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景希,最近为她操碎了心。
就像是一个更年期的大妈一样,唠唠叨叨的。
南小乔不是没心没肺,而是心疼他。
她讪讪的笑着,被他握住的手在安景希的面前灵活的伸展着:“看,没有什么大碍。本来想着等你走了,我就出门左转去医务室包扎一下,放心,一点小伤不会死的。”
死,这个字。
之于现在的安景希,太重。
重到他承受不起。
哪怕从南小乔的口中说出来,他都会一瞬间难过。
“不许你再说‘死’这个字。”安景希握住南小乔的手腕,更紧了一些。“南小乔,我让你离宫诀远一点,离他身边的人都远一点,你到底听进去了没有?”
虽然知道安景希这是在关心自己,可是南小乔却并不感到喜悦。
反而微微蹙起两道好看的眉,垂下头,似是在自言自语:“不要总是把过错扯在宫诀的身上,我只是在他身边,可却并不代表这一切都是因为在他的身边,所以才把危险带给我的。”
南小乔就是这么倔强。
骨子里固执的倔强。
看着南小乔固执的脸,安景希的心底微微一颤。那是从未有过的惊惶感,只是因为南小乔的固执,决绝。他害怕,南小乔是真的喜欢上了宫诀。
许久,安景希看着南小乔低垂的眼,没有再说话。
“景希,你不要再带着有色眼镜看宫诀好不好?其实……他人很好的。”南小乔轻轻软软的说。
虽然她知道安景希在心里很抵触宫诀,不知道究竟是什么原因。但是她仅凭着猜想,大抵是因为身份地位的差异,安景希怕自己受伤罢了。
可是这些,南小乔根本不在乎。
不,她并不是不在乎。当她在乎的时候,她不是没有给过宫诀机会,她告诉宫诀,让宫诀回到元思婕的身边,不要再招惹自己。可是宫诀没有答应自己,所以……南小乔现在不再在乎身份地位了。
如果爱,就抛开一切的喜欢。
安景希看着南小乔那么认真地,几乎是带着乞求的眼神望着他。他又怎么忍心不答应她?
只是一只手温柔地揉了揉她的脑袋,“好,我答应你,不再用别样的眼光看宫诀。只是,如果有一天让我看到他有哪一点对你不好的,我第一个站出来不答应。”
南小乔听了安景希几乎是严肃的话,那么郑重。
她窝在安景希的怀里,先是一怔,随后低低地笑开,仿佛是无意识的,小脑袋在安景希的怀里蹭了蹭。“不会的,他会对我很好,至少一直以来,都是我欺负他。”
说到这里,南小乔的唇边不自觉地勾起了一抹温暖如春风的笑容。
是啊,原来自己还知道,一直以来都是自己欺负他。
南小乔不是没有心肝的人,可是面对宫诀,却总是没心没肺。
不久后,南小乔送走了安景希。独自一人站在窗户旁边,看着下雪之后的天气,从窗子的缝隙里漏进了几丝午后的暖光,照在了人的脸上打下了淡淡的阴影。
既然知道是自己的错了,是不是就该结束了冷战,听他好好地解释?
既然知道是自己的错了,是不是就该主动去找他,跟他好好认个错?
南小乔做了决定后,推开了卧室的门,手机响了起来。她看到是宫诀的,立刻接了电话。
“南小乔,你在哪?!”电话里头的男音熟悉,却异乎寻常的陌生和冷冰。
南小乔长长的指甲嵌进了血肉之中,缓缓地回复道:“我……我在租的房子那里。在……大学路锦阳街道里的一个小区。
电话里的宫诀,声音这才缓了下来。看着南小乔那么认真地,几乎是带着乞求的眼神望着他。他又怎么忍心不答应她?
只是一只手温柔地揉了揉她的脑袋,“好,我答应你,不再用别样的眼光看宫诀。只是,如果有一天让我看到他有哪一点对你不好的,我第一个站出来不答应。”
南小乔听了安景希几乎是严肃的话,那么郑重。
她窝在安景希的怀里,先是一怔,随后低低地笑开,仿佛是无意识的,小脑袋在安景希的怀里蹭了蹭。“不会的,他会对我很好,至少一直以来,都是我欺负他。”
说到这里,南小乔的唇边不自觉地勾起了一抹温暖如春风的笑容。
是啊,原来自己还知道,一直以来都是自己欺负他。
南小乔不是没有心肝的人,可是面对宫诀,却总是没心没肺。
不久后,南小乔送走了安景希。独自一人站在窗户旁边,看着下雪之后的天气,从窗子的缝隙里漏进了几丝午后的暖光,照在了人的脸上打下了淡淡的阴影。
既然知道是自己的错了,是不是就该结束了冷战,听他好好地解释?
既然知道是自己的错了,是不是就该主动去找他,跟他好好认个错?
南小乔做了决定后,推开了卧室的门,手机响了起来。她看到是宫诀的,立刻接了电话。
“南小乔,你在哪?!”电话里头的男音熟悉,却异乎寻常的陌生和冷冰。
南小乔长长的指甲嵌进了血肉之中,缓缓地回复道:“我……我在租的房子那里。在……大学路锦阳街道里的一个小区。
电话里的宫诀,声音这才缓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