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楠看的有些痴,但随即再度挣扎回来说:“我说,咱们能不能别玩儿这种游戏了,你老这样有意思吗?”
姜晨背对着冯楠说:“我知道你对我有怨恨,这不是你的错,男人都是最讨厌被放鸽子的,而我也确确实实放了你两三回,但我这样做是有原因的。”
冯楠说:“原因都不重要的,都过去了,我们可以做好朋友,但再深一点的关系是不可能了,而且你也不喜欢。”
“你错了。”姜晨说“我喜欢,但是我自卑,我害怕,我害怕你会……”她说着转过身,一只手仍然护了胸,但是这种半遮半盖愈显诱惑,更显出姜晨几近完美的胸型,冯楠差点看痴了……只是……不对……姜晨左手护着的地方似乎是空着的,并没有那团美好诱惑的轮廓,冯楠移开目光,再看姜晨的脸时,却发现姜晨死命地闭着眼睛,看来做到这一步她也是下了极大的决心的。
“天呐,怎么回事?”冯楠忍不住走上前,却听姜晨用微微颤抖的声音说:“你看就是了,别问我,也别说话。”
冯楠壮着胆子把自己的手轻轻放在姜晨遮住胸部的手上,然后逐渐加力,试图挪开她遮着胸部的手。
姜晨的手抗拒着,也颤抖着,但最后还是屈服了,冯楠挪开了她的手。
接下来见到的景象把冯楠惊呆了。
姜晨一侧的胸型是几近完美的,轮廓清晰,柔软而富有弹性,说起来她也三十多岁了,可一点下垂的迹象都没有,可这只是她的左胸,她右边的胸部完全消失不见了,只留下了一个可怕的疤痕,而且疤痕边缘粗糙,绝对不是手术造成的结果。
“哦,我可怜的姑娘……”冯楠摇头叹息着,脑中闪回过好几次姜晨对他欲拒还迎的情景来,原来姜晨不是有意戏弄他,而是担心他看到这一幕后就会嫌弃她呀。
冯楠觉得膝盖发软,他抱着姜晨,缓缓的跪到了地上,不由自主地亲吻起那块疤痕来,姜晨则抚摸着冯楠的头发,同时眼泪忍不住的直往下掉。
冯楠亲吻着姜晨的疤痕,忽然觉得自己很对不起这个女人,还误会她是故意戏弄她,或许今天是一个机会,他能够给她一点补偿。于是冯楠又往上亲吻着姜晨的锁骨,然后是她修长的脖颈,接着是她的唇。
可就在即将吻上姜晨嘴唇的一刹那,姜晨就躲开了他的吻,冯楠此时也清醒了,他尴尬地笑了笑说:“对不起,我现在是有女朋友的人,这样对你不公平,我实在不应该这么做。”他说着,还温柔地把浴巾拉起来,替姜晨遮住了胸前。
“不,不是的。”姜晨柔声地说“我这副残躯,你想要随时可以,但是现在你还有件事必须去做。”
冯楠忽然笑了,然后说:“我就说嘛,怎么会有天上掉馅饼的事儿,行了,看在咱们一场朋友的份上,有什么事让我去做尽管说,但是先说明,凡是搅乱我现在生活的事,我绝对不会去做的,就算是你和我睡觉也不行。”他此时心中又充满的对姜晨的鄙夷,这种感觉几秒钟之内就替代了刚才对姜晨的怜惜。真的,不该相信一个特工,她们为达到某种目的是可以不择手段的,包括利用别人的同情心和善良。
姜晨见冯楠脸上的表情瞬间发生了变化,赶紧解释说:“我想你有点误会我了,这么说把,我让你看到我最不想让人看到的一面并不是想让你同情我,原谅我,而是想告诉你,你的几位老朋友发生了些不好的事,甚至还有和你亲密过的女人,她们可能会面临和我一样的遭遇,甚至更悲惨,因为我好歹活下来了。”
冯楠听了这话,心就往下一沉,忙问:“怎么了?福特纳出了什么事?”
姜晨说:“其实就是24小时之前发生的事。简单的说就是叛军的雇佣军部队袭击了一支志愿医疗队、你的老朋友凌佳和穆文光失踪。还有凯特米亚,不知道你是否还记得她,已经确切认定是被俘了。”
冯楠当然记得凯特米亚,那是金丽送给他的礼物,而且还是个处女。冯楠一般还是比较怜香惜玉的,可是那时他正郁闷着,因此没有太多的把凯特米亚当成一个“人”看,后来又听说金丽给了凯特米亚很高的待遇,所以后来也没再去找她,只把她当成了一个人生过客,甚至是一件物品,一件用过了也无需怀念的一次性用品,但现在听说这里头还有凌佳,就忍不住替她的命运担心起来。“怎么回事?凌佳和文光没有后续消息吗?”冯楠焦急地追问着,心里发慌,他想起姜晨胸前那可怕的疤痕,天呐,这种事不会也落到凌佳和凯特米亚身上吧,特别是凌佳,多年的好友,红颜知己,还没嫁过人呢,可千万别摊上这种悲剧啊。
姜晨说:“这个说来就话长了,总之现在你的朋友们需要你,再过三十分钟,外面机场就会有一架喷气机降落,我希望你能坐上它,我们得到了特别的飞行许可,制定了最新的快速飞行计划,虽然期间还会转两次机,跳一次伞,但是三十二个小时之后,我们就能抵达福特纳了,这是目前抵达福特纳最快的旅行方式。详细的情况我会在飞机上向你介绍,相信我,你知道的越多,就越想早一点到达福特纳。”
姜晨一说让他立刻要出发去救人,冯楠又突然犹豫了,和特勤局打交道得多留个心眼儿,谁知道姜晨是不是做局骗他?倒时候等到了福特纳发现不是姜晨说的那回事的时候,总不能又转身回来吧。还有柳将军又怎么会为了万里之外的几个不相干的人而放弃了自己亲生女儿的治疗机会呢?可事实又摆在眼前,明显的特勤局现在是和柳将军合作了,不然胡干事又怎么会把他送到这里来呢?
冯楠想着这里头的缘由,同时冷眼看着姜晨说:“我绝对不能对我的朋友的生死视而不见,但是我不能理解的是,特勤局什么时候变成慈善机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