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料项羽这时去赞起好来:“好,打得好,这回也算把我项某打清醒了。”
“藉哥哥,都把你打成这样了还说打得好,你怎么这样傻呀!”虞姬又想要摸眼流泪。
“虞儿不哭,这点儿小伤算得什么,就是脑袋掉了又能如何!”
虞姬赶紧去捂住了项羽的嘴:“不许藉哥哥你胡说,倘若当真那样,虞儿又岂能独活?”
狄风心想这两个人,也不看看他在这里,就这样黏糊,说这样的话岂不是太早了么!然而这时,狄风也想起了项珠对他的黏糊,不觉感到古代的女子就是专一,没有后世女孩子那么开放,更不像后世很多女孩子,在某些时候连廉耻都不要了。
“狄兄弟你过来。”这时项羽朝狄风唤道。
狄风就站在离项羽三米远的地方,他不知项羽为何还要让他上前:“项兄,有什么事你就说吧,我听着就是。”
“宋义那匹夫只所以这样对我,据亚父所言,此贼已有叛乱之心,因此想要治我于死地。然我楚军将士,皆是叔父与我还有狄兄弟一手打造,现观众将,不是我的人,就是狄兄弟你的人,故而这次宋义那厮才没敢要我性命。宋义乃奸猾人也,狄兄弟万不可被他蒙骗,上了此贼之当。”
“宋义叛乱之心?”狄风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了。
狄风记得在历史记载中,没有一字提到过宋义有叛乱之心,就是司马迁那老头在写宋义的时候,无非也就说他奢侈一些,刚愎自用一些,为自己的儿子谋后路一些。难道宋义真像自己所认为的那样,也有心想去当关中王吗?
“项兄,难道宋义也想当关中王吗?”
“据亚父所言,宋义那厮非想当关中王,而是要取天下而代之,只是他自认不到时候,故在与各地诸侯联络,又要把他的儿子宋襄送到齐国为相。相者,关乎一国之命脉也,倘若宋襄人齐国相,齐国岂不为宋义所用乎?”
听项羽这样说,狄风感到自己真算长了见识,历史上没有记载的事情,竟然能从项羽口中说出。但狄风似乎还有些不相信,试探地朝项羽问道:“项兄,不会吧?”
项羽皱起眉头,仿佛在想着什么,之后说道:“狄兄弟,非我对宋义怀疑,实为亚父一直派人监视宋义那个匹夫,难道狄兄弟已被宋义那女儿迷惑也?”
“我靠,怎么项羽连宋义要将他的女儿许配我的事情也知道?”狄风没有回答项羽的话,感觉额头已见了汗。
项羽见狄风的额头有了汗,又因他的屁股被军杖打得的确很重,咬着牙苦笑了一下说道:“狄兄弟不要怕,也许你会受到宋义匹夫的蒙蔽,但据亚父认为狄兄弟不是那样的人,况且有我珠儿妹子已许配与你,谅狄兄弟你也不敢越雷池一步。”
“是是是,项兄说得没错,兄弟的确不敢。”
项羽听狄风这样说,竟然开起了狄风的玩笑:“那么狄兄弟便是有贼心,没有那个贼胆了吧!”
“项兄,不要开兄弟的玩笑,宋义的女儿不过是个舞女,怎比得珠儿待我!”狄风在说这话的时候,一时想起了他在后世所播的民国时期电视剧中出现的那些逢场作戏的舞女。
“我珠儿妹子脾气大,做事也不想后果,日后还望狄兄弟多担待,不要因我被杖罚之事,去责怪我珠儿妹子,倘若你让我珠儿妹子受了委屈,等我伤好之后可要找你算账。”
“项兄放心,我绝不会让珠儿受委屈!”狄风在说这话时,很显得有些底气不足。
因为项珠刚刚就因项羽挨打之事,在他面前受了委屈,此时狄风真担心项羽伤好之后找他算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