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锦世被她看得一阵心虚，便像小时候那样抱着她横坐在自己腰上，“我的确有一件事没有告诉你。”

顾终笙瞪大眼，她家史上第一老实的大叔，竟然对她撒谎！

她撅着嘴，佯装愤怒，“大叔，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哦。”

容锦世抬手，握着她的腰，“其实当年那个任务是顾**最后一个任务，那时候他退伍申请都写好了。开始执行任务的时候，他把申请书压在了办公桌上，说那是送给你的礼物……”

“嘘。”顾终笙伸出手指压在他的双唇上，“这个我知道，老妈曾说过，那个生日，爸会送给我一个特别的生日礼物，我知道那份礼物是什么。”

他们原本约定好在她十岁那年退伍，那段时间她知道母亲已经忙着在给父亲找工作，她便知道了那份生日礼是就父亲提前退伍。

“其实也没什么。”顾终笙爬了下来，枕着他的胸膛，“不管是怎样，事情都已经过去了，谁也没有让死人复活的能力，是吧。”

容锦世眉头一紧，在她看不见的地方，眼神变得深沉起来。

终笙，如果我有，却没有救……

……

第二天，顾终笙回去得很早，容锦世把她送回宿舍就驾车离开了部队。

一个小时后，他出现在沈度的办公室。

沈度这时候也才到办公室，瞧他表情没什么问题，才放下心来。

他才没有迟森那种欠揍体质，三天五天不挨打就浑身痒痒。

“怎么，有事找我？”

“有程楠的消息了？”容锦世直截了当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