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妃可是忘了,孤曾亲口说过,戈雅囚于永巷,永不封妃之言。”
帝辛虽觉妲己之言有理,却也不好违背自己亲口说下的旨意。
“大王何须烦恼,因戈雅小姐乃是木神使者,是以大王特赦,许其为天下苍生祈福,这是何等的‘胸’怀,谁人敢有非议。”
“爱妃这话不假,可是这许她名分之事,却是难为。”
“大王,您这可是钻了牛角尖了呢,大王曾言对她永不封妃,那便不封妃,封个美人有何不可?”
“爱妃真是孤的福星,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孤无忧矣,便依爱妃之言。”
虽然这有砌词狡辩之嫌疑,但是只有没有违背之前自己的旨意,帝辛说的话,谁敢真的来反驳质疑?
只是,羽皇贵妃那里,怕是要闹上一闹的。
哎,想起羽皇贵妃,帝辛大好起来的情绪又‘蒙’上了一层‘阴’影,有些‘阴’郁了起来。
“大王可是尚有不快之事?妾幼时听母亲说,若是有心事的时候吃饭,是会不舒服的,大王何妨说出来,也能宽解些不是。”
解决了戈雅之事,妲己只是意料之中,不过比预计快上了些许,不值当多么高兴。
真正担心的是,帝辛对冀州的忌惮,对哥哥的疑虑。
可是帝辛不说,自己又不能巴巴的解释了,是以不得不引着帝辛开口。
“也没有甚么事,不过一些朝中的琐事,爱妃不耐听的,爱妃帮孤解决了戈雅之事,已是帮了孤的大忙,刚赏。”
帝辛哪里会说自己在烦恼羽皇贵妃之事,人在娃宫,心却在想着孔雀台里那位,这要是说出来,不是找不痛快吗。
妲己虽是个懂事的,不会跟自己歪缠,心里也必是不痛快的,羽皇贵妃到是爽利许多,心思透明的很。
帝辛摇了摇头,为何要将羽皇贵妃和妲己比上一比呢,人都是自己的妃子,本就都是自己的,何须比较。
见帝辛如此,妲己心里很是忐忑,连饭也吃不下了。
有心想问,却怕帝辛疑心,不问,又实实的放不下心来。
帝辛岂会无缘无故便驾临娃宫,必是有事而来,明日哥哥进宫,想来能让帝辛醒起自己来的事,必是哥哥无疑了。
想通了关节,帝辛便不再纠结,不若好好吃顿饭,不想一抬头,看到妲己眉头深锁,竟似比自己还要愁苦。
“爱妃可是有心事?”
“回大王的话,妾无心事,只是见大王闷闷不乐,妾竟不能为大王开解一二,深感愧疚,妾真是无用。”
“休要胡说,爱妃哪里无用,刚刚还帮孤解决了难题。”
帝辛安慰了一句,便转而闲聊起了其他。
“说起来,今儿朝中的事,还真有一件与爱妃有些关系,涉及之人也是爱妃的熟人。”
妲己心中暗道,来了,面上却是一丝也不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