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松岛家仆拿着血清前来给楚楚注射,以及后来连带着给同样中毒的安腾胜智注射的时候,安腾岛是意想不到期的
他不知道,自己的儿子居然疯狂到为了一个女人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他知道儿子胜智特别钟意这个女孩没错,他也知道儿子的勇猛从来都将生死置之度外,但安腾岛没想到,儿子居然能为了一个女孩去不顾性命的安危,帮女孩吸出蛇毒。
安腾家的男人可以随时为了家族牺牲,但为了一个女人而牺牲,这个行为在安腾岛眼里是不接受的。见到胜智能改变对女人的态度,他很高兴;但见胜智这种行为,安腾岛不高兴。
胜智的体能与意志力很强,直到血清注射完毕都没让人感觉到他是中毒的尖态。整晚,一直到后来离开松岛家,胜智都紧抱着楚楚,只因为她晕过去之前一直在他怀里喊“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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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楚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次日清晨。微微转醒后,发现自己又躺在这几日已经睡得习惯的榻榻米上,而自己的手上居然插着针头,顺着针头向上看,一瓶即将输完的吊瓶挂在瓶架上
而更令她惊异的是,此刻,安腾胜智居然稳稳的盘坐在被褥旁边,就那么静静的打量她
她只记得在自己晕过去之前,身体好难受,好冷好冷,就像要死掉了。而他紧搂着她,在她脖颈上一口一口的裹,大概是她中毒了,他在帮她吸吸毒......
此刻,两人目光相对时,楚楚只觉得脸红,而他却在此时伸出手探向她的额间
他的手很温很热,楚楚的眉毛紧憷了一下,她想动,却忽然觉得身体都像不是自己的一样,不但没有力气,想抬起胳膊都很难
“你...你怎么起得这么早?”
楚楚的声音很弱,不似平时小辣椒的气焰,她微微问着衣着整洁的男人,或者她想问:还是你*都没睡?
胜智没有答,看了看头顶的吊瓶。然后,她看到他执起她的右手,冷静的帮她拔掉已输完的吊瓶针头,动作很轻很柔
因为晕睡了*,又分别挂了两次吊瓶,此时的楚楚突然感觉到异样——强烈想嘘嘘的感觉
可是,自己浑身没有力气,别说走去卫生间嘘嘘,就连自己要从褥上爬起来恐怕都很难
她憋红着小脸看了看胜智,又觉得腹胀难忍,又不好和他开口。虽然已经和他有过一次的亲密,并且前几晚也都是和他同榻相拥而眠。可这事她还是难以启齿,她何楚楚是活泼开朗,但也不至于开放到什么都可以接受的程度
胜智憷了憷俊眉看她痛红的小脸,又隔着被子扫了一下她的全身,他显然没反应过来她想要做什么
“哪里不舒服?”
他低问,并将手再次探向她额间
“你已经不烧了”
说完,他竟然俯下身拉了拉她身着的睡袍,侧吻了吻她的脖颈,“还疼吗?”
她一愣,那应该是蛇咬伤她的地方,他的唇很温软,吻过了她就像带着电流,可是楚楚已经没有心思感应了
她摇了摇头,渴望嘘嘘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咋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