧紧搂着我的一只胳膊向杜科长做鬼脸。她的胸真弹!
“选好之后,就唱歌跳舞。看来,这一个屋子谁也没有小木唱歌唱得好、舞跳得好。
“和她跳舞是一种享受,你感到,你就是个王子,你是一缕风,是一块云。尤其跳一曲慢四,她双臂环住我的脖颈,前额顶着我的胸膛,沉醉在舞曲里的那个样子,使人永生难忘的。
“舞越跳,人越少,不知啥时候,杜科长和他的舞伴先‘失踪’了,接下去,就是杜科长的那两个同学和各自的舞伴也‘失踪’。最后,老马和他的舞伴旋到门口,也开门走了。
“小木犯疑,问我,‘他们都哪儿去了?’
“我知道他们干啥去了,说,‘他们去跳灵魂之舞去了。’
“小木不懂,嘴里喃喃地说,‘灵魂之舞?’
“她这样的女孩怎么懂这些?
“又跳了两曲,这时,已经快夜里十一点了,我和小木说,‘咱们也回去吧?’
“小木嘟着嘴说,‘不嘛,再跳一曲。’
“又要了一个慢四。
“这次,小木枕着我的肩膀头,用一只手揽着我的脖子,另一只手环着我的一只胳膊,跳着跳着,小木梦呓般地在我耳边说,‘干处,你得帮我……我是没人也没钱。’
“我说,‘老马让编委带着笼头下来就好了,也不用考试了——你还怕考试吗?’
“小木说,‘考不考试的,还不是走个过场?你出题你判分。’
“我说,‘你把我想象一个君子。’
“小木抽回她环绕我胳膊的那只手,用食指压住我的嘴唇。我忍不住就把她的指尖含住了。
“她抖了两下,迅急地把她的手指抽了出去,埋下了头。
“慢四的节奏令人心里痒痒的。我把环她腰的手下移,移到她的臂部,捧住了那两块弹手的所在……
“小木突然抬起了头,吻住了我。我们后来移到了沙发上,搂抱着躺了下去。
“我还是比较冷静的,别谁闯进来,抓我一个嫖\娼。
“这种事也不是没发生过。我含着她的耳轮对她说,‘跟我走吧?’
“她问,‘去哪里?’
“‘去我家,这里太危险了。’
“她说,‘我受不了了,我要你!’
“我说,‘这里不行呀,要是坏了事,到时候我想帮你,都帮不了你了。’
“‘我不管了!让我死吧!我宁肯死了!’
“我哄着她说,‘别任性,到家了,我让你进入炼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