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这到是奇了呢,朝中还有与妾相关的事,大王快说与妾听听。”
“也算不得相关,只是爱妃的熟人,不过爱妃既然想听,便也帮孤想想,此事可妥当。”
“是,妾定然知无不言呢。”
妲己一副小‘女’孩的八卦之态,连碗都放下来,专注的望着帝辛。一双大眼睛忽闪忽闪的,满满的写的都是好奇。
“今儿沈尚书进言,说西伯侯世子纯孝,此番来朝歌,一则为淳贵妃太贺寿,二则必也是为了探望西伯侯,不然哪会放下西岐诸般事物,亲身前来,看看其它藩属,哪个是主事之人亲自来了的?”
帝辛说着又喝了两口汤,观察着妲己面‘色’并无异常,这才又接着说。
“是以沈尚书进言,不若便成全西伯侯世子的一片孝心,留下与西伯侯作伴。”
这哪里是成全,明明便是囚禁,妲己心中冷笑。
这沈尚书显见是姬发的人了,留下了伯邑考,西岐自然不会容许无主状态,必是要二公子出来主事的。
没想到姬发不只安排了自己这一手,还留了沈尚书这个替补,无论如何也不让伯邑考回去了。
“爱妃怎得一言不发?可是因为西伯侯世子是爱妃的授业恩师,能够长留朝歌,爱妃欢喜的不知说什么才好?”
帝辛话中略带了些醋意,竟是自己都没有注意到的。
淳贵太妃千秋宴上,伯邑考对妲己的关心,便已让帝辛有些不快。
只是后来事情多了,也便忘在了脑后,现下提起,便又醒了起来。
“回大王的话,妾学艺不‘精’,都不能愉悦大王,心中常常难过,若然恩师留在朝歌,妾遇不懂之处,可间或请教,自是好的。”
妲己装着有些欣喜,却好似一切都是为了帝辛一般的说着。
虽不能完全消除帝辛的疑心,也不能留下其他破绽才是。
“况沈尚书说的极是,西伯侯世子仁孝,是以敢抛下西岐诸般事务前来朝歌探父,想也是动了要常伴老父的心思,故必是‘交’代了二公子代理西岐事务的。便是不回去,也误不了什么事。”
“爱妃说的有理,那西伯侯二公子是个甚样人?爱妃可相熟?”
“回大王的话,儿时也曾一处玩耍,自然也算熟稔,那二公子名唤姬发,自小便聪慧过人,西伯侯都常言,若不是伯邑考居长,西伯侯之位,当是姬发最为合适。”
“哦?西伯侯竟然说过这话?”
“自然是说过的,妾岂敢‘蒙’骗大王,伯邑考纯孝,幼时便憨厚,所以也不计较,若是个心思窄的,哪里还敢把事务都‘交’给姬发代理呢,大王您说是不是?”
妲己笑着夹了菜给帝辛,嘴上不过不在意的闲聊罢了。
“爱妃真是一语中的啊,莫说心思窄的,便是有一点点的贪占权位之心的,也不会把事务‘交’给有野心,且得人心的第二继承人打理。”
帝辛本就多疑,哪里禁得起妲己这般故意的曲意引导,当即便想了很多。
见帝辛已是脑补了不少,妲己便住了嘴,只一味的伺候帝辛用膳。
“爱妃,依你之见,那姬发比之伯邑考,能力如何?”