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意思是，如果她成为他的内人，他可以知道她。

……

染染一窒，她如今对他来说的确什么都不是。

“我们转回刚才的话是，你为什么要对我下毒呢，染染？”司鸿靖阳紧盯着染染。

明明是染染对他有所疑问，如今却是被他质问了。

“很简单，我要吃饭，我收钱帮人做事。与你一个，我也有原则，就是绝对不出卖雇主。”染染回敬司鸿靖阳。

“我想吧，要杀我的人不是东野亚熙，就是南宫允烈，或者是……银河，又或者是……你自己。”司鸿靖阳说了一圈，盯着染染的目光，“因为你失败那天，有三个男人急着救你。表示他们都是知道你的下落甚至知道你的行动的。不会是你们四个合谋，要杀我吧？”

司鸿靖阳呵呵地笑，“为什么呢，因为我是司鸿家的？还是因为我是M国的密使？”

司鸿靖阳推理能力一流，并且将目标锁定了他们四个，如此范围缩到很小……这惊人的能力，连染染都吓了一跳。

她知道司鸿靖阳本人，是个很聪明的人。如今见识到了，果然非凡。

“我们不会是敌人。”司鸿靖阳紧紧看着染染，“我也不想与你做敌人。一点都不想。”

“但应该也不会是朋友。”

染染轻道。

“你将人与人的关系，难道划分得这么简单吗？不是敌人，就是朋友？难道就没有第三种关系？”

“第三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